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的關鍵在於摸清楚目標位置,否則營救起來非常被動,計劃難以做到有針對性,秦天的辦法讓影子眼前一亮,如果真能夠鎖定夭夭位置,整個營救計劃就需要重新調整,成功率也會高很多。
影子讚賞的朝影子點點頭,叮囑道:“去接頭的人不能太多,否則會嚇到對方,另外,這東西不能讓她知道,畢竟只是個普通人,一旦知道身上有定位芯片,說不定會緊張,一緊張就暴露了,不知道會好很多,你有沒有辦法注射到她身上?”影子沉聲問道。
秦天想了想,點頭說道:“不讓對方知道的情況下注射有些難度,但也不是沒辦法,實在不行迷倒吧,我來想辦法。”
“行,交給你了,山豹陪你走一趟,確保安全。”影子馬上叮囑道。
“不用了吧?這裡也不安全,需要人手。”秦天拒絕道。
“非常時期,安全第一,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多個人多份安全,人不能太多,但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山豹跟着我也放心些。”影子說道。
戰場上只能有一個聲音,隊長的話就是命令,一旦決定,不容反駁,秦天明白這個道理,見影子態度堅決,便答應道:“行,我來聯繫,需要一部電話。”
“電話交給我。”喜鵲答應道,作爲一名通訊兵,只要有平板電腦在手,有的是辦法模擬出電話來,根本不用手機之類實物。
“天亮後行動。”影子看看外面幽暗的夜色說道。
“是。”大家答應道。
“有了這個辦法,我們的整個營救計劃又得重新調整,在沒有確定前我這計劃也先放着,你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看你們的了。”影子叮囑道。
秦天答應一聲,迅鑽進房間睡覺去了,真要是能夠確定夭夭的具體位置,營救就可以馬上展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必須養足精神,很快睡着。
第二天一早,秦天起來第一時間是就是找到喜鵲,衛星電話和武器裝備都在滲透的時候藏在亂石堆,一直沒機會去拿,好在1isa的電話記在腦海中,秦天將號碼告訴給了喜鵲。
喜鵲馬上模擬那部衛星電話號碼撥打出去,這麼一來,1isa接到的電話就會顯示衛星電話號碼,知道是誰打來的,以免不接。
沒多久電話接通,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一大早的,要是沒事我跟你玩命,快說,什麼事,我還在睡覺。”
秦天見對方知道是自己打過去了,也不客套,沉聲說道:“我需要和線人見一面,問點情況,麻煩你安排一下。”
“一大早的就這事啊?”對方不滿的說道,不是很願意。
秦天愣了一下,正思索着說詞,忽然聽到對方急切的說道:“安排沒問題,規矩你懂,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秦天沉聲問道,爲了能營救夭夭,豁出去了。
“上次說的事,你保護我去一個地方,放心,那裡肯定有好東西,到時候我要獨家,其他都歸你,怎樣?你答應我就馬上去辦。”對方認真的說道。
“你要去的地方肯定不簡單,我可以答應你,但不能馬上,需要過幾天,怎樣?”秦天想了想,沉聲應道。
“行,我相信你的人品,這樣,下午三點,老地方見,這一大早的,估計她也沒空。”對方驚喜的趕緊說道。
通話結束,秦天沉聲起來,喜鵲好奇的看着秦天笑問道:“這個女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怎麼講?”秦天好奇的笑問道。
“她居然說相信你的人品,先不說你的人品好不好,她怎麼就這麼篤定你不會反悔,難道你倆關係密切,早就認識了?”喜鵲笑道。
“救過她一命,或許因爲這個吧。”秦天苦笑道,也感覺對方有些草率了,大家並不是很熟,想要反悔很簡單,到時候失聯就是,但一想到對方察言觀色的本事,解釋道:“是個戰地記者,或許看人有點本事吧。”
“哦,難怪,戰地記者眼光一般都很獨到,特別是在看人和對危險的感知方面,否則幹不了戰地記者這行,早就死在戰場上或者被人幹掉了,看來這女人不簡單,那她說的事情恐怕也不簡單,居然敢冒險,就爲了獨家報道,看來是一個爲了職業干預冒險的人,這種人說好聽點是職業信仰,追求公正和新聞自由,說難聽點就是自以爲是,腦子有問題,你可得小心點。”喜鵲笑道。
“她確實有點自以爲是,以爲自己是山姆國人就沒人敢傷害她,以爲追求所謂的真相和新聞自由就可以無敵,不過,這種性格的人也值得敬佩,可惜越來越少了。”秦天笑道,不由想起了酒杯初遇的事情來,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女人居然敢到處亂跑,哪來的自信?腦子確實有點問題。
“也是,新聞自由是他們的信仰,保家衛國是我們軍人的信仰,有信任的人都值得敬佩。”喜鵲正色說道,一邊快收起了平板電腦。
秦天將約好的時間告訴了影子,和副隊長山豹一起步行離開,兩人都穿着本地人服裝,帶着手槍和軍刀,長武器沒有攜帶,以免暴露,兩人繞過幾條小巷,確定沒有人跟蹤後迅來到主街道上。
主街道沒有幾個行人,車輛就更少了,戰亂時期,非必要大家都不敢出門,秦天和山豹拉開距離,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順着街道緩緩走去,一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上次那家酒吧附近。
酒吧還在營業,一大早就有人在裡面喝酒,或許因爲附近有山姆國大使館的緣故,這片區域相對安全很多,街道上往來的人也多一些,一些店照常營業,秦天想了想,直奔酒吧而去,山豹看到這一幕大驚,趕緊跟上去。
酒吧是那些綁架了夭夭的傭兵曾經呆過的地方,存在一定暴露風險,秦天快走幾步,迅來到門口,推開門一看,裡面果然坐着一些西方人,正三五成羣的低聲交談着什麼,一個個看上去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