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8 蛋碎了無痕
而湯焱的腳,也終於撩在了薛定一的襠間。
薛定一直接被湯焱這一腳踢得在地板上滑行了足有三四米遠,頓時兩眼一翻,脖子一歪就昏死了過去。
頓時,整間酒吧裡的人都有了一種蛋疼‘欲’裂的感覺。
這種感覺,只要是男人就都會有,不少人甚至不自覺的夾住了雙‘腿’,彷彿感覺到自己襠間一陣陣的‘抽’搐。而即便是‘女’人,也有好幾個,感覺到渾身冒冷氣,‘胸’疼不已的。
包括庚新,當時也是猛地一擠眼睛,似乎覺得湯焱有些過分了。薛定一固然可惡,但是如果一遇到這類人就直接廢了他,這也似乎過於殘忍了。
湯焱卻只是嘻嘻一笑:“四哥你終於進來了?在外邊吐得還順心否?”
庚新白眼直翻,簡直就想暴捶湯焱一頓,沒見過這種傢伙,每次打臉都打的人生疼,而且渾然不顧對方的身份和當下的環境。庚新心裡哎喲喂的直叫疼,心說這裡好歹也有不少張口閉口都喊我一聲四爺的人,你就不能略微的給我留點兒面子?
“四爺……”不少小紈絝也都認出了庚新,一個個頓時大驚失‘色’,心道剛纔被莫山山簡單的打了一頓還真算是輕的,合着原來莫山山背後的靠山是四爺?
好吧,雖然不是直接的靠山,不過她那個男朋友竟然直接叫庚新爲四哥,這關係好像不一般啊。並且一開口就擠兌庚新。就好像庚新是他的跟班小弟一樣。
而被折斷了雙手的光頭以及他的師兄,看到庚新出現,並且直言會讓薛定一父親的政治前途就此結束,他們也傻在了當場,甚至就連手臂上的傷痛都忘記了。
作爲在平京這四九城裡廝‘混’的著名青皮,光頭和他的師兄在場面上也是認識不少人的。庚新當然不可能是他們認識的人,但是至少他們見過庚新,也知道庚新是什麼來頭。尤其是最近的動‘蕩’,即便是幾個青皮‘混’‘混’,他們也都‘挺’關注上層的變化。多數也是爲了在小弟們面前炫耀一下,就彷彿他們跟這些達官顯貴有很深的‘交’情一般。
所以,一看到庚新出場,他們就很明白,今天他們師兄弟被廢這事兒,恐怕這輩子也報仇無望了。且不談湯焱十八九歲的年紀,功力就已經如此之深,真嚴格說起來,他和他師兄加起來。也未必擋得住湯焱十招八招,湯焱剛纔如果不是爲了炫技。根本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纔將他們放倒,基本上三拳之內就能讓他們趴下。哪怕是當年他們最鼎盛的時期,也未必是湯焱十招之敵。從個人角度是沒可能找回場子了,唯一的希望就在薛定一身上,他們倆指望湯焱只是個無腦的愣頭青,這樣的話,不管他今天是不是真的傷了薛定一,薛家都不會放過他。
至少,在光頭和他師兄這種層次的人眼中。一個實權的副部級,能幹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可是,湯焱對着庚新都是一派頤指氣使的姿態,甚至庚新的姿態還略微顯得低一些。當然,這可能是真正的太子|黨的審慎本‘性’,但是這也足以說明湯焱擁有至少他們師兄弟完全不可能企達的權勢。
“湯焱,是不是太狠了?直接把他……”庚新走到湯焱身邊。小聲對湯焱說。
湯焱扭臉咧嘴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足夠去做牙膏廣告,可是這會兒看起來怎麼看怎麼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覺得我太狠?你覺得如果今晚我沒來,莫山山會是個什麼下場?”
庚新漠然以對。的確,這幫紈絝能做得出來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什麼俯臥撐之類的,也都曾經是轟動全國的案子。而這種事,越是薛定一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傢伙,就越是幹得出來。前段時間庚新也聽說過一件事,某個歌唱家的老來子,區區十七歲的年紀,就敢在酒吧裡給萍水相逢的小姑娘下‘藥’,之後睡了人家也就罷了,還讓自己的幾個兄弟一起,然後人家姑娘把他們給告了,其結果是這幾位小紈絝通過關係對小姑娘的父母一路打壓,還在網絡上製造輿論說什麼小姑娘年紀輕輕‘混’在酒吧,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後等到輿論淡化之後,雖然是頂着壓力,可是也只判了個兩年的緩期,直接就又逍遙在外。而那個小姑娘以及她的家人,則是被當地各類勢力折磨的體無完膚,卻也無人問津了。
就憑莫家現在這人人喊打的局面,庚新絲毫不懷疑薛定一有這樣的膽子,若不是湯焱那個電話打的恰到好處,莫北北今晚的下場絕對會比那個小姑娘更慘一些。而且,莫家雖然倒了,可是他們重起之心不滅,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庚新敢打賭,莫家的人會利用這件事做文章,迫使中央停止對他們家的打壓,從而給他們一線生機。而至於莫北北,恐怕是這輩子就徹底毀了,以這丫頭的‘性’格,以淚洗面是不大可能的,找個機會跟薛家滿‘門’同歸於盡倒是希望很大。
“好吧,這事兒我來處理吧!”庚新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似乎剛剛悠悠醒轉的薛定一,手指點了點他:“你呀,自作孽,不可活!莫家即便是沉的再深一些,也絕不是你們這種貨‘色’可以欺負的,誰還沒個親近友朋?趕緊都滾去醫院!”
猛一揮手,庚新的爺範兒全都出來了。
在湯焱面前,他可以表現的很客氣。因爲湯焱不光是他個人的救命恩人,還是他整個庚家的……唔,不談救命恩人吧,至少也是讓庚家避免了淪爲二流家族而把手裡的權力都移‘交’出來。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四爺永遠是四爺,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連看都不願多看這些人一眼的四爺。
拉起莫山山的手,湯焱笑了笑,‘春’風拂面一般,好似酒吧裡發生的一切不過是看了一場電影。
“剛纔調戲莫山山的是誰?”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今晚的事情要告一段落之後,湯焱卻又突然朗聲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雖然還沒有人回答湯焱的問題,那個之前‘春’心‘蕩’漾還想着薛定一爽過之後他也能爽一把的傢伙,頓時只覺得雙‘腿’發軟眼前發黑,竟然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用說,誰也都知道剛纔就是這小子犯了湯焱的忌諱了。
酒吧裡的酒客似乎都想到了這傢伙的結局,就連薛定一都是被直接爆了蛋,就別提這個傢伙了。
只見湯焱走到那個傢伙面前,一拎他的脖領子,直接就把他從地板上拎了起來。只是,這傢伙雙‘腿’軟的厲害,根本站不住,湯焱便順手將其扔到一張桌子上,好歹算是讓他坐住了。
“是你剛纔調戲莫山山的?”湯焱和顏悅‘色’的問到。
“對……對……對……不起,我……我……我不知道她是……是……是您的……‘女’……‘女’‘女’人……”
這傢伙已經嚇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原本就被莫山山用酒瓶子爆了頭,現在看到薛定一都已經是那副慘狀,而光頭和他的師兄也都這輩子沒辦法再習武,他心裡的恐懼已經到了一種極限的地步。
而湯焱,卻是難得的和顏悅‘色’了一把,笑眯眯的說道:“哦,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的意思是想說,這叫做不知者不罪。是麼?”
雖然有點兒不明白湯焱這話的意思,不過那個傢伙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也就是這一根了,他只能寄希望湯焱手下留情,否則,他很清楚,別說他被廢了,就算是湯焱直接把他殺了,他家裡也不敢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充其量要求嚴懲兇手而已。可是,別說嚴懲這種詞兒未必就是真實的,即便真的是給湯焱打一針高純度四號讓他一命抵一命,那有什麼用,他已經死了,再也不可能復生。
於是,這傢伙使勁兒點着頭:“我真不知道,一點兒也不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
湯焱哈哈一樂:“不結巴了?那麼你剛纔的結巴是在玩兒我麼?”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害怕而已。對不起,湯少,我錯了!”
這傢伙記‘性’倒是不錯,湯焱只是對光頭師兄弟說了一句他叫湯焱,這傢伙就記住了。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不是我的‘女’人,你就可以隨便調戲。這樣說來,想必你這輩子也調戲夠了‘女’人,下半輩子有沒有‘女’人也沒所謂了對吧?既然你這麼誠摯的要求,我就滿足你一下。又或者,其實你的心儀對象是那個草包,君子‘成’人之美,我給你個機會,跟他做一對‘舔’菊的好基友!”
說話間,湯焱從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抓過一隻洋酒瓶,傑克丹尼的,方頭方腦那種,然後直接對準那個傢伙的襠間敲了下去。
或許是酒瓶子威力不夠,湯焱連續敲了好幾下,於是,整個酒吧裡就只剩下一種聲音,每一個人都悄然的將雙手捂在襠部,口中不斷的吸着涼氣……
蛋碎了無痕……
(感謝如煙似影、星空的物語、冷焰劍三位兄弟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