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剛沉吟了一會兒說:“本來我想着這段時間低調一點,但這個徐老貴也太他媽欺負人了。”
“靠,一個郊區混混都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公子,這件事一定有個說法。”
“說個頭,找人,幹殘廢了他。”德剛狠狠地說。
劉寒沉思了一會兒說:“眼下我最得力干將黃毛被打的住院了,我城區裡倒是有些人,但也都是不敢拿命玩的主兒。看來只能啓用我監獄裡的獄友了。”
“你有幾個像樣的獄友?”德剛點了一支菸問。
“三個,這三個人都是重刑犯,剛放出來沒幾年,出來以後過的也很難,只要我們把這些人招募過來,給點錢就能幹一場狠仗,對付徐老貴那些郊區農民,有這三個人帶頭就夠了。其他幫場子的小弟我還有不少。”
“我給你從烈虎拳館派幾個小兄弟,這些孩子雖然不敢拼命,但打架還是很厲害的。”
劉寒笑道:“公子,那拜託了,烈虎拳館的人肯定比街頭混子們會打架,我現在就給徐老貴打電話,約個地方好好幹一架。”
劉寒當即拿起電話給徐老貴打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
劉寒冷笑說:“徐老貴,行啊你,膽子夠肥的,敢和我劉寒搶生意了?”
徐老貴滿不在乎地道:“劉寒,是你逼我這麼幹的,你我本可以各走各的道,你非要過來收購採砂廠,老子這是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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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媽,你沒辦法了就把我的採砂廠都搶了過去?老子是和你好言相談,還比市場價高出十萬,你這是明搶,聽說還把我砂石當場就賣了,我告訴你徐老貴,這事沒完。”
“沒完你能把老子怎麼着,老子就這麼幹了。”徐老貴滿不在乎。
“我草你媽,信不信我整死你?”
“我乾妹,有種就過來,老子等着。”
“好!那咱們就約在你的採砂廠,我要和你單挑,明天下午三點,誰不來就是孫子。”劉寒掛掉電話時候依然不忘記問候一下他的母親。
徐老貴也不服軟,回罵了一句把手機掛掉了。
放下手機以後徐老貴有些擔憂了。
今天這件事確實鬧大了,連着端了劉寒三個採砂廠。他明白劉寒的人馬可不止今天這些,萬一這小子反撲,他就算是完了。
既然幹了,就不能後悔,眼下要調集人馬,準備劉寒的反撲。
想了半天,徐老貴覺得喝酒就搞了一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找到王明江的電話打了過去。
已經快十點了,王明江正打算洗漱完去睡覺,徐老貴電話打了過來,一旁,小婉穿着睡衣哈欠連天了。
“明老弟,我是徐老貴啊!”徐老貴越來越覺得王明江有些神秘了。
“老貴啊!什麼事?”王明江不緊不慢地說道。
徐老貴猶豫了一下,說道:“今天這事我發現鬧大了,剛纔劉寒給我打電話了,說是約我打一仗。”
“那就幹他唄!他還有小弟啊?都被你打的送進醫院裡去了。”王明江笑着說。
徐老貴有些遲疑地說:“話雖然這麼說,但劉寒在絳州當過老大,手底下人肯定還能招呼一些,明天要是帶過一大幫人我怕頂不住,你看能不能來幫老哥一把?”
王明江不緊不慢地說:“老貴啊!我能幫你什麼,我又不是江湖中人,我是上班的人,你讓我幫你打架,這說的過去嗎?”
徐老貴氣的想罵,心道,你讓老子去打架,還用那麼低的價格拉走了幾十車砂石,害得老子到頭來是爲你幹活兒了,只是他有苦說不出,說到底也是自己幹出來事兒,和人家有什麼關係。只是覺得這件事好像被王明江掌握在手掌之中。
“明江老弟,你要是不幫我,我拿下劉寒的那幾個砂石場就守不住了,以後你還能有那麼便宜的砂石可以買得到嗎?”
“嗯,你說的有些道理,那這個忙我是必須要幫的了?”王明江亮出了底牌。
徐老貴一聽高興壞了,“明江老弟,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的人,只要你和你那個兄弟參與進來,我們勝算就大了很多,你們兩個多能打啊!這次把劉寒打住進醫院也是可能的。”
“劉寒要親自來嗎?”
“來,他都說了,要親自和我單挑。明天下午三點,在我的砂石廠,就是你今天去的那個地方。”
“好!我明白了,老貴啊,你就安排人馬吧!到時候我晚到一會兒,你從前面頂住,我從後面殺進去,搞他個奇襲。”
一聽要搞奇襲,徐老貴樂的直點頭:“明江,還是你的計謀多,你放心,我一定配合好你這次行動。”他自己到成了打配合了。完全把主力寄託在王明江身上了,可見此人也沒什麼膽量。
王明江放下電話,代小婉過來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問:“老公,你要幹什麼去,打呀殺呀的?”
“執行任務唄!”王明江淡淡地道。
“你們經偵隊執行任務還用得着這樣嗎?怎麼聽着像是道上人火併似得。”
“你不要多問了,我們是在整治欺行霸市,整頓經濟秩序,免不得和一些社會上的人動手。”他摟過代小婉纖細的腰肢說。免得她爲自己擔憂,把這些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帶回家裡。
感受着新婚妻子溫暖誘人的身體,禁不住把頭埋了進去。
“你要幹嗎?”小婉柔聲地說道,被他的動作搞的很不好意思。
“吃你!”
“你個壞蛋!”小婉打了他一下,任憑他折騰。
王明江起身,抱着小婉走進臥室。
“老婆,今天晚上我們要早點睡。”
“討厭!”代小婉知道他要幹什麼了,早點睡就是早點做功課然後在睡。
寬敞屋子,樓上樓下都是他們的就是好,不會打擾到鄰居,他們可以盡情爲所欲爲。
不一會兒,房間裡傳來了陣陣讓人銷魂的聲音。
第二天。
王明江精神煥發的來到單位。
一大早,他就去找石國柱。
石國柱是治安隊長,這件事他也應參與進來,雖然王明江對石國柱這個人沒什麼好感,但一起工作還是有必要的。
石國柱聽完他的介紹,瞪大了眼睛說:“今天他們要火併?”
“我希望治安隊參與進來,我們經偵隊都是些上了年紀的人,只有我和孫輝能上。”
石國柱沉思了一會兒說:“就是兩個社會上人的火併,沒有什麼其他人吧?”
“你想有誰?”王明江笑道。
石國柱是擔心公子黨德剛參與進來,那他就沒有辦法和市長交代了。
石國柱說:“既然他們是爲了砂石場起的爭鬥,按理說是應該歸你們經偵隊管,畢竟是市場經濟糾紛嘛!但是發展成了兩幫火併,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了。明江,你有什麼意見?”
“我的意見是先埋伏好了,等到這兩幫開始交戰,有了消耗後,我們上去把他們全部抓起來,解決掉這個社會上的毒瘤,把公平的市場還給人民大衆。”
石國柱聽了頻頻點頭:“好!你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就安排一下,下午我們早點過去。”
治安隊下面有三個分隊,六十多號人馬,而且都是年輕人居多,一個個能征善戰,打趴下社會上混混不在話下,再加上武器配備都不錯,比起他們養老部門的經偵大隊,那是屬於實力部門。
這邊,石國柱在調集人馬。
劉寒和徐老貴那邊也都各自忙碌着。
劉寒找來了曾經監獄裡的三個獄友,這三個人雖然年齡大了一些,都三十多了,但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下得去狠手,給他們一把刀就敢往死裡捅。
德剛找來了烈虎拳館幾個熱血的小年輕,這些人有的還是上次偷襲過王明江。德剛把這些人一直悉心培養,當做自己的爪牙。
此外,烈虎拳館馬求勁安排了幾個身手一般的小弟參與一下,他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當地地頭蛇之間的戰鬥他選擇了謹慎,而且這樣爭鬥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兒益處,他並不是很感冒。
徐老貴這邊已經集結了三十個多兄弟,把幾乎能調集回來的人都調回來,這一次,他們打算是劉寒拼個你死我活了。
“兄弟們,要是不把劉寒拿下,他今後就敢凌辱到我們的頭上,欺負到我們女人的頭上。以後我們活路都沒有了,今天和他拼了,以後絳州砂石生意我們就壟斷了。到時候,大家賺錢,人人有份!”
“拿下劉寒,拿下劉寒。”兄弟們有了昨天勝仗,今天的士氣滿滿的。
“一會兒我們要全力以赴,把把劉寒打的至少三個月不能起來,明白了嗎?”
“明白。”
“一會兒開戰,我明江兄弟會從後面支援我們,殺他們個措手不及,等一會兒大家見到有人殺過來,千萬不要驚慌,都是自己人。明白了嗎?”
“明白!”
衆人齊聲說道。
下午兩點多時候。
石國柱兩個分隊人馬拉了過來,便裝在周圍埋伏起來。
王明江和石國柱,孫輝三個人坐在一輛不起眼的白色麪包車裡,看着砂石場上的動靜。
此刻,砂石場一片安靜。
採砂各種機器已經停工了。河邊帳篷裡有不少人,都躲在裡面看不清楚。帳篷外面,河道的周圍,不時有人放風瞭望。
今天風很硬,吹在臉上有些疼的感覺。
天空晴朗,午後金色的陽光照在沙灘上,呈現出一片金黃色景色,顯得很有膠片般的質感。
這時候,只見柏油路上開過來五輛麪包車,一輛緊跟着一輛,聲勢浩蕩,車速飛快。
石國柱扔掉嘴裡的菸頭:“這是誰啊!這麼囂張,比我們的隊伍都氣派!”
“劉寒,絳州一哥,親自來了,自然要氣派一些。”王明江淡淡地道。
“哼哼!這小子,不是剛出來嗎,有想裡面的好了?”石國柱不禁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