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轉盤的指針也就是林淑芬的頭部正好指向周公子。
周公子樂不可支,他早就對林淑芬垂涎三尺了,沒有想到竟然有如此好的運氣。
“德剛公子,這、這不太合適吧?我先來?”周公子有些拿捏不準德剛的意思,他看得出來,德剛很在乎這個女人。
“周公子,既然輪到你了,那肯定你是必須上啊!”德剛故作輕鬆地說道。
其實心裡酸苦的很,暗暗埋怨自己和林淑芬沒有緣分,第一次她和王明江,沒想到第二次竟然是周公子。這樣一來,看來自己是第幾次都談不上了。
好在周公子也算是自己人,交通局局長的兒子,他開春就要上馬高速路項目了,籠絡一下此人,讓周公子先上也不錯的。
“周公子,你我兄弟無需客氣,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他豪爽地說道。
“哈哈!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公子抱了抱拳。
他走到面色恐慌的林淑芬面前。
林淑芬臉色慘白,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忽然,林淑芬大聲喊了一句:“救命啊!快救我啊!”包房裡沒有放音樂,這樣的聲音顯得非常突兀。
德剛無奈地笑了笑,拿過一個話筒對林淑芬喊:“淑芬,想緩減一下緊張情緒嗎?那你就喊吧,你喊破個大天也無所謂。”
林淑芬真不客氣,對着話筒連聲的喊了幾聲救命,聲音大的能震碎掉一個玻璃杯。
“喊完了嗎?”德剛笑呵呵地問道,給她拿着話筒。
林淑芬說:“剛纔我忘記喊包間號了。這是幾號包間?”
“一號。”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又喊:“來人那!我在一號包間,他們想非禮勿,救命啊!我是林淑芬。”
“喊完了。”她喊完這一句對德剛說。
“既然喊完了那我們就開始了,周公子,請吧!”德剛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此時林淑芬依然被綁着雙手,她穿着一件裙子,裡面是黑色的絲襪,外面那件杏黃色大衣不知道哪裡去了,好在她的包包還在身上。
周公子蹲下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叫淑芬是嗎?真是不好意思,我抽中了你的第一次,當然我也不會白玩的,作爲酬謝我一次給你五萬塊。”
說完,就動手要脫林淑芬的裙子。
“你敢?”林淑芬臉色冷漠地看着他。
“不要威脅我,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周公子被她的這種態度激怒了。
這時候,一號包廂門口來了一個服務生,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瓶上好的1850年的威士忌。
他走到門口被王鬍子伸手攔下來。
“1號包廂什麼時候點酒了?”王鬍子看着這個服務生覺得有點眼生,他之前進行安保工作呆了一個多月,對這裡有幾個服務生,長什麼樣子還是能做到心裡有數。
“我不是服務生,是趙總的助理,他特意點了這瓶酒讓我給德剛公子送來。”那個人平靜地說。
“趙總的助理?你等一下,我進去問問。”王鬍子猶豫了一下。推開包間門要往裡走。
這時候,服務員忽然飛起一腳把他踹了進去,隨即,又掄去酒瓶砸在王鬍子頭上。
只聽砰一聲悶響,王鬍子被一瓶酒砸的暈暈乎乎的晃了晃,差一點跌倒。
他回過頭怒目而視:“你?”
服務生給他腦門上又來了一酒瓶,王鬍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包廂的門轟然開了。
砰一聲,一個人跌到地上。
周公子手抓住林淑芬裙子已經脫了一半兒,露出了白色內衣,他的眼睛都發直了,馬上就要好事得逞,就這樣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驚恐的回過頭,不禁大罵了一句:“媽的是誰啊?”忽然又看到倒在地上的王鬍子,不禁面色一緊。
接着,大家看到一個影子出現在包廂門口,隨即走進來一個年輕人,他禮貌地和大家笑着點點頭,進了包廂還不忘記把包廂的門關上,順手鎖住了。
“你是什麼人?”德剛大吃一驚。
“德剛公子,這麼健忘嗎?連我都不認識了嗎?”那個人摘掉帽子,謙虛地笑了笑。
聽到這個聲音,德剛渾身上下不覺一陣顫慄。竟然是王明江,而且他易容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一旁,被綁着雙手的林淑芬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無比輕鬆,笑的很是激動,她的眼裡流出淚水,王明江終於來了,來救她了。
如果今天要是沒有王明江,她就不會有這麼強大的內心,說不定早就被這幫人給輪了。這幫人什麼社會精英,其實連畜生都不如。
“王明江?”德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個時候他的表情是驚恐中帶着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這麼安保嚴密的情況,王明江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早就聽說公子的雪山盛宴別有一番情趣,今日特來見識一下。”王明江微笑地說。同時對周公子說:“這位先生,麻煩你放了我的朋友。”
“草*,你到底是誰?”周公子自覺在絳州市也是跺一跺腳震懾一方的人物。對眼前這個人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王明江不緊不慢走過來,順手給了他一耳光,這一個耳光打在周公子腮幫上力量非常大,一巴掌就把周公子打了個人仰馬翻。
德剛無力癱坐在地上,他此刻如入亂麻,吃驚不已,但心裡已經動了殺機,眼前這個人要是不除掉的話,那今天晚上這事就不好交代了。
李老闆和王先生覺得大事不妙,但也不能此刻逃走,眼下局勢是四對一,他們四個,王明江只有一個人,大家的勇氣還在。
而此刻,包房外有人試探的問道:“公子,有事嗎?”
外面還有兩個死士元青和野豬。這兩個人都是可以爲德剛死的人,此刻也發覺了什麼不對。
“把他們打發走。”王明江眼神犀利瞪着德剛。
德剛沒有說話,順手操起一個酒瓶向他砸過去。
王明江一躲,那個酒瓶碎了,啪的一聲,碎裂的酒杯讓外面的人聽到了,兩個人使勁兒的撞着門要進來。
王明江把林淑芬扶起來,解開她手上繩子,林淑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委屈的把頭埋在他的身上。
王明江安撫着她,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淑芬,沒事了,沒事了。”
德剛低聲地對李老闆和周公子說:“這個人必須除掉,要不然我們的好事就有可能被曝光。”他沒有說王明江身份,擔心這幫膽小如鼠的人聽到是警察嚇破了膽兒。
“草,敢打我的人還沒幾個,不除掉他老子這臉丟大了。”周公子吐了一口血。
“來呀!你們都上來。”
王明江向他們揮了揮手。
四個人陰沉地交換了一下眼色,一起伸手拿了酒瓶手裡,向他慢慢逼近。
王明江把林淑芬放在沙發上,叮囑道:“坐在這裡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一起走。”
“嗯!”林淑芬聽罷乖巧地點了點頭。
看着圍攏過來的四個人,王明江笑了笑:“就憑你們四個人就想置我與死地那我還混什麼!想當年老子在戰場上被三個玩刀的高手都沒傷及一根毫毛。”
他從背後抽出一把鋒利的彎刀,那把彎刀上雕刻着奇怪的圖案,在暗色的包廂裡寒光逼人,讓人不寒而慄。
他這麼一句,四個人膽戰心驚的。
王先生是公務人員,聽他這麼一說,哆哆嗦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被那炫目的寒光一嚇,手中的酒瓶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到底是什麼來歷?”王先生沙啞的嗓子問。
“這個人似乎有點來歷?”就連周公子也感覺不對勁兒了。
就在他們還不明白髮生什麼的時候,王明江忽然動手了,眼前寒光一閃。刷刷刷猶如刀網密集,四個人的酒瓶都沒來得及掄下來。王明江的刀已經收回了。
林淑芬安詳坐在沙發上,她的心這個時候是最安穩的。那邊刀光劍影,她如閒庭勝步。
王明江收回刀。德剛和其中的四個人驚訝摸了摸脖子,發現腦袋完好無損的還長在脖子上,也沒有看到流出來的血,頓時心情大好。
“不過如此嘛!”德剛不屑的說道。
王明江忽然飛起一腳將他踏了出去,德剛身軀猶如一發炮彈被彈射出去,咚的一聲砸在牆壁上,又反彈回來跌倒在地上,牆上畫框啪嗒一聲掉落下來砸在了他腦袋上。
“哎呀,我草你媽!”德剛此時才發覺痛感有多劇烈,王明江雖然沒有傷及他身體,但那細細刀鋒在他胸口劃過,隔着衣服利刃切出細細的縫隙,經過這一腳釋放,他的身體猶如忽然被打膨脹,撐開了那密織的刀網,一下疼的說不出話來,簡直猶如受凌遲之刑的痛苦,德剛疼的滿頭大汗蹲坐在哪裡起不來。
其他幾個人見德剛很慘的樣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時,王明江一一飛腳,把他們都踢了出去。
四個人先後向德剛飛過去,砸的德剛痛不欲生,隨後,幾個人倒在地上和德剛一樣痛苦不堪,身上細緻的刀鋒忽然被撐開,疼的猶如千刀萬剮。
就在這時,門被撞開了。
兩個死士凶神惡熬般的出現在王明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