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擦拭一通後,向止嵐將浴巾掛了回去。
接下來她還要克服地是穿上沈暮之的平角**,雖然是全新的,但是他的尺寸……
向止嵐看了看這條**的形狀,臉已經像是煮熟了。
穿上去寬鬆地很不適應,立馬就套上了家居褲。
卷着褲腳和衣袖出來,迎頭就撞上了沈暮之。
“站在這當門神啊。”向止嵐掩飾自己的臉紅,低啐了一句,向臥室走去。
沈暮之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女人格外瘦小,讓人很想一把就擁進了懷裡,但是他剋制住了沒有這樣做。
下午她已經被他嚇壞過一次,現在不能再嚇着她了。
他走進浴室,開了冷水沖澡,壓下了身體裡的躁動。
看着那條被她擦過的浴巾,剛被冷水壓下的躁動就有升騰起來了。
他拿過浴巾,圍在了腰上,開門走了出去。
走向臥室敲了敲門,說道:“我拿衣服。”
“進來吧。”向止嵐沒反鎖,正抱着抱枕看電視。
她沒有想到的是沈暮之竟然是圍着一條浴巾進來的,而那浴巾才被她擦過身體,他拿來圍住那個地方……
“我不嫌棄。”沈暮之看了向止嵐一眼,淡淡地說。
你不嫌棄我介意啊!
向止嵐無語了,但就算是她心裡這麼想也不能說出來,她現在是在他這裡借宿,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他的,連這浴巾也是他,她想介意沒資格。
算了算了,不要理他。
向止嵐正回目光去看電視,但是餘光就是會看到他的身體,眼珠子不由地就斜過去。
他的肩背上好多的傷,青紫色是被沈國良打的,牙印是她咬的,結痂的一個個圓點是她扎的。
她收回了目光,垂着眼眸沉默。
沈暮之換好了衣服,回頭對向止嵐說:“電視別看太晚,早點睡。”
向止嵐點了點頭,沒有去看他,聽到門關了,才朝門口看了一眼。
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穩,做了**亂七八糟的夢。
夢見沈暮之的膝上,腹部,肩傷全都被捅地鮮血直噴……
醒來之後,渾身都是冷汗。
這個夢境真實得讓人覺得害怕,是因爲睡前看到那些傷口才夜有所夢的嗎?
向止嵐走出臥室時,臉色都還是蒼白的。
“吃早餐吧。”沈暮之買了包子和豆漿回來。
向止嵐洗漱之後,坐下來吃,心還是莫名發慌不安,擡頭對沈暮之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會不會有人找你報復什麼的?”
她一向是很少做夢,但第六感特別靈驗,總覺得還是某種預示。
“我得罪的最厲害不就是你嗎。”沈暮之看向她。
向止嵐癟了下嘴,他最近身上的傷確實都是她弄的,難道夢境在預示她,她還會和他產生那麼大的矛盾,甚至想殺了他?
她低下頭,得有多大的恨纔會把他捅成那樣。
“你打電話給物業了嗎?他們什麼時候過來?”她覺得他們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她不想把他傷成那樣的。
“吃完飯就來。”沈暮之知道拖延不得了,再拖着她留下,她就該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