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的背上，他穩穩地將她背了起來。
她的頭枕在了他的肩上，感覺到安心和溫暖。
“怎麼不說話？”沈暮之覺得背上的向止嵐格外沉默，側頭問了句。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隨後又抿了抿脣:“沒什麼，我有點累了。”
沈暮之託穩了她的膝彎，快步地朝門內走去。
進到了屋子裡，傭人立刻上前，取過了向止嵐的包和雨傘，遞上毛巾給沈暮之。
沈暮之擦了擦頭髮粘的雨水，向止嵐擡起手幫他擦，低低說道:“我帶了雨傘的，其實不用特地出來接我的。”
“我知道你帶了傘。”他低着頭讓她擦，他只是純粹地想出來接她。
向止嵐爲他擦乾了頭髮，手慢慢地垂下來，低頭看了看，他的褲腿都溼掉了，她渾身上下只有踏出車外時沾溼了點鞋底。
“先生，熱水準備好了。”傭人過來說道。
沈暮之握住了向止嵐的手，牽着他往樓上走，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回頭對陳管家說道:“讓廚師加個暖身的雞湯。”
說完又牽着向止嵐繼續上樓，緊握着她的手，眉頭又不由地擰了擰，說:“你的手怎麼那麼涼？”
“沒什麼。”向止嵐搖了搖頭。
沈暮之牽着她直接進了浴室，浴室裡已經被熱水氤氳的都是蒸汽，暖烘烘的。
向止嵐愣愣的，看着他擰了熱毛巾，給她擦臉，擦手做保暖。
在他又去臉盆裡擰毛巾的時候，她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背上，眼睛閉上。
“怎麼了？”沈暮之覺得向止嵐今天怪怪的，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他握住了她的手，低聲詢問:“身體不舒服嗎？”
向止嵐沒有回答，就這樣靠着他寬闊的背，她好像能忘卻煩惱似的，她好想可以一直都這樣。
“是工作不順利嗎？”沈暮之握住她的手，又低柔地問。
“我今天……”向止嵐話到嘴邊又頓住了，抿了抿脣:“沒什麼。”
她鬆開了他的腰，說道:“你換下褲子吧，腿溼着多不舒服。”
沈暮之聽她關心自己，便轉過身，一臂圈着她的腰，一臂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皮帶上，低啞磁性地說:“你幫我換？”
若是換成平常，她多半是啐一聲，推開他，所以他這句也不過是玩笑而已，哪知道她竟然真低着頭幫他解開腰帶，不帶一點邪念地幫他脫褲子。
可是縱使她沒有帶邪念，他卻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但她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鍊，那個蟄伏的小將軍便要開始搖旗吶喊了。
他圈緊她要的手不由開始亂動，呼吸變得沉重，可她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還蹲下來讓他擡腿，把他的褲子完整脫出來扔到髒衣簍裡。
“止嵐。”他擁着她進懷中，雖然他很想要做點什麼，不過他還沒那麼禽獸，看得出來她今天就是很古怪，擔心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向止嵐抓着沈暮之的襯衫，咬緊着脣，她忍不下去了，她應該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