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打!”楚襄玉臉頰泛紅,揮了揮自己的粉拳和盧小錢鬥起了嘴,“不過,你要是今天能幫我這位朋友解決偏頭痛的問題,我……可以嘗試着給你講鬼故事,哄你入睡,哈哈。”
“成交!要的就是這個,你可別耍賴!”盧小錢器宇軒昂的表示自己一定不辱使命,“你高跟鞋的聲音能不能輕點兒?對了啊,到時候不能講有顏色的段子啊!”
“你腦袋裡成天想什麼呢!”楚襄玉用自己皓白的手指,在盧小錢的腦門兒上戳了一記,表示不能再擴大“尺度”了,這一晚上有的沒的,就好像在和"qingren"打情罵俏一樣。
很快,兩個人走到了三樓。
楚襄玉鄭重的整理了下衣衫,然後非常恭敬的在門上敲了三下。
開門的是個老媽子,一開門,見着楚襄玉,老太太就笑了:“哎呀,楚總來了啊?先生在書房等着你呢。這位是?”
“阿姨,這位就是我帶來爲劉叔治病的青年俊傑。”楚襄玉秒變丫頭片子,適時的把盧小錢給介紹了下。
“哦,歡迎歡迎,請進吧。”
說着話,這位阿姨回頭給兩個人取來了拖鞋。楚襄玉和盧小錢在玄關處換了鞋。
“看不出來,熟客啊你!”盧小錢悄聲在楚襄玉耳邊低語道。
“小子,這種場合……你少貧,有什麼話回頭再說。”換了拖鞋,楚襄玉打量着盧小錢的身高,笑着低聲說,“你小子個兒不矮啊,脫了鞋還有這麼高。”
“鄙人,從來都是赤誠相見。”盧小錢二話不說,越過楚襄玉,向客廳走去,阿姨已經笑眯眯的在那裡等候了。
本來一句很正常的話,可楚襄玉總覺得盧小錢這話,有一股別的意思呢?
來到屋裡,盧小錢才發現,自己對這個老舊小區的認識其實並不是很準確。外觀看起來十分老舊的一個小區,可內藏乾坤啊!
就拿楚襄玉這個非常好的朋友的家來說,就不簡單。雖然不是什麼豪華別墅,可這套房子也是一個當年非常流行的躍層式,就是那種有上下樓層次區分的住房。光樓上樓下的面積,估計也超過了200多平米。
再說這屋裡的居家裝飾就更不用說了,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裝修,就憑那客廳的一盞水晶吊燈,那也得上萬。
不過,盧小錢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畢竟是襄玉娛樂集團老大的朋友,再怎麼說,身價也不會低。住這種房子,不叫裝逼,這叫低調。
這邊,在阿姨的帶領下,兩個人上了二樓,來到了書房外。
阿姨輕聲在門上敲了兩下,這時,屋裡傳來了一個非常具有磁性的聲音——“請進。”頗有男低音的感覺。
“先生,小玉和她的朋友來了。”阿姨站在書房外,恭恭敬敬的對裡邊的“先生”說道。
“呵呵,小玉來了啊?快進來。”磁性的男人聲音,再度響起。
“請進吧,我去給二位倒茶。”阿姨禮貌的讓出了身位。
“不用了張媽,您去忙您的。小玉在這裡,我得嚐嚐她的手藝。”
盧小錢緊隨楚襄玉進了書房。不過,讓盧小錢感覺詫異的是,這尼瑪哪是個書房啊,這簡直就是個超大面積的會客廳啊。
進門,地上全是地毯,三個方位上擺了高檔的沙發。所謂的書桌、書櫃什麼的,都在另一邊。書房的一側,還有一套疑似高檔木質的根雕,根雕上是全套的功夫茶具。
書房裡有三個人,全都是男人。除了坐在正中間那個被楚襄玉叫做“劉叔”的男人面帶微笑外,另外兩個站起身的男人,表情都十分嚴肅。
坐在左側沙發上的,是一個有着很多白頭髮的中年男人,西裝、白襯衫,坐姿嚴肅,表情更嚴肅。
坐在右側沙發上的,是一個嘴角有痣的中年男人,此人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針織衫,表情也十分的嚴肅,而且對盧小錢帶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劉叔。”楚襄玉揹着手,很高興的和坐在正中間的這個男人打招呼。作爲房屋的主人,這個男人雖然嚴肅,但看起來卻和藹可親,天然有一種威嚴,但沒有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種疏離感。
“小玉,果然還是這麼守時,你們看看,我說的沒錯兒吧?”劉叔指着自己的腕錶,半開玩笑的說道。
白髮男人微微一笑,不過很快就消失了。針織衫男人連笑都沒有笑,只是配合着這個叫劉叔的男人站起來,略表“歡迎”。
盧小錢這個時候,倒有些摸不定了,這尼瑪就是來“懸壺濟世”治個病而已,至於搞得這麼嚴肅麼?他揣測道,莫非是楚襄玉這個娘們兒騙了自己,要治療的人是三個,不是一個?
“這位,就是你說的小錢吧?”劉叔問楚襄玉,楚襄玉點了點頭。
“劉叔,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的盧小錢,我的偏頭痛就是他給我治好的。”楚襄玉笑着迴應道。
“哎呀,果然是儀表不凡、青年俊傑啊,你好你好啊,小錢同志。”劉叔親切的走過來,主動和盧小錢握手。不過,他卻並沒有給盧小錢介紹旁邊兩位頗爲嚴肅的男人的身份。
“劉叔叔,好。”盧小錢有些尷尬的迴應道,說實話,這種場合,他真的有些不適應。
倒是熟門熟路的楚襄玉像個嘰嘰喳喳的燕子似的,給盧小錢介紹道:“小錢,這位呢,是賈兵賈老師,這位是咱們一醫院的舒院長。”
原來白髮男人叫賈兵,針織衫男人姓舒,而起還是一醫院的院長。
院長?
盧小錢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
“既然來了,小玉,你可得給我們露一手啊。就是不知道,楚總有沒有雅興啊?”劉叔有所指的笑着問楚襄玉。
“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楚襄玉學着古代武俠片裡的動作,抱拳說道。而後,她走向了那處極具藝術氣息的根雕處,開始燒水,煮茶。
“哈哈,看來,今天晚上,咱是有口福了。”劉叔呵呵的笑着說道,不過旁邊的賈兵和舒院長卻只是淡淡的略提嘴角,表示自己“笑過”。
劉叔邀請盧小錢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趁着楚襄玉煮茶的功夫,劉叔沒話找話的問盧小錢:“小錢同志啊,要不,咱就開始吧?”
冷不丁一句“開始”,讓盧小錢有些懵,什麼時候開始?給誰開始?你總得提醒一句吧?該死的楚襄玉在那邊“一心一意”的泡茶,完全不管這邊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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