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動亂的國家沒人敢出來拋頭露面,特別是漂亮的女性,更容易遭到危險,除非有所依仗,忽然出現的女人瞬間吸引了酒吧裡所有人的注意,大家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就連秦天也多看了幾眼,暗自驚疑起來。
這個國家打成一鍋粥了,誰還敢獨自一人出來亂跑?難道是個高手?秦天沉吟片刻,見對方接過服務員遞上去的雞尾酒一口吞下,面不改色的示意再來一杯,臉色微變,暗自留心起來,這種行爲不凡的人要麼不簡單,要麼就是自以爲是的腦殘,無論哪種,都最好別招惹上。
這時,一名牛高馬大的西方人拿着一瓶酒搖搖晃晃的過去,光着頭,三角眼閃爍着貪婪的**,穿着短袖體恤,牛仔褲,手臂粗大,結實,青筋畢露,看上去孔武有力,一道紋身從脖子往下延伸,被t恤遮擋住了。
這個西方人腳步有些搖晃的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女人對面,拿着酒杯的手指頭伸出一根,指着對方剛要說什麼,卻打了個酒嗝,身體不由自主的挺了一下,這才吐詞不清的說道:“美女,怎麼稱呼?”
女人眉頭一皺,露出了延誤的情緒,不耐煩的扇扇鼻子前面空氣,放佛在嫌對方太臭,惱怒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喲呵,有個性,老子喜歡。”壯漢笑嘿嘿的說道,倒了杯酒,用力放在女人跟前,出一身悶響,旋即惱怒的說道:“喝,喝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服務員,把這個酒鬼趕走,你們就是這麼確保客人安全的嗎?”女人不耐煩的提高聲音喊道,一邊看向不遠處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無奈的走上來,禮貌的說道:“先生,請您離開好嗎?”
“滾——”壯漢忽然爆喝一聲,帶着一股冰寒的殺氣,有些迷離的三角眼更是閃過一抹駭人的精光,嚇的女服務員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躲開了,壯漢滿意的冷哼一聲,旋即看向前面女人,兇悍之氣瞬間消失,恢復剛纔的迷離狀態,笑呵呵的看着女人說道:“美女,怎麼稱呼?”
還是同樣的問題,但看向美女的眼神貪慾更盛了幾分,放佛餓狼盯上了綿陽,周圍其他酒客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有人更是吹着哨子喝彩,恨不得壯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增添些樂子。
女人一臉憤怒的看着壯漢,透出一股執拗的神情,沉聲說道:“滾——”
“哈哈哈,這個答案老子喜歡。”壯漢興奮的說道,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起身來,將女人粗暴的直接拉起,就像拎着小雞一般往前走,一邊對同伴們喊道:“兄弟們,老子先回房去樂活樂活,誰有興趣的排隊。”
“哈哈哈,滾吧,傑森。”有人興奮的喊道。
酒吧裡其他人也都亢奮的看着這一幕,沒人阻攔,秦天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一幕,不確定是不是個針對自己的局,沒有做聲,冷靜以待,暗自摸出那邊染了蛇毒的軍匕反扣在手心,以防萬一。
這時,女孩慌亂起來,憤怒地吼道:“放開我,該死的,我是山姆國戰地記者,我要控告你們,快放開我。”
“戰地記者?哈哈哈,老子什麼都玩過,就是沒玩過戰地記者。”壯漢興奮的說道,絲毫不憐香惜玉,粗大的手掌死死抓住女人的手腕,鋼鉗一般,拖着對方往前走去,直奔不遠處的樓梯。
樓梯通往二樓,二樓到四樓以上是客房,壯漢的目的不言而喻,女人徹底慌了,不甘的亂抓亂打,張開嘴去咬,但壯漢就像沒事人一般,繼續拖着女人往前走去,粗壯的肌肉堅硬無比,女人根本咬不動。
眼看就要到樓梯了,女人徹底亂了分寸,害怕了,沒有了剛纔的從容和自信,忽然看到了一臉沉靜的秦天,唯一一個沒有起鬨的人,而且看上去也像是東方人,趕緊喊道:“先生,救我。”
秦天冷靜的看着對方不語,女人馬上換語言呼救,倭語,高麗語,最後纔是秦天熟悉的國語,換言之,在女人心目中,秦天最有可能是倭國人,然後纔是高麗人,最後纔是共和國人,這讓秦天很不爽,自己長的像倭寇嗎?
面對女人的呼救,秦天不爲所動,一個熟悉好幾個國家語言的人,鬼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人?更何況對方剛纔聲稱是山姆國人,跟自己無關,沒必要節外生枝,壯漢沒聽懂女人呼救的意思,還以爲女人認識秦天,不由留意起來。
秦天一看要糟,趕緊擺擺手用國際通用語說道:“你繼續,當我不存在。”
情況不明,又是身處險境,秦天不想節外生枝,對這個女人有些無語,如果有本事,也該反抗了,如果沒有自保能力,那還出來到處亂跑什麼?太自以爲是了,這樣的人很容易惹麻煩,不能沾。
然而,這個女人卻像是溺水中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對秦天繼續喊道:“先生,快救我,我可以給你線索,你要什麼線索都可以,我有情報渠道。”
秦天見對方居然用自己國家語言說話,不由一愣,難道身份暴露了?看來,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起碼看出了自己是哪國人,秦天沒有出聲,也沒有動,靜靜的看着對方,還是不打算出手。
壯漢見秦天沒有什麼危險舉動,顯然不想趟渾水,不屑的冷笑一聲,一把扛起女人在肩,興奮地就要朝樓上走去,一邊不屑的看着秦天說道:“算你識趣點。”
“快救我,我也是共和國人。”女人驚慌的大喊道,一邊奮力捶打壯漢,但那點力氣根本沒用,撓癢癢一般,反而惹來壯漢亢奮的大笑。
“你大爺的,去死。”女人見秦天沒有援手的意思,急眼了,語無倫次的大罵起來,張開嘴,一口咬住壯漢的耳朵。
秦天聽到這句熟悉的經典國罵,馬上肯定對方是共和國人,起碼是共和國籍,其他國家人可不會這種國罵,目光一凜,起身來,如果對方是其他國家人,愛誰誰去,但要是自己國家的人就不同了,而且,對方剛纔提到可以給線索,她怎麼就知道自己要線索了?這裡面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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