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倪思甜洗完澡,擦着頭髮出來,邊就和徐庭川閒聊地提起了這件事。
徐庭川聽得眉頭微蹙,姜允也要去吳淼水那裡學畫,以後和倪思甜豈不是經常能見,而且一起學畫交流,很容易就熟悉起來。
“不要皺眉。”倪思甜坐到**上,伸手去揉開徐庭川的眉峰。
徐庭川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中,輕咬了一口她噴香的雪白脖子。
倪思甜低呼了一聲,要從他懷裡出來,但是被他緊緊圈着腰。
他的脣從最初的輕咬慢慢變成了吸吮,她被他的脣舌吮弄地發軟,背軟軟地靠倒他的胸膛上。
當他的手探到她睡裙邊緣時,她及時醒過神來,抓住了徐庭川的手腕,轉過頭來看他,嬌嗔道:“你又忘記陳醫生讓我們節制了?!”
徐庭川滿腔的熱情就被澆了個透心涼,嘴巴還是不甘地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你屬狗的嗎?”倪思甜縮回了脖子,嗔瞪着他,他每次都喜歡對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彷彿就是狗兒見了肉骨頭般。
“我屬狼的,要吃掉你這隻小兔子。”徐庭川將她摟回來,又啃了一口。
倪思甜被弄得發癢,咯咯笑着躲閃。
兩人在**上嬉鬧了一陣,倪思甜沒力氣了,手軟腳亂地趴在徐庭川身上。
徐庭川輕輕撫着她的腰背,倒也沒有再敢多撩,陳醫生有一句話是他覺得要禁慾最重要的原因,過度頻繁的行房不利於受孕,適當反而容易懷上。
“懶得動,你幫我吹頭髮吧。”倪思甜氣息平復過來後,臉頰蹭着徐庭川的胸膛撒嬌。
徐庭川摸了摸她半溼的頭髮,把她抱起放到梳妝檯的椅子上,拿了吹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
他低頭看着她被吹頭髮,那懶洋洋享受的樣子,嘴角淡笑了下。她還說他屬狗,她這模樣纔是屬狗,慵懶的鬆獅狗。
“阿嚏。”倪思甜忽然打了噴嚏,頭向後仰,看着徐庭川,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說我壞話?”
徐庭川失笑,她明明是個遲鈍的人,有時候卻又敏銳地可怕。
“吹好了。”他關掉吹風機,低頭親了親她微撅的脣。
倪思甜安心地靠在他身上,又懶洋洋地說:“抱我**。”
“徐太太,我們是在禁慾期間,你這麼撩我好嗎?”徐庭川話雖這麼說,身體卻很老實地俯下來將她抱起來。
“徐先生,我是在鍛鍊你的意志力。”倪思甜爲自己的懶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徐庭川輕颳了刮她的鼻子,**溺又無奈:“小淘氣。”
倪思甜摟住他的脖子將他一道帶到**上,然後手臂和腿都扒到他的身上,調整了個舒服姿勢。
而她這個舒服的姿勢,對徐庭川來說卻沒那麼舒服了,她一身嬌軟都貼在他的身上,這真的是太考驗意志力了。
“小壞蛋。”徐庭川壓着她的身子,吮住她的脣,不過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剋制着,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鎖在她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