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表決的結果自然是全票通過,只要靳如蘭的身體還可以承受生育,他們是都沒有意見的。
“在笑什麼,笑得這麼詭異。”徐庭川端了碗打滷麪出來,放到餐桌上。
倪思甜放下織針,起身走向餐桌,嘴角憋得笑意不減:“我在想要不要給那孩子也織個帽子。”
她實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那孩子,比她肚子裡的還小,她得管叫小叔子還是二姑子?
“你怎麼不想着給我織個?”徐庭川給倪思甜拌好了,把筷子遞了過去。
“你頭太大了,我要織到猴年馬月啊。”倪思甜接過筷子,低頭吃起面。
“我不怕等。”徐庭川坐在她對面,看她吃得着急,便道:“你慢點,小心燙。”
“我纔不獻醜呢。”倪思甜邊說話,邊吹涼麪條。
“藉口,給孩子你就怕醜?”
“子不嫌母醜啊,那又怎麼會嫌母親做的東西醜呢。”倪思甜說完,吸着麪條。
徐庭川無奈,看來她是鐵了心不想給他做,“我發現你是越來越伶牙利嘴了。”
“近朱者赤嘛,做你的老婆當然要越來越聰明。”倪思甜彎着嘴角笑。
徐庭川輕笑搖了搖頭,起身去廚房先將鍋子洗了。
倪思甜吃完麪,便將碗端進去給他洗,自己站在一旁陪着他。
悄悄地擡頭看他,心裡頭就甜滋滋的,這樣的感覺真好。
“倪思甜,你剛纔偷看了我8次。”徐庭川擦着碗,目不斜視地說。
“你不偷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偷看你。”倪思甜吐了下小舌頭。
徐庭川側過頭,快速地呷住了她淘氣的小舌頭,放下了碗和擦碗布,大掌托住了她的後腦勺,越發加深這個吻。
倪思甜被他吻得舌頭都發麻了,氣喘吁吁地靠在他懷中,輕捶了他一下:“洗碗呢,沒正經的。”
徐庭川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粉拳上也親了一口,這對他來說是再正經不過的事了。
“已經一個星期了。”他低低地說,聲音中還帶着些許委屈。
“才一個星期。”倪思甜嗔了一句。
“你就不想我,嗯?”徐庭川圈住倪思甜略有豐盈的腰,慣有地尾音上揚。
倪思甜小臉紅撲撲的,低着頭,小聲嗔道:“你看到我就只能這天想着這種事?”
“誰說的,我想得可多了呢。”徐庭川俯在她耳際,低低地與她說着話:“你要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嗎?”
倪思甜覺得肯定沒什麼好話,輕輕將頭側了側,哼道:“我纔不要聽呢。”
“那真是可惜。”徐庭川摸了摸倪思甜的耳垂,低啞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做那件事吧?”
倪思甜掙出了他的懷抱,嗔瞪了一眼他,往外走去。
徐庭川收拾善後,跟着進了臥室,把臥室一關。
“你來真的呀!”裡頭響起了倪思甜的聲音。
“這還有假的嗎?”
“你輕點輕點,我又你媽……這是你孩子的……”
“現在還是我的。”
“唔……你你你你太無恥了!這個地方是可以這樣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