這件事鬧得有點大,山狼趕到的時候幽靈他們幾個人放翻了二十幾個憲兵,打架對他們來說和吃飯一樣平常,山狼的第一句話不是責罵他們,而是說幸虧重拳不再,否則肯定有人會被打殘。
在美軍營地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不得已之下山狼只能動用了一些老關係,這才保住他們不受制裁,但賠償問題不可避免,各種費用和罰款扔進去二十幾萬。
回到巴黎之後本.艾倫沒在,他們只能被山狼關到禁閉室以示懲戒,這種事情對他們的影響實在是微乎其微,緊閉而已他們早就習慣了。
本.艾倫不再山狼也沒接到什麼任務,只能窩在公司裡,除了他所有人都被關進了禁閉室,搞的只剩他一個,無聊又孤單,他只能靠處理本.艾倫留下的一些工作來打發時間,自從後了玫瑰擔任公司的“外交”工作之後他和本.艾倫的工作量已經大大減少,所以留下的這點工作沒多久就處理完了。
回到巴黎之後的第三天山狼迎來了以爲意外的客人。
馬丁的突然造訪讓山狼着實意外了一把。
“怎麼?我回來讓你很吃驚?”馬丁看着山狼,這麼久不見馬丁老了許多,估計是在俄國的經歷讓他有了不小的改變。
“的確很意外。”山狼點了點頭,“回來工作了?”
“沒錯。”馬丁從桌上的雪茄盒裡摸出一支點上,“巴黎是我工作過地方中最舒服的。”
“回來就好,還是和你合作比較順手。”山狼點了點頭。
“嗯,我也這麼覺得。”馬丁吸着煙說,“你們的頭兒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隊長現在神出鬼沒,連我們自己想見他都難。”山狼無奈地說。
“嗯。”馬丁深吸了一口煙,“明白了。”
“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山狼靠在椅子上。
“我這次來沒別的事情,就是看看大夥,畢竟太久不見了。”馬丁吐出一大團煙霧。
“上次怎麼那麼大意被俄國人抓住?”山狼問。
“別提了。我不想再回憶那件事。”馬丁一臉痛苦的表情。
“好吧。”山狼點了點頭。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了兩個多小時馬丁起身告辭。
第二天山狼找到諾曼和玫瑰開了個例行會議,處理了一些問題之後就去了基地,幽靈他們幾個小子還被關在那裡。
颶風在這裡幹得順風順水,大批的新兵被他折磨得服服帖帖,很多僱傭軍都租用了基地對新兵進行特訓,而他就擔任總教官,被新兵形象的稱呼爲中級惡魔。
“你把他們幾個小子關起來還不如來給我們幫忙。”颶風見到山狼就開始發牢騷。“現在有戰場經驗的教官實在是難找。”
“可以把獅鷲放出來幫你上課,其他人繼續關着。”山狼說。
“爲什麼?”
“獅鷲之所以打架就是因爲他不想和別人不一樣。和大家保持共同進退而已,如果這件事由他來處理肯定不會鬧這麼大。”山狼說,“他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我說的所有人包括隊長和我。”
颶風撓了撓頭,彷彿明白了:“也就是說他本身沒什麼錯誤,錯在沒有及時制止。”
“不,那種情況下他只能跟着動手,是不可能制止的。”山狼搖了搖頭。
“嘿……能揍美軍這種事情我怎麼就沒趕上?”颶風一臉遺憾的說。
“那我就關你半年的緊閉。”山狼盯着他說。
獅鷲被第一個放出來,開始給受訓隊員上課。而剩下的人卻又被關了七天。
“天氣不錯,十幾天不見太陽,還好沒發黴。”幽靈深吸了一口氣,一臉享受的說道。
“我想先吃好的,然後去放鬆一下。”軍醫米奇眼睛望着天空說。
“想得美,出來就得幹活。”颶風拍着手從後面跟上來,“山狼說了。你們就是我的苦力,從現在開始擔任特聘教官。”
“我靠,不是吧……”幾個人一起放懶。
“有什麼是不是的,幹活幹活,快點,我正缺人用。”颶風摟住幽靈的肩膀。“小子,現在你歸我管。”
“靠……”幽靈無奈,“哎……有重拳的消息嗎?”他還惦記着重拳。
颶風搖了搖頭:“沒有,我也好沒見他了,爲什麼沒和你們在一起?”
看樣子本.艾倫並沒有將重拳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只是不過,自從那件事之後重拳就消失了。去向不明。
“會不會被隊長幹掉了?”軍醫說。
“放屁。”幽靈瞪了他一眼,“被在這胡說八道。”
“OK,OK,我只是開個玩笑。”軍醫無奈的舉起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過分了,不管是本.艾倫還是重拳都是幽靈最好的朋友加兄弟,這麼說自然他不會高興。
“你們在說什麼?”颶風聽得一頭霧水。
“沒事。”幽靈搖了搖頭,“別多問了,弄清楚再告訴你。”
“屁話,都是我兄弟怎麼就不能問一下。”颶風大怒。
“好了,你們幾個,是不是還想回禁閉室?”山狼走過來,“趕緊去幹活,課程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幾個老兵的課排得滿滿的。”
“就不能給我們兩天假?回來還沒放鬆過。”軍醫試探着問。
山狼厲聲說道:“處罰還沒結束,上課是其中一部分,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在隊長回來之前好好表現,否則我也保不住你們。”
“有那麼嚴重暗門?”幽靈摸了摸鼻子。
“你覺得惹這麼大的麻煩隊長會高興嗎?這可能直接影響我們今後和美軍的合作,現在聯合僱傭軍在美**方和CIA的合作已經比我們少不了多少,隱隱有代替我們的溼透,如果我們在不認真點,恐怕今後連生意都沒得做了,你們這些白癡居然在這個時候惹麻煩。”山狼皺着眉罵道,“今後給我收斂一點,否則我叫你們好看。”
“是,長官,我能不能提個要求,加一堂我自己喜歡的課?”幽靈問。
“什麼課?”
幽靈笑了笑:“潛水。”
當天晚上他們幾個在湖邊吃了一頓烤肉大餐,魚是幽靈潛水課抓的,肉是軍醫的對抗訓練時順手在後山打的野味,山狼很無奈,不過他們都沒耽誤自己的工作,也沒辦法過多指責他們,所以也只是簡單的訓斥了一句就算了。
“吃,好久沒吃烤肉了,今天要過足癮。”颶風倒是不在乎這些,吃的不亦樂乎。
“你在這裡的生活夠滋潤,怎麼也和剛下山的和尚一樣?”幽靈翻着烤架山的肉問。
“一天忙得要命,哪有時間吃喝,現在你們來了我總算能多多少少輕鬆一點了。”颶風很無奈地說。
“你手下不是有一批已經被錄用的教官嗎?怎麼搞的好像他是一羣廢物一樣?”軍醫喝着啤酒問。
“他們還不錯,只是最近來的人太多,真的忙不夠來,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受訓的隊伍不單單我們自己招募的士兵,還有其他僱傭軍也派人來這裡接受特訓,他們要求並不比我們自己低多少,再多的教官也不夠用。”颶風很無奈的說道。
“生意越來越好了,看來我們做傭兵的日子不多了,以後公司的運營基本上用不着我們再出去衝鋒陷陣了。”軍醫嘆了口氣,“其實那樣的日子也不錯,總是出去玩兒命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誰都知道,但我們現在有的選嗎?不是我們想打仗,而是敵人不斷單算讓我們安生,我們現在是身不由己。”山狼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邊喝着啤酒一邊說,“但願隊長有辦法對付,否則我們被動挨打的局面很難改變。”
“這幾年我們也幹掉了幾個敵對組織,但在和所謂的‘斷手’交手中也算是互有勝負,但我想不通的是,爲什麼他們那麼難挖,搞到現在好是查不出個頭緒。”軍醫放下手裡的酒瓶說。
“誰說沒頭緒?”山狼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好了,不說這個,難得放鬆,喝酒,吃肉。”
軍醫撓了撓頭,他很不喜歡山狼的說話方式,幹嘛好像話沒說完,吊人胃口,讓人實在不舒服,不過他看得出山狼沒打算繼續說下去,所有他也就沒再追問,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吃喝逍遙,幾個人的燒烤盛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搞的那些夜巡的士兵只能望肉興嘆,衆人邊吃邊聊,儘量找一些輕鬆的話題,畢竟平時在任務中壓力不小,現在是放鬆時間,總不能在給自己太多壓力。
經歷了美軍營地鬥毆事件之後幽靈他們並沒有收斂的意思,仍然和往常一樣,該說說該笑笑,對此山狼也只能表示遺憾了,這些小子都是老油條,沒那容易改掉毛病。
直到一個月之後本.艾倫纔再次現身,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幹了什麼,總之從他疲憊的表情上看得出,這段時間他不輕鬆,他回來之後並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到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