шшш¤ t t k a n¤ C○ 幾個小弟學着王明江,一邊喝酒聊天。
王明江摟着身邊的女子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孩回答:“大哥,我叫田野,我家是農村的,那個地方可窮了,我做這行完全是被窮給逼的。”
王明江說:“幹你們這行的,不是被錢給逼的沒法兒活,就是被窮給逼得活不下去,反正沒有一個人是喜歡這個行業的。”
田野聽了有點不自然:“大哥,我其實早就想通了,幹一行愛一行,我的服務可週到了,你說吧,你要什麼服務。”
王明江說:“你會跳舞嗎?”
田野說:“當然會跳了,我還在酒吧裡當過領舞呢!”
王明江說:“那行,你把大家的積極性都調動起來,跳跳舞多好。”
說完,他把一疊十元的鈔票遞給田野。
田野看了一眼很開心,說:“謝謝大哥”
田野和服務員說了幾句話,她站在場地中央,一圈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做了個仰望天空的動作,把大家的視線拉到了她的身上。
火爆的音樂隨之響起來,田野跟着節奏有律動的扭動着身軀,頭髮一甩一甩,面帶魅惑之色,大腿雪白,很是撩人。
王明江跟着站起來,說:“都動起來吧。”
大家見狀都從沙發上起來,隨着節奏扭動着身體隨着音樂‘嗨’了起來。
正當大家扭動的激烈,男對女誇張的扭着腰部,王明江忽然讓調音師關了音樂。
大家都迷惑不解的望着他,他大聲說:“他媽的,跳個舞還別個槍幹啥?不怕走火幹掉小*啊!”
衆人又都鬨笑起來。
王明江說:“都是自家兄弟,今晚晚上我們放開了玩,玩的盡興纔是。”
肥哥說:“川哥吩咐我們槍不離身,不能不防。”
王明江說:“他放屁,我都不帶槍你們帶個啥槍。”
田野說:“就是,帶着把槍,我們女孩子跟你跳舞的時候都不知道那把槍是真的。”
她的話讓衆人笑的前仰後合的,氣氛好有樂。
王明江說:“我們有兩把槍,一把打姑娘,一把打敵人;今天晚上沒有敵人,只能姑娘。”
哈哈哈……衆人又都笑了起來,都覺得王明江太他媽的幽默了,簡直就是一個小流氓。很對他們的口味兒。
“黃毛在不在?”王明江高聲叫,一直在門外的黃毛推門走了進來,問:“王哥,你叫我啊?”
“黃毛,今天辛苦你了,你把兄弟們的槍看一下。”
黃毛說:“這有啥,沒問題。正好我執勤的時候幫大夥擦擦槍。”
肥哥笑呵呵地說:“黃毛老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在外面幫我們擦槍,我們在裡面也擦擦槍。”
衆人又都笑了起來。
田野說:“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王明江吹了一聲口哨,大聲說:“音樂,放起來。”
火爆的音樂,迷離的燈光,房間裡的男男女女們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火爆的場面剛剛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王明江就用手機和外面的曹採蓮聯繫上了,他只是打通了一下電話就掛斷了。
歌廳外面已經完全被特警們控制起來,如果他們有人注意到的話,可以看到包圍圈有*閃爍了幾下。
接到王明江送出來的暗號,曹採蓮帶着二十多個兄弟衝了進去。
一闖進大廳,她手一揮,見人就抓,見人就控制,一點消息都不能透露。
上了二樓,見黃毛一個人坐在走廊上。
曹採蓮眼神一個示意,一個特警一閃身,衝鋒槍對準了黃毛:“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黃毛驚的一下子僵直在哪裡,忐忑不安的說:“警察大哥,我是內線,你們看槍都在我這兒呢。”說完,急忙舉起了手。
他用下巴指了指身旁的十幾把歪瓜裂棗,款型各式的槍。
曹採蓮聽王明江說過有個內線叫黃毛的可以利用,她走過來說,“你是黃毛吧?”
“大姐,我是黃毛啊。”黃毛激動地說。
“你做的很好,槍都在你手上了嗎?有沒有沒交槍的?”這是曹採蓮擔心的事,只要有一個人沒交出槍,那後果是很嚴重的,她們衝進去因爲不知道槍再誰手裡,局面就很難控制,說不定會有傷亡。
“都在我這裡,總共十二個人,八把槍,這些我心裡有數。”黃毛很肯定的說。
“很好,黃毛,你立功了。”曹採蓮說完,一揚下巴,一個特警會意,過去猛的一腳踹開了包間的門。
包間的門‘嘩啦’一下就被撞開了。
一下子涌進來二十多個警察將衆人包圍其中。
包間裡的人一下子就亂了起來,鑽沙發的,跳窗戶的,啥人都有。
曹採蓮沖天放了一槍,說:“都不許動,不然就開槍了。”
一個要跳窗戶的人被她一槍撂在了地上,燈光昏暗,她的槍法打的非常準,那個傢伙抱着腿疼的嗷嗷直叫。
“打開燈,我們是警察。”曹採蓮又放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了茶几的酒瓶上,一連串的酒瓶被打的稀里嘩啦,發出清脆的玻璃脆響。
“都蹲下,手抱頭。”曹採蓮又朝天放了一槍。
幾槍的氣勢下來,曹採蓮鎮壓下來混亂的局面,衆人面如土色,老老實實的聽從她的話,抱着頭,蹲在那裡。
房間的大燈亮了起來。看到衆人都哆哆嗦嗦的,桌子底下,沙發後面,到處都是人。
特警隊的人進來一排,把門口和窗戶堵的無路可逃。黑洞洞的機關槍對着衆人,想要逃跑或者有什麼舉動,這時候都沒有機會了。
王明江也抱着頭,蹲在那裡。
曹採蓮說:“王明江,你就別蹲着了,起來吧。”
王明江說:“這黑燈瞎火的,我不聽你們的指揮,給我一槍怎麼辦。”
王明江站起來對衆人說:“各位,我不是來*的,我其實是來抓*的。”
肥哥懊惱不已,如果有傢伙在手,剛纔的混亂中他們是完全可以逃走的,或者,警察也不敢冒然就闖進來生擒了他們。
肥哥‘呸’的吐了一口痰,惡狠狠的白了王明江一眼。
王明江過去踹了他一腳:“你還不服是不是?”
肥哥說:“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你。”
王明江笑道:“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警察,你還真以爲我們是同類呢?警察抓嫖客天經地義,你有啥不服氣的。”
肥哥沒敢再說話,他覺得再說一句,王明江就可能抽他大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