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川總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很重要的話,不由又低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思甜。”
倪思甜聽着他在電話裡,用低低沉沉的聲音喚自己的名字,就感覺自己的名字似乎特別軟糯好聽,有種甜甜味道。
“思甜。”徐庭川又喚了一聲,她的名字百轉千迴繞在舌尖,讓他就是想不由自主地叫她。
“嗯?”倪思甜聽得耳根都燙起來,她想起來在**上耳鬢廝磨的時候,他總是會這樣在她耳邊,不斷輕喚着她的名字,用力地讓她記住是他在與她**。
“思甜。”徐庭川叫着她的名字時,感覺心口會有暖意流淌,讓他沉迷在這種低喚裡。
倪思甜反覆聽着他喚了那麼多次,臉頰都紅了起來,有些羞嗔地抱怨:“幹嘛一直叫我啊?”
“就是想叫叫你。”徐庭川無聲地笑答。
倪思甜嘟了嘟嘴,對於他這種理直氣壯的回答毫無辦法。
忽然想起了正經事,便對徐庭川說起了向止嵐的事,還有沈暮之和向止嵐的交易。
徐庭川聞言,眉頭緊蹙,他之前勸過沈暮之,沒想到沈暮之絲毫沒有聽進去。
“我真的不明白沈暮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偏偏止嵐?”倪思甜皺着眉頭,不滿地說:“他現在這作法就是趁火打劫。”
“那向止嵐答應了?”徐庭川知道每年快要十二月,沈暮之就會很異常,即便他們是朋友,他的一些行爲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她答應了,說是當嫖鴨。”倪思甜哭笑不得地說,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對徐庭川說話,越來越放鬆,越來越有小兩口的感覺。
“思甜,這件事你別管了。”徐庭川猶豫了一下勸道。
倪思甜聽到這話,便蹙了眉:“我怎麼能不管止嵐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感情比天真姐還要好。”
“但這件事她是自己同意和暮之交易的。”徐庭川試着和她說道理,斟酌了下道:“暮之其實並沒有義務去找那個馮經理,即便是青紅幫找一個逃了那麼多天的人也是有困難的,他花了這麼大力氣去找,就是爲了向止嵐。”
“那又怎麼樣,那樣他就可以威脅止嵐了嗎?”倪思甜有些急了,生氣道:“我知道他是你朋友,我也沒有想過讓你們關係鬧僵,只是想讓你幫止嵐想想辦法,或是再勸勸沈暮之,你怎麼反而勸我別管,是讓我眼睜睜看着止嵐陷入那種不堪的境地嗎?”
“你冷靜一下。”徐庭川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便又道:“你要明白這世界上沒有白吃午餐,更何況暮之不會真的對向止嵐做什麼,**或許只是……”
倪思甜的手機低電量自動關機了,沒有聽見徐庭川的後半句話,但是從剛纔那些話裡,她感覺到徐庭川不想插手這件事。
沈暮之是他的朋友,她理智上能理解他的做法,可是感情上卻有點接受不了。
可能是他一向對她有求必應,總是幫她解決各種問題,而這一次他卻沒有,這讓她心裡有種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