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般若愣愣的看着三個死掉的殺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那個躲過一劫的殺手正驚恐的看着後面。
在漆黑的夜中,幾個人影緩緩的出現,其中手中還拿着兩把閃爍着綠芒的弓弩,正對準着他。
“是~是你?你怎麼這裡?”
狐般若不可置信的看着來人,難道對方知道自己今晚要走?還會被皇后殺了?所以來英雄救美?
不對!這不科學啊!
忽然,她猛地看向東方,雖然這裡很偏僻,但那火光沖天的場景,還是讓她猜到了什麼。
“殺了~”
西門昊一把向着狐般若走來,一把命令道。
“是,主人。”
虞姬兩條有力的大長腿微微彎曲,然後縱身跳向了那殺手。
那殺手剛要閃躲,卻只感覺一陣冷風襲過,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綠色的光芒禁錮了!
正在懵逼之時,只聞到一陣香風,然後便是一支粗壯的綠色箭矢。
這,正是虞姬的大招:陣前舞!
“嗖……”
“不!!!”
“嘭!”
殺手的腦袋直接爆裂,消失不見,無頭屍體則是愣在了原地。
虞姬一個空翻落在了西門昊的身後,收了弓弩,面無表情的看着驚呆的狐般若。
“吼~”
魔麟在狐般若身前低吼了一聲,嚇得對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西門昊則是坐在魔麟的背上,俯視着狐般若,如同一位君王,在俯視衆生。
“般若姑娘,怎麼?皇后卸磨殺驢了?”
狐般若眼角一抖,隨即躬身一禮:
“小女子多謝大殿下相救,今日之恩,小女子日後定會報答。”
說完,就要離開。
這可是個讓人捉摸不定的無恥之徒,她不想面對這樣一個人。
“嘿嘿!般若姑娘,哪去?你不是說日後報答嗎?走吧,找個沒人的地方,報了吧。”
西門昊伸手用三米三偃月刀攔住了狐般若,一臉的別有意味壞笑。
狐般若怎麼能夠跟上一個老司機的節奏,還是一個來自地球的老司機。
所以,她一臉懵逼。
“殿下,小女子說的是日後報答,不是現在。您看,小女子身無長物,也沒什麼可以報答殿下的。”
“哈哈哈!昊爺說得也是日後報答啊!而且,誰說你身無長物?”
西門昊笑着,便目不斜視的看着狐般若那傲人的兩界山,那裡不是長物嗎?
狐般若眨了眨明眸,好半晌才反應了過來,頓時俏臉煞白!
沒想到,剛出虎穴,就入了狼窩!
“不不不!大殿下,小女子以後肯定會報答殿下,告辭了!”
狐般若連連搖頭,趕忙一禮,就要遁走。
“哼!給臉不要臉!帶走!”
西門昊怎麼可能讓這樣一個女謀士脫離自己的掌心!其實,在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他就已經招攬過了。
虞姬跟妲己上前把狐般若架住,正好用捆沈達沒有用完的獸筋把對方困了起來。
“殿下!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你就……”
“嘭!”
虞姬一掌砍在了狐般若的後腦勺上,把對方砍暈了過去。
西門昊上前,托起了狐般若的那尖尖的下巴,笑了:
“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嗎?這可是昊爺的地盤!”
說完,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丟在了魔麟的背上,然後跳了上去。
“走,回去慢慢的調教!”
……
東宮,皇后寢宮。
“母后,西門昊太特麼狠了!回來才幾天?先是下了我的太子位,現在又殺了我的影衛!好狠!”
西門廣坐在椅子上,雙眼閃爍着惡毒的光芒。
影衛那邊已經查清楚了,據說找到了大量沒有燒燬的並且,還有一些骸骨。
而具去大皇子殿的探子回來報,有人看到西門昊出宮了。
皇后此時穿着淡綠色的褻衣,不知道爲什麼,她鍾愛綠色。
兩次被西門昊控制着只剩下肚兜,也是綠色的。
“廣兒,明天就要比試了,影衛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皇后捋了捋額頭的劉海,已經四十多的她,由於修煉,還是顯得有些光彩照人。
“算了?母后!那可是……”
“好了廣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鞏固修爲!準備應付明天的戰鬥!西門昊那邊,不管他是勝了還是敗了,本宮都會讓他後悔活過來!”
皇后打斷了西門廣,此時自己的兒子,貌似把對西門昊的恨,放在了爭奪天都令之上!
西門廣被皇后的一聲爆喝驚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后。
皇后看着自己的兒子,不由的嘆了口氣:
“唉~廣兒,記住,與西門昊武鬥的時候,儘量保證自己的安全。天都令,就算是給了他,本宮也會讓他吐出來!”
西門廣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彷彿看到了一條毒蛇,一條可以咬死人的毒蛇。
“母~母后~您是不是有了辦法?”
皇后看了一眼西門廣,淡淡的說道:
“不要多問,去穩固修爲吧。還有,讓你城外的那一千私軍小心點。不過他西門昊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動私軍的。”
“是,孩兒謹遵母后教誨。”
西門廣起身,一禮。剛要退出去,卻忍不住問道:
“母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般若怎麼沒有來?”
皇后一聽‘般若’二字,頓時臉色一寒:
“小賤人!竟然知難而退,想離開?哼!當年本宮救了你一命,也能拿回來!”
西門廣聽完皇后的話,呆住了,臉色盡是不捨不惋惜。
早知道那狐媚子要離開,應該先……
“廣兒,本宮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個時候,不能出一點岔子。女人,等你做了皇上,慶國的女人都是你的!”
知子莫若母,皇后怎麼看不出自己兒子內心的騷動。
西門廣一個冷顫,躬身一禮:
“母后教訓的是,兒臣謹記母后教誨。”
“嗯~去吧,好好養精神,明天將那西門昊打落塵埃!”皇后冷然道。
“是,兒臣告退。”西門廣退了出去。
皇后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軟的坐在了牀上。
看着空蕩蕩的寢宮,內心有些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