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倪思甜已經累得不行,一進屋就往沙發上躺。
她晚上也陪着向止嵐喝了一點,現在正是酒勁兒上頭,臉頰微微泛着紅。
徐庭川看她這樣子,便去出去倒了杯水給她。
倪思甜喝了水,舒服了點,歪靠在徐庭川的肩上,又提起沈暮之:“止嵐未經他同意把他拍進去,確實是她的錯,但也不至於弄得她工作都沒了,還要逼得她走投無路,讓他**,你說沈暮之到底是怎麼想的?”
“向止嵐偷拍了他的照片?”徐庭川微微蹙了下眉。
“止嵐說只是遠鏡頭的一個背影而已,根本看不出是他。”倪思甜聽到他聲音嚴肅起來,便疑惑問:“拍他照片是很嚴重的事情嗎?”
徐庭川臉上表情很淡,有些出神,眼睛彷彿飄看向遙遠的地方,“他應該快十年沒有拍過照片了吧,這是他禁忌。”
“爲什麼呢?這是什麼怪癖?”倪思甜十分不解。
徐庭川收斂回神,低頭看向倪思甜,捏了捏她的小臉,“你不用擔心,暮之還是會分寸的,不至於真強迫向止嵐做什麼。”
“可他今天這事不像是有分寸的樣子。”倪思甜嘟囔了句,然後又好奇問:“你和他從小就認識嗎?”
“嗯,兩家算是世交。”徐庭川將倪思甜摟進懷裡,把她的頭枕靠在他的腿上,緩緩說:“我和暮之、裴揚都是從小就認識的。”
“只有你們三個嗎?那顧琛呢?”倪思甜開始對徐庭川的過去很好奇。
“顧琛是中學時候認識的,一場籃球聯賽,算是不打不相識。”
他們幾個當中只有顧琛出身算是普通,但是顧琛自身非常優秀,人格魅力強大。
“那之前你們說得老大呢?”倪思甜在徐庭川腿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擺出聽故事的樣子。
徐庭川垂眸看着倪思甜,久久沒有說話。
倪思甜想起之前沈暮之用非常冷肅的聲音說過老大不在了,她一直在想這個不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在宜海市?還是和他們鬧崩了?更或者已經去世了?
“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倪思甜有點不安地看向沉默的徐庭川。
“沒事。”徐庭川捋了捋倪思甜的髮絲,淡淡說:“只要不在暮之面前提就沒關係。”
倪思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肚子忽然咕嚕叫起。
她囧得要死,今晚陪着向止嵐唱歌,本就沒吃多少東西,又是一通折騰,現在肯定餓了唄,但一直被徐庭川聽到自己肚子叫,顯得她好像多貪吃似的。
“餓了?”徐庭川輕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倪思甜不好意思地埋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嗯,肯定是最近運動過量,你才那麼容易餓。”徐庭川將她從懷裡挖出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淺笑:“等着,我去給做。”
他說着便站起來走向廚房,倪思甜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運動過量是什麼意思,羞得抓過抱枕捂住了臉。
這兩天確實是太不節制了,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