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理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人太簡單了,先前還以爲龍飛會有什麼後臺,現在知道了,沒有任何的忌諱或是忌憚的心裡。
龍飛看着一臉怨毒的曲丹,沒有再次挑逗的心思,在他眼裡市長算個屁,要他死,要他聽話輕而易舉。這樣小角色他還不放在眼裡,前世好像曲丹沒有這麼惡毒啊,難道是因爲他而改變了這個婆娘背後的陰影。
這次考的是語文,龍飛拿到卷子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快速的把前面的試題給解答完,閱讀理解上稍微花了點時間,最後在作文上只用了半個小時,總的耗時一小時零二十分鐘便搞定。
吹了吹試卷,然後起身交了試卷,在一衆驚訝的目光中離開,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啊,這傢伙就已經做完了,這太不可能了點,語文這門課,不論是成績好的還是差的,時間都比較緊湊。
監考老師看到龍飛這麼早交卷,以爲龍飛是不會做,當拿起試卷一覽,卷面上清秀飄逸,沒有任何一絲污點,解答清晰明瞭,字體也是獨具一格。
接着兩天,龍飛的速度更快,沒有一門超過四十分鐘的,第三天學校期中考試的成績貼了出來,全年級排名龍飛排第一,總分才扣了十分,牛人啊。
多出第二名竟然多出了六十多分,這是什麼成績。曲丹排名第十,李小虎排名在一百的位置,王德彪排在一百五十的位置上,都算是上等生了。
曲丹看到這個紅紙貼出的排名單後,第一個是不信,龍飛竟然多了她九十多分,一直關注龍飛一舉一動的施盈看到這個成績也是難以置信,這個小流氓原來成績這麼好,平時怎麼看不出來,難怪陳老師對他總是讚不絕口。
王德彪和李小虎看到龍飛的成績後,也難以相信,竟然給他們考了個第一來,他們的成績也不賴,滿臉興奮,叫囂道:“龍哥這次真給力,我們青峰鎮三龍爭了好大的臉,哈哈哈,看到曲丹難堪的臉色,我心裡就像吃了大補丸舒坦啊!今天龍哥要請我們到帝豪酒店去搓一頓。”
“吃你個頭啊,走,你曉月姐做的飯不好吃嗎?嘿嘿,我也解放了。嘎嘎嘎!”龍飛領着兩人直接出了學校,那知剛出校門,不遠處有十多個小混混在遊蕩,眼睛在他們三人處瞟了瞟。
李小虎看到對面馬路上的那羣小混混,臉色一下誇了起來,低聲道:“龍哥,看對面那些混混怕是針對我們三人而來。”
“靠!我們三龍不發威,他們還以爲我們三龍是泥巴捏的,這幾個月老子的手也癢癢的,正好拿這些小癟三來練練手。打架咱們怕過誰,一向只有我們扁別人的份,哪有他人來找咱們的茬。”王德彪捋了捋袖子,骨骼活動的聲音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最能惹事,三人中他數第一,在清風鎮的時候,打架的事件幾乎都是他招惹,最後又把龍飛拉下水,來到市裡,還沒有招惹過,平時跟李寶出去,沒有誰來惹事,在學校裡,幾乎是上完課便和龍飛一起回家了。
剛剛到這陌生的地方,還不熟悉,收斂了不少,今天看到有人對他們不利,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學校中的人請外面的人來修理他們。
“別理這些小角色,沒有多大意思。”龍飛不想惹事,不是他怕,而是害怕把事情鬧大了,他休學又出現問題,正在這節骨眼上,他還真不敢下死手,沒有這個必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要出手收拾這些混混分分鐘擺平,可是學校人來人往,想下手也不行。三個人的檔案上都有不良的記錄,一旦出事,學校也會以爲是他們三人在外面鬼混招惹而來。
兩人見龍飛似乎對這些人沒有興趣,冷哼一聲跟着龍飛前往學校左邊的停車場而去,怎想這十幾個小混混看到三人似乎在躲避,剛纔的挑釁沒有引起三人的主意後,穿過馬路緊跟着三人進入停車場。
當小混混轉過彎後,來到停車場,發現三人正靠着一亮黑色的寶馬車,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其中一個笑道:“還是龍哥聰明,這個地方要背點,正好可以下手。既然還不死心緊追不捨,他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好了,德彪,這些人就交給你和小虎,我在傍邊觀風,下手快點,我也想看看你們學了九龍訣後,進步到了什麼程度。”龍飛在王德彪頭上敲打了一下,笑道。
龍飛身子沒有動盪,而是拿出根菸抽了起來,吐了口煙霧,笑看着圍了上來的十幾個小混混,都是一些社會上輟學的學生,頭髮染成紅、棕色皆有,一副社會潮流的打扮。
其中還有一個女生摸樣,一身豹紋服侍,一雙高筒皮靴,嘴中還叼着煙,一副大姐大的頭型,一雙墨鏡帶着,身上披着淺黃色披巾,腳踩在一輛吉普車的輪胎上,看着已經被圍起來的兩人,眼睛不時地往龍飛處瞟了瞟。
瞧着龍飛一身慵懶的樣子,似乎對他的兩個兄弟很有信心,沒有任何的擔心,反而更像一個圍觀的旁觀者,嘴皮卻不停的捉弄着菸嘴,時不時的吐一口煙霧,悠閒自在。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拽的男人,太有味了,看着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她眼中絕對是個性格獨立有型,劍眉星目,瀟灑俊逸,說不出的*不羈。給人一種既像紳士又像流氓的混合體,詭異之極。
特別是他那雙黑色眸子,清澈而深邃,給人的吸引力更大一些,當他看着你的時候,宛如內心中的一切都無法掩飾,全部被他收入眼底。
“小虎,這是咱們三龍在青雲市的第一戰,不要丟了咱們的名聲。”王德彪一副拽拽的樣子,看得周圍的一衆混混暗怒,這是瞧不起他們,看看他們兩人的眼色,好像他們就是一羣廢物,口中的綿羊。
“小子,真是一羣沒有見過場面的鄉巴佬,無知則無畏。”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身露膝的牛仔褲,短小的牛仔衣,肚臍在那件短小的襯衣中露了出來,看起來又吊又酷,好像他這身打扮纔是黑社會的着裝。
李小虎看到這裡,心裡一陣感嘆,“一羣河裡的王八,真是沒有眼見啊。”打架只要不是自己去招惹的,那麼招惹上他,下起手來從來不軟。
他的處事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是沒有招惹而引來的混混,他下手是最重的一個,有時候王德彪都得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這次出人意外,是李小虎先出手,直接把一個靠近他的一個高個子給踹了出去,王德彪也不甘示弱,對李小虎還有所所不滿,那次打架不是他先開打,小虎在後面跟隨,這次反而是他率先幹活。
心裡不爽,一不爽,下起手來就沒有一個輕重,拳打腳踢,兩人噼裡啪啦的幾下便放倒了這些小混混,沒有一個不是鼻青臉腫。
癱在地上的一衆混混哪裡見過這麼猛的人,有的連手都沒有摸到對方的身便被放倒,甚至怎麼被放倒的都不知道,何其冤枉,不傷骨卻傷肉。
打完後,李小虎和王德彪相視一笑,“太弱了!”隨即搖了搖頭,不屑的看着一地的混混,冷哼道:“就你們這點本事也來老子面前獻醜,一羣小綿羊。”
說着得意的向不遠處的這個大姐大撇了撇嘴,剛要離開,地上一人突然彈起,手中正好拿着一根鋼管,意圖襲擊王德彪的後腦勺,感受到後面有風聲,王德彪一陣大怒,剛纔他沒有使用真氣,那是因爲這些傢伙不值得這麼做,只想給個教訓便可,豈知還有不怕死,意圖給他來這麼一下,換做是普通人怕是不得腦震盪也要在醫院躺上幾月。
李小虎看着還有人來偷襲,心裡同樣不好,真是一羣不知好人心,沒有下重手,不知感激,反而變本加厲,冷冷的在一旁關注,怒道:“彪子,廢了他。”
似乎不遠處的大姐大也未曾意料自己的手下會這麼來暗襲這一招,剛想出聲制止,已經晚了,看到王德彪躲過偷襲後,臉上沒有了玩世不恭,卻是冷到骨子裡的寒氣,被這個傢伙給激怒了。
大姐大手中彈出了一枚石子,意圖阻止王德彪對這個屬下的攻擊,奈何,石子剛飛到中途,一個菸頭卻準確的擊在石子上,沒有任何的響聲,石子好像粉末一樣飄落了下來,最後那根菸頭落在了水泥地上,沒有任何的損傷。
“啊!”幾聲慘呼,手和腳直接被王德彪給捏碎,最後形如一條死魚向這個大姐大扔了過去,蔑視道:“今後好好的調教一下自己的屬下,不要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大姐大看着飛來的屬下,一股雄渾的氣勁託着,隨即俯身把這個屬下脫節的手臂和腳給接了上來,等完成一切後,三人已經開車離開了,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沒有察覺到,走得好詭異。
剛纔出手接下她石子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妹妹所說的那個龍飛,想不到他也是一個練家子,且王德彪和李小虎同樣是武林中人,雖然兩人沒有利用內力,看他們出手的時候,輕鬆寫意,內力已經內斂,到了後天大成之境。
龍飛能用一個菸頭擊碎石子,想來功力還在她之上,今天算是栽倒家了,人家沒有出手,怕是看在她沒有出手,且沒有殺意,所以下手的時候纔沒有動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