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甜原本只是想非常純潔的蓋個章,結果又被某人拆吃入腹,最後累得沉沉入睡。
看着她睡得像個孩子似的,徐庭川低頭吻了吻她額頭,然後輕手輕腳地從**上起來,走出了臥室。
他本來想抽支菸,打開抽屜纔想起來倪思甜把他的煙全部都沒收掉了。
他無奈輕笑着搖了搖頭,走向了陽臺,任由涼風拂面,拿出了手機,給沈暮之撥打了電話。
沈暮之那邊很快就接聽,彷彿一直就在等着他的電話似的。
“如果你想告訴我不要對那女人下手,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
徐庭川連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就聽沈暮之微涼的聲音響起。
他淺蹙了眉心,還是要對沈暮之說:“向止嵐不是她。”
“我當然知道向止嵐不是她,我還沒有糊塗到把她們兩個弄混。”沈暮之站在窗臺前,點了一根菸,輕輕地吐出了菸圈,“她已經不可能回來了,這件事我們不都很清楚嗎?”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徐庭川微眯了下眼睛。
“你都可以放下過去走出來,難道我就不能嗎?”沈暮之食指輕敲着煙身,抖落着菸灰。
徐庭川嘴角扯了扯,不信道:“暮之,如果你真的要放下,那又何必要找向止嵐呢?”
不是他不願意相信沈暮之,而是沈暮之和他的情況根本不一樣。
沈暮之對她的感情尤勝於他,他和倪思甜結婚時,是沒有其他雜念的,就是想找個女人簡單平淡地過日子。
但沈暮之想**向止嵐這性質則不同,向止嵐不僅和蘇嫣一樣喜歡攝影,而且她們兩個長得有七分相似。
當初他第一次見到向止嵐的時候,也稍微楞了一下。
不過,她們的性格倒是很不一樣,導致說話、神態、穿衣打扮都不像。
後來他再怎看到向止嵐,就再也沒有覺得她們相似了。
“那我應該找誰?像你一樣找個截然相反的?”沈暮之的口吻有些諷刺的涼薄。
徐庭川不想和他辯解,他每次只要提到她的事,就會變得不太一樣。
“總之,別碰向止嵐,你想找替身的話,誰都可以,沒必要非是她。”徐庭川認真地說。
“你就那麼喜歡倪思甜?連她的朋友也要護着?”沈暮之聲音漸冷。
“是,我就是那麼喜歡倪思甜。”徐庭川沒有一絲猶豫地乾脆承認。
“那蘇嫣呢,你忘記她了嗎?不過連十年都沒有到,你倒是灑脫。”沈暮之嗤笑了一聲,像是在嘲諷徐庭川的薄情。
“暮之,已經快十年了,你又要耿耿於懷到什麼時候?蘇嫣不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徐庭川長長地嘆了一聲。
沈暮之將手中的香菸用手指捏滅,煙火燙傷了他的手指,他彷彿並沒有知覺,扯了扯嘴角:“反正她喜歡的從來也不是我,我什麼樣子對她來說有差別嗎?”
徐庭川擰了擰眉,有些話想要對他說,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說。
現在他已經尚且如此了,如果讓他知道蘇嫣當初會上那班飛機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