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回頭掃了一眼。
白老師單名一個蘭字,身高一米六五,在這家幼兒園裡已經工作了三年,卻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
姓白,穿着白衣,該不會是白衣門的人吧?
念頭剛起,李安就又自嘲地笑了笑。
先不說自己與白衣門的恩怨有沒有泄露,自己回國的事情可是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
回到J市也就幾天的功夫,白家怎麼可能派人追過來。
況且,白老師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幾年。。
“哦。白老師,這位就是我向你提過的家長,他女兒丫丫分到你們班了,你們先交流一下吧。”
財務介紹道。
“你好,我叫白蘭,很高興認識你。”白蘭面帶微笑朝李安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李安,以後丫丫就拜託你了。”李安伸手和對方握了握。
“這是我的職責,你就放心吧。對了,丫丫現在在哪,我想先見見她。”白蘭詢問。
“就在院子裡玩呢,我帶你過去吧。”李安說着朝門外走去。
“呀呀!”丫丫看到李安後就高興地跑了過來。
李安將丫丫抱了起來介紹道:“丫丫,這位是白蘭白老師了,以後就是你在幼兒園的老師了。”
丫丫看了眼白蘭,然後就往李安身上貼。
“丫丫聽話,快點叫老師。”李安說。
“呀呀。”丫丫奶生奶氣地叫了一聲。
老師這個詞李安已經交了幾天,丫丫也早就會說了,卻因爲緊張沒有說出口。
“不好意思,丫丫說話有點晚。”李安忙解釋道。
白蘭卻一點也不在意,而是笑嘻嘻地問:“丫丫,你剛纔在玩什麼遊戲?”
丫丫伸手指了指滑梯,沒有說話。
“丫丫真棒,會玩沒梯,能不能帶老師一起玩?”白蘭詢問。
丫丫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白蘭伸出手說:“丫丫帶老師過去好嗎?”
丫丫掙扎一下從李安懷裡跳下來,然後像個小大人似的拉着白蘭的手朝滑梯走了過去。
來之前李安還有些擔心,怕丫丫不適應在幼兒園的生活,畢竟這丫頭可是纏人的很,從來沒有和自己分開過。
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白蘭非常有一套,很快就和丫丫打成了一片,丫丫不時發出笑聲。
張兵走到李安面前低聲講道:“李哥,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李安問道。
張兵深吸一口氣纔講道:“是關於昨天那個叫黃金榮的黃少。
我爸已經打聽過了,黃家在省城裡面勢力非常大,聽說和帝都那邊也有關係。
你最近小心一點,昨天的事黃金榮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
“你擔心他會報復我?”李安問。
張兵點了點頭。
李安微微一笑,昨天自己既然出手了,那自然不會怕黃金榮報復。
跟在黃金榮身邊的唐河道也不過武師境而已,要想對自己構成威脅,那就必須找來武宗境的高手才行。
讓一名武宗境的高手替黃金榮出頭,他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我的事你不需要擔心,還是說說你和你爸是怎麼想的吧。”李安說。
張兵如實回道:“來之前我和已經和我爸商量過了,黃家是我們根本得罪不起的。
若是黃家的人再來,我們會交出村裡的礦山,以換取和平。”
李安點了點頭,張家父子的決定也算是明智,沒有什麼丟不丟人的。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李安吩咐道。
張兵一聽,有些急地說:“李哥,你把我張兵當成什麼人了?
雖然我張兵沒有什麼本事,也幹過欺負鄉鄰的事,但是我說出去的話絕對算數。
昨天我說了,你把事情擺平了我就是你的小弟。
除非是李哥看不上我張兵,否則我就跟定李哥你了。”
李安微微一笑,對張兵的表決心還是比較滿意的,開口講道:“想要做我的小弟得通過考覈才行。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到考覈內容後再叫你。”
“那......好吧。”張兵應道,看樣子還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按李安的吩咐先回去了。
白蘭陪着丫丫玩了有十分鐘,然後兩人就手攔着手來到了李安面前。
“李先生,我已經和丫丫約定好了,她要留在幼兒園學習,等下午放學了你再過來接她吧。”
白蘭說。
李安躬着身子問道:“丫丫,這是真的嗎?”
丫丫用力點了點頭。
“那丫丫可以聽老師的話,不能哭鼻子更不能發脾氣,好嗎?”
李安說。
後面一句纔是李安最想說的話,也是最擔心的事情。
平時丫丫都能控制住自己,讓她和普通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可一旦發脾氣就會暴發出瑪亞晶星能量。
相當於武宗一重的力量,把這座幼兒園給夷平了都是正常的事情。
“呀呀。”丫丫伸出小手做出發誓的樣子。
李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多少還有些擔憂。
白蘭誤以爲李安是不捨得丫丫,就講道:“李先生,把丫丫交給我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她的。”
“那就謝謝白老師了。”
李安還能說什麼,只能和丫丫揮了揮手走出校園,卻躲在一顆樹後面確定丫丫沒有鬧,和白蘭一起進入教室後才離開。
回到家裡,李安就盤膝坐下開始參悟如來佛掌第二招,金頂佛燈。
與此同時,市裡的一家五星級賓館呢。
黃金榮戴着拳擊手套和兩名手下對打,體形高大的手下哪敢真的對手,除了閃避兩下外只能充當肉墊,將黃金榮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噹噹噹。”
房門敲響,接着就傳來唐河道的聲音:“黃少。”
“進來!”黃金榮叫道,一想到唐河道昨天沒有出什麼力,心裡就一陣的怒火,“什麼事?”
唐河道乾笑一聲,也知道黃金榮花那麼多錢僱傭自己,結果卻受到了那樣的羞辱,是自己無能。
“黃少,你應該知道我是武師三重的修爲吧?”
“那又如何?”黃金榮不爽地問。
唐河道卻也不生氣,而是講道:“你猜昨天幫張家父子出頭的年輕人是什麼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