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他渴望她,他要的一直是她
都沒來得及將心底那一絲隱沒的怒氣給發出來,傅月溪就一瞬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男人高大的身軀繼而覆了上來,溫軟的脣瓣上有着男人身上獨特的菸草氣息,撩的人心口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沙啞。
長驅直入搗鼓着她的傅子玉垂眸看着她眼中怒氣暴漲,卻眼角一彎,笑着在她嘴角上舔了舔,繚繞着舌尖在狠狠的轉動了幾下還不肯放手,放在身側的手順着這個姿勢狠狠的摟緊了她的腰肢,就着倆人此刻相對的距離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下一秒,傅月溪的雙頰立刻爆紅。
不因爲別的,只因爲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此刻抵着她正蠢蠢欲動的熱度與硬度。
瞅着眼前的傅子玉非但不帶任何不好意房中的管家躺在牀上,臉上緩緩露出了微笑。
顧小姐,你看見了嗎?你的女兒如此的優秀,你真的可以安息了。
直到回到房中休息的時候,傅月溪心頭的心事兒還是沒能放下來,躺在牀上她閉着眼睛腦海裡傅子玉的樣子卻怎麼都揮之不去,今兒個在車廂上他是如何強吻她的,是如何**的,那些畫面就像是印刻在她的心間一般,讓她想起來都會臉頰發燙。
他吻她的樣子,一幕幕總是盤旋在她的腦海中。
幾乎要把她逼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以後,她腦袋昏昏沉沉之間,察覺到身心皆累的傅月溪這才茫茫然的進入了睡眠之中。
與她一房之隔的父親卻是始終都沒有睡着。
他不混跡於商界,所以對於商界的一些事情其實並不是很瞭解,不過傅氏家族的企業一直都有傅氏曾經的旁系團隊在經營,他也就是撒手做個輕鬆董事長罷了。
如今女兒被人挑釁了,他竟然才發現自己對於商界的認知是少之又少。
而鄭毅不同,他在商界中已經許久,或許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鄭毅這個孩子從小就謙虛無比,而且爲人溫和,與人打交道的時候很得人心,就像那一天在家族中他被咄咄逼人的一衆旁系給圍剿似的。
這一切都是源自於鄭毅平日裡的爲人。
想到鄭毅在商界早已經七八年的時間,人脈和關係都很廣闊,而自己的女兒雖說有個金融界的名頭,但在京都卻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他就忍不住要擔心。
因爲擔心,這一晚,傅賓鴻是註定無法睡個好覺了。
時間在悄然間劃過,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色泛白,空氣中有着雨後的新鮮,但是冷意卻陡然來襲,冷空氣使得京都的街頭遊人又是少了不少,馬路上大多都是一輛輛車子漸漸開過,行走於人行道成羣結伴的人比起往日要少了無數。
距離與鄭毅之間的賭約還有一天的時間,但是傅月溪卻已經將自己手頭上的一切工作都已經做好了,等待的,只是明天的到來而已。
因爲昨日與傅子玉不歡而散,睡醒了的傅月溪手裡竟然都始終捂着手機,手心出汗,汗水黏在手機上,令白色款系的手機有了一絲泛黃的髒跡,背靠着牀頭坐起身來,她看着手中的手機,感受着發燙的手心,自嘲一笑。
你就做一個鴕鳥吧傅月溪,永遠這樣的孬種下去。
在愛情的面前,她竟會如此的不堪一擊,她自己都未曾想到,本以爲曾經與賀瑞謙的純戀三年那纔是她人生中最不可忘記,最難耐的一段記憶,然而從這一刻開始,她才知道,比起她對傅子玉的感情,之前對賀瑞謙的感情根本就算個p。
糾結徘徊在抗拒之間的傅月溪到現在都未能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心情。
手機中忽然傳來了短信通知聲,坐在書桌前的傅月溪打開手機一看,卻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簡訊:不知道今天傅小姐有沒有時間呢?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落款處有此人的名字——莫白。
閉上眼,她腦海中立刻浮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響起來了,原來是那個新上任的市長大人?莫白莫白,莫橙莫橙,莫黑莫黑。
好吧,不得不說他們一家人都是人才。
竟然給取了這樣的名字。
十分榮幸能與市長大人共進午餐,請問地點定在哪裡呢?傅月溪把玩着手機,嘴角處勾起了玩味兒的笑意,不知道莫白跟她聯繫是什麼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叫了他好幾句他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所以她的聲音有些大,甚至有些拔高,使得這一聲開口不少人都側目望來,其中自然也包括傅子玉與那女人。
莫白感受到來自於傅子玉的銳利眼神,面色不改的對着他露出一抹笑意,點頭打着招呼,隨即轉過頭跟服務員交談起來,這動作流暢隨意一點兒也沒有站在這裡偷窺人家許久的心虛感。
現在莫白有一種很愉悅很愉悅的感覺。
他真的很想知道,一會兒傅月溪出現在這裡以後,傅子玉再看過來時,眼神是否還能如此銳利?
與服務員交談好之後,他掏出手機自然的與傅月溪發起消息來,那邊很快就有了動靜,告訴他正在車上,原本莫白是想要去接她的,但是怕干擾了佳人,便決定不做如此唐突的事情。
等到倆人相熟以後,再慢慢來也不着急。
直到在這裡遇到傅子玉,莫白的心底纔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放佛今日與傅月溪的相約乃是最好的時機,放佛這一刻,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莫白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外,還有一個蕭縱,對她虎視眈眈。
片刻之後,莫白這一桌的菜系幾乎上齊,這時候不遠處的傅子玉眉目間神色淡淡,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收回了視線,繼續忍受眼前這個女人的荼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子玉總感覺剛纔對視的那一霎,他在莫白的眼神裡看見了幾分挑釁與幸災樂禍?
就在此時,坐在遠處的莫白卻打開了手機,看了一眼上頭傅月溪發來的信息,只有兩個字,但卻讓他心情極其愉悅——到了。
不多時,一抹纖細的身影走近。
一身時裝是連巴黎都還未來得及出畫冊的最新款,人是比起這冬日裡的清韻更嬌媚幾分的妖嬈。
由遠及近,她的面龐浮現在衆多的視線之中,不可意外的,莫白彎脣笑起來,傅小姐,你終於來了。這個終於帶着幾分壓抑,其中有讓他一求便應的嘆息,亦有略帶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呵,讓市長大人久等了,真是有罪。放下手提包,傅月溪淡笑着坐了下來,她對面的莫白立刻側目擡眼往傅子玉的方向看去,毫無意外的對上了傅子玉明顯陰沉下來的眉宇。
心底有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爽朗,莫白殷勤的爲她添菜,表面一副做足了的樣子,爲的就是接下來傅子玉的表現,不得不說,此刻莫白的心底還是有些期待的,畢竟他也沒有想到誤打誤撞的竟會在這裡遇到。
傅子玉,你能應付得了那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可你能敷衍我對面的女人麼?
對於莫白的態度,傅月溪說不上討厭,但也不喜歡,他如此自來熟的姿態,反而的讓她有些莫名其妙了。
但是好歹是自己答應了他出來吃飯的,目的是爲了以後自己在商界的事情他能夠百般照應,爲此,纔有了今日這一飯局之說,輕垂着頭認真吃着東西的傅月溪卻不知道在她的背後一雙眼冷冷的將一切看盡。
而坐在傅子玉對面的女人卻是忽然沉默下來。
因爲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男人剛纔那一瞬間的陰沉,就算他依舊對自己笑若春風,但是從他此刻微挑起的眉頭來看,也能察覺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鷙與怒火。
雖然不明白男人爲何突然就改變了態度,但是她卻是有些隱隱的膽怯了。
一直默默關注着傅子玉的女人順着傅子玉此刻爲側着的眼神望去,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背對着他們而坐的倆人,男人乃是京都新上任的市長莫白,這個男人她認識,而那個女人她卻看不見臉龐,以至於無法知道她是誰。
他看的肯定不可能是莫白了,那就一定是那個女人了。
傅先生認識她麼?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聒噪無比,傅子玉收回視線,淡笑一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女人又開口:傅先生好像跟她很熟悉是麼?我察覺到你一直在盯着她看,似乎是從她出現開始就這樣,爲什麼不去跟她打招呼呢?
私自試探傅子玉的女人被傅子玉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虛,立刻改嘴說話,可如此也無法挽回傅子玉原本對她還存留着的一絲耐心了。
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
話落,他驀然站起身來,打了個響指叫上了服務員隨即把自己這一桌以及傅月溪和莫白那一桌的賬單全部結算了,這才轉身對着女人點了點頭大步往前走去。
前方傅月溪吃的正歡,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着飯,早上起來的時候都十點了,沒有吃什麼東西,現在中午了餓得慌,以至於低頭狂吃的她根本沒有一點危險即將來臨的自覺。
女人被傅子玉如此拋棄卻一點也不覺難堪,她出自於軍閥家庭,乃是傅賓鴻老戰友的女兒,雖說她對眼前的男人十分有興趣,可是此刻她卻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更加感興趣。
從之前與傅子玉的交談之中她就能夠感受到這是一個十分有深度的男人。
但是此刻她才發覺到這個男人原來眼中已經有人了。
那個人還就在餐廳中。
爲了看這一場好戲,女人輕輕垂下眸子,斂下嘴角處狐狸般的笑意,快步跟上了傅子玉,在他即將抵達傅月溪那一桌的時候伸出手快而準的挽上了他的手臂,並且率先開口:傅先生認識這位小姐麼?
聽見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在自己的頭頂上響起來,埋頭吃飯的傅月溪先是一愣繼而擡眼,再是一僵。
女人細細的望着傅月溪,從她的臉上看出了瞬間的失望與難過,但很快傅月溪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彎起眉眼清淺笑着站起身來。
女人突如其來的話語以及動作不但讓傅月溪眼底光彩奪目的亮澤暗了下去,也讓傅子玉那掛着笑意的嘴角緊抿了起來,垂眸輕瞥了一眼掛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哥,真是好巧。傅月溪感覺這一瞬喉嚨仿若堵塞了一般,忽然連單音都說得艱難,但她還是很盡力的開了口。
望向傅子玉與女人親密無比的姿態以及並肩而站的登對,她裡卻好似卡着塊兒碎骨頭渣,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這一刻,站在傅子玉身側的女人,內心其實顫抖着,她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話一個動作,會引起傅子玉如此大的情緒,他沒有說話,但是僵硬的身軀卻寒氣逼人,那是透過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意,光是站在這裡,她都遍體生寒。
她想,她或許是做錯事兒了,但是傅子玉難不成會殺了她麼?
她喜歡傅子玉。
她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的眼裡,卻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傅月溪。
巧。一個字,聽不出傅子玉的情緒,他站在原地似乎並不打算離開,相反,伸出手拉下身側女人的手腕,輕鬆鬆的甩開,對着傅月溪點了點下顎,示意她往裡頭坐,呆愣着的傅月溪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傅子玉單手摟腰推了進去。
幾乎是強蠻的動作,強硬的態度,可從傅子玉這樣優雅的男人身上做出來,卻出乎意料的隨意。
被傅子玉甩開的女人站在那裡終於連上有了一絲崩裂。
傅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來這裡相親的麼?那你現在跟你妹妹坐在一起是怎麼回事兒?女人聲音忽然就帶着幾分受傷,她本來前來相親也是抱着玩玩的態度,因爲她從不認爲像她這般優秀的女人也需要相親,所以這一場見面本就是一次意外。
可正是這一場意外,給了她無限的驚喜。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會在相親的時候看上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很優秀,關於他的身份,父親有告訴她,只不過當時的她嗤之以鼻,認爲一個男人必須要混到這個地步,纔有資格談婚論嫁。
可直到自己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要跟她相親的男人竟然是傅子玉。
鼎鼎大名的傅子玉?
全京都女人都幻想要嫁的男人傅子玉?
那個只要是說起這三個字,幾乎是女人都會忍不住露出歡喜與忐忑緊張的傅子玉?
傅子玉的女人,傅子玉的,傅子玉的誰誰誰,不得不說,這樣的形容詞在京都來說,絕對不止是身份與高傲的資本。
只有真正身在軍中上層的人才會知道,傅子玉這三個字,不但是代表了京都的商界,更狂妄的是,這三個字擴囊了整個京都的軍界,因爲他有絕對的本事,足以讓軍界任何一支軍團爲之臣服。
他的才能與實力,絕不是此刻外界人所知道的那麼一點點而已。
他很低調。
低調到了一種境界。
以至於很少有人與他正面交鋒,打交道也常常是在電話裡,所以他隱藏的很好,可是如今這個寶卻被自己給看上了還遇上了,她能放過麼?不管他心底有誰,這一刻,她都決心不會放手,這個男人,她一定要追到。
哪怕是倒貼。
心思千迴百轉間,傅子玉卻始終沉默,對她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女人的心底多少都是有些受傷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她看上了他,還喜歡他。
孫小姐,真是湊巧了,竟然在這裡遇到你。莫白看着這尷尬的場面,主動開口打破僵局,爲這個女人解除尷尬,這個女人乃是軍隊中老一輩孫司令的孫女,爺爺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孫老爺子在軍隊中的身份是不容小覷的。
而她的父親孫福來卻根本未曾從軍,斷了後續以後,孫家便把這個唯一的孫女給送進了軍隊中,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剛纔那一幕幕紅暈害羞嘰嘰喳喳全都是演出來的表面。
莫白早已經看見她,卻沒有上前打招呼罷了。
之所以會如此期待這一場好戲的上演,正是因爲他太過於瞭解傅子玉對傅月溪的那種獨佔的霸道與**,而孫靜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說話好應付的女人。
莫市長真是太客氣了,好久沒有出來,我都不太習慣外界的一切了,看來像我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出現在大衆場合,還是得躲在軍隊裡日日處理軍機的好。一番話說的隨意客氣,可是字裡行間中的裝逼卻是顯而易見。
處理軍機?
躲在軍隊裡?
好久沒有出來?
這得是多大的軍銜?
這位是傅月溪小姐吧?孫靜對着莫白笑了笑,而後主動往莫白一側的空位上坐去,正好這位置與對面的傅月溪相對立,她和氣一笑,掩飾住心底的殺氣,跟傅月溪打着招呼。
聽見女人如此大度的自我介紹,傅月溪心下驚訝但面上卻是露出了密不透風的笑容:你好孫小姐。是我禮數不夠,你跟我哥哥相親,但是卻受到了怠慢,真是不好意思,可惜他這個人在我這裡也沒有任何說份,我不能爲你伸冤了。
感覺到來自於兩個女人之間的鋒芒,莫白眉眼一動心底更是期待起這一場好戲了。
不過傅子玉就不同了。
雖然傅月溪與莫白在一起吃飯,且還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相約在此地,他自然是有怒意的,可比起對她發怒,他更願意把她泡在蜜糖裡,給她所有自在的感覺。
所以這一刻聽見傅月溪話中有話的意有所指,他並不生氣,還有些欣喜。
坐在一起,他往後靠了靠,一隻手不動聲色的就繞過傅月溪的腰間,撫上了她的小蠻腰。
原本笑着面對莫白與孫靜的傅月溪身軀陡然間一僵,嘴角的笑意頓了頓,而後忍住心頭的怒火這才繼續吃了起來。
四個人,面上都帶着和氣的笑容,可是空氣中暗藏着的涌動氣息卻是如此的殺氣磅礴,就連孫靜身側的莫白都感受到了來自於對面傅子玉身上的巨大威懾力。
一時間,四人相坐,各有所思。
傅子玉的手指來到她的腰間,卻不停歇,動彈着就要往她衣角里鑽去,傅月溪哪能讓他在這裡放肆?尤其是剛纔他纔跟對面的女人相親一場,這時候倒好,竟然又來她這裡吃豆腐?
心下一股股酸楚迅速滋長起來,傅月溪忍住那說不來的難受,動了動身子。
但是傅子玉是何許人也?
哪怕是她現在微微側動着身子,他也一樣有辦法可以刁難她,他反正又不怕什麼,他就是要她。
他可以告訴全世界,乃至於親手告訴對面的倆人,他傅子玉,要的從來都是傅月溪,一直都是。
孫靜端起桌面上莫白給她倒好的溫水,垂眸喝起來,無視對面倆人旁若無人的親密,放在腿上的手卻是緩緩的收攏,她孫靜年輕有爲,雖說比起傅月溪她老了兩歲,可是身份擺在那裡不是麼?
傅氏接班人是很**。
不過她孫靜也不賴。
心底這般想着,孫靜也不急於一時了,看見她如此沉穩淡定,莫白忍不住在心底讚賞,這個女人當真不愧是女中豪傑,軍中好手。一介女人竟然可以進入軍隊中最深沉的軍機處。
她所進入的軍機處,可不是一般處理軍機的地方,而是整個華夏所有秘密軍機的事物都在這一個軍機處。
而她,現在雖然還未直接進入軍機處最高等級的軍官資格,但卻已經有了這種趨勢,過不了幾年,她必然會是這華夏許多年來唯一一個非但進入了軍機處,且還擁有無數男人都夢想擁有的身份。
軍機處處長——
傅小姐,如今已經接手傅氏一定很累吧?如果以後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跟我開口,我叫孫靜,我父親與傅伯伯乃是世交發小,今日我與你哥哥傅子玉之間的見面也正是你父親一手安排的呢,真是感謝傅伯伯了,我非常滿意。
突然,喝完水擡起頭的孫靜放下杯子,開口流暢且又真實的把話給撂這兒了,但裡頭暗藏着的挑釁是如此明顯。
言下之意,傅月溪是聽出來了。
心底冷笑,面上卻雲淡清風起來。
既然你這麼在乎傅子玉,你來拿去啊?
孫小姐喜歡我哥哥乃是常事,畢竟這京都中喜歡我哥哥的大有人在,哪一個不是家庭背景顯赫?身材長相一流?孫小姐如果真喜歡我哥哥,還真是要再努力一把了。
傅月溪巧妙的話語中暗藏着微妙之極的寓意。
莫白聽着忍不住在心底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之前如果他只是對傅月溪有興趣而已,那麼現在,他卻是真的看上了她。
京都中出了名的彪悍女人,你說她彪悍吧?可她又長了一副軟妹的樣子,無比漂亮不說,還優秀的要命,就連家庭背景也是讓無數人羨煞的,但是在孫靜的面前,傅月溪不但沉穩如山,且還可以應對自如。
這不是她肚子裡有料又是什麼呢?
他喜歡這個女人。
就如同孫靜那般堅定的說着喜歡傅子玉一樣。
沒關係,我始終相信時間長了一切就會有變化,任何東西都會隨着時間的遷移而改變,哪怕是固若金湯的感情也一樣,相同,就算是沒有任何感情,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跟你哥哥也會生出不一樣的感情來的。
孫靜聽出了傅月溪語氣中不鹹不淡的態度,緩緩勾起脣角,盯着對面的倆人肯定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咦?孫靜姐姐說的是‘日久生情’麼?可是……日——久——生——情?不知道爲什麼,我好像聽某人說過關於日久生情的事情,但當初那人似乎告訴我的是,日的再久也不一定生情。所以孫靜姐姐還是要努力,加油,沒關係,我會爲你打氣的。
傅月溪忽然眨了眨眼睛,歪着腦袋想了想,一臉無辜的樣子,叫孫靜的時候竟然也加上了姐姐二字,這一句話直接戳中了孫靜的痛點,以至於本來一臉笑意的孫靜此刻都是有些僵持了。
她沒有想到這個傅月溪不過是最近才認回來的女兒,竟然如此的口齒伶俐?
不但這樣,她說話的時候暗藏的一些諷刺,根本不亞於自己。
孫靜從小就在軍閥家庭中成長,早就習慣了別人阿諛奉承,什麼時候受到過傅月溪這樣的調侃與諷刺呢?加上傅月溪以前又不曾出入他們上層家族世界,還是前幾天才被傅氏認回來的最新接班人,在孫靜的眼中看來,傅月溪根本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鄉巴佬而已。
哪怕已經被冠上了傅氏家族接班人的身份,哪怕她長得的確清美,在她孫靜看來,從小過慣了苦日子的傅月溪根本無法與她相提並論,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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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欣欣向榮,我們都要超越自己——
本君在此感謝所有一路支持着爺的妞兒們,願望就是大家繼續一如既往的愛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