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靳如蘭沒有回來,家裡就他們三個,簡單的用過午餐後,徐嘉悅拉着倪思甜去院子裡摘花,說是要裝點一下家裡,多點生日氣氛。
倪思甜和徐嘉悅在院子裡摘花的時候,擡頭看了眼正在二樓陽臺的徐庭川,衝着他揮了下手,可是他好像沒有在看她,毫無反應。
她有點尷尬地將手垂下,徐嘉悅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對倪思甜說道:“你別理他,他每年這天都張晚娘臉,好像媽欠了他似的。”
倪思甜實在想不明白,從今早開始就一腦子的問號,便向嘉悅問道:“爲什麼會這樣啊?”
雖然他們母子平日關係也不算好,生疏冷淡,但徐庭川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的低氣壓過。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年媽生日,他都是這樣的,去年還和媽大吵了一家,三更半夜就開車回了市區。”徐嘉悅提起來也頗爲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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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吵什麼呢?”倪思甜想吵架總是有個吵架的理由吧,總不會無緣無故的。
“也沒什麼特別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哥好像不找架吵一吵就不舒服。”徐嘉悅輕嘆搖了搖頭,“每次吵完,哥就會有很長時間不回來。”
倪思甜心想難怪去年他們領證時,他一直沒有帶她回家見家長,想來就是因爲這個吧。
但是徐庭川和靳如蘭到底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矛盾呢?
她最想不通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除夕那天,她聽到徐海城和靳如蘭的對話,徐海城疑似曾經做過對不起靳如蘭的事,靳如蘭一直沒有原諒,而且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
徐庭川也知道這件事,卻並沒有因此偏向靳如蘭,到底是什麼樣的矛盾,會讓一個兒子這樣漠視自己的母親?
倪思甜忽然想到一點,便對徐嘉悅問:“媽每年她的生日是不是都會不在家半天?”
“又不是每年五月十六都是週六,一般情況下肯定要上班啊。”徐嘉悅剪着花,隨口說道。
倪思甜瞧着徐嘉悅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到底顧懷南和林幼琦墓碑上的花是不是靳如蘭送的呢?
想不明白,倪思甜便先甩開這滿腦子的疑問,隨口對徐嘉悅問道:“你在科研院工作還順利嗎?”
徐嘉悅已經帝國理工碩士畢業,正式進入了科研院化學研究小組,倪思甜對於這種精英中的精英才能做的工作十分好奇。
“適應的還可以吧,以前在英國就常泡在實驗室裡幫教授做實驗,沒什麼太大不同。”這些事對於倪思甜來說可能新奇,但是對於徐嘉悅來說就很稀鬆平常。
倪思甜原本以爲按照徐嘉悅這種活潑外放的性子,肯定會覺得科研實驗沉悶,沒想到她看起來還蠻樂在其中的,這也許就是遺傳的效果。
“差不多,我們去插到花瓶吧。”徐嘉悅提起籃子對倪思甜笑說。
倪思甜和她一起往屋子裡走,兩人把客廳,餐廳裡的花瓶都插上了花。
還剩許多,徐嘉悅笑說:“拿來泡花瓣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