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歡喜禪中的大羅迷魂音與一刀流心法相結合,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不是當時遭到川島浪速這個老色鬼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合歡散,才使得她迷失心智,最終破去了道心,導致身體被侮辱,也不會使她修爲一直這般進展緩慢。如今也纔到築基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來煉製特殊秘藥,纔有如今的修爲。
約翰和*看着松田一本在被這個令人感到寒冷的幽火燃燒到頭部後,眼睛都還在轉動,好像很痛苦,直到全部焚燒化爲灰燼後,這種發自靈魂的痛苦才消失。
龍飛看都不看已經消失之處的松田一本,冷笑地看着約翰,沉聲道:“約翰,在昨天黃鸝開始,便已經決定了港城整個大英士兵的命運,我帶你們去觀賞一下你麾下士兵們淒厲而無助的叫聲,感受一下被野獸虐殺的待遇。再想想我華夏一族中遭受過的境遇,如今一報還一報。所謂小人報仇,及時有效。我就是那個喜歡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你強壓在我華夏民族頭上的屈辱,我會百倍千倍的送還給你們這些所謂的白皮大猩猩身上,這纔是一個開始而已。”
領着約翰和*,突然站在高樓,俯視下面,四處被密密麻麻的老鼠和螞蟻包圍,在不斷的分食,搶奪那些大英士兵的屍體,有的被活生的吞噬。
血腥的一面充分的展露在約翰和*眼中,這麼殘暴,噁心,令人膽寒的場面,算是他們殺人不少,也感到身子涼颼颼的。一股恐懼在兩人的心田蔓延開來,這是一種對命運失去了控制後產生的脆弱。
在強大的力量下,顯得那麼無力,龍飛大手一揮,約翰感到自己被封印的光明力突然向外宣泄,白色的光明力量,直接往龍飛的體內潮涌而入。
絕望的眼神,可是靈魂深處又是那般清晰的感應到自己的生命力同樣在流失,一股可怕的吞噬力在不斷吸食着他那微薄的生命元素,雄壯的肌肉中的血精在開始流失後而形成一個乾癟的軀殼。
空洞的眼神中最後失去那靈力和智慧,一具軀殼飄蕩在空中,隨着龍飛的手一揮,頓時化爲飛灰飄蕩空中,成爲了世間的塵埃。
面對死亡的恐懼,*嘴皮在打顫,無法說出一句真實話語,結結巴巴,向來聰明機智靈活的她,如今形如一個結巴一樣,無法表達自己的語言。
恐懼與死亡交織一起,聰明如斯的她感覺到現在是那麼的無力和無助,沒有曾經那種縱橫捭闔,遊走於政治中的睿智和穎慧。一切在龍飛面前都失去了色澤,赤裸的玉體,內心中的一切似乎都被龍飛洞察明晰。
靈魂深處沒有任何的保留和暗藏,看着龍飛那魔鬼般的笑容,此時覺得比他發怒的時候還要可怕,更令人顫慄。癱軟無力緊靠在樓頂的欄杆上,面無血色的看着龍飛。
感受龍飛那雙可怕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的時候,一股股清涼的氣息在身體繞了一圈後,這種恐懼感才消失,撲通的一聲,*突然跪了下來,顫聲道:“不要殺我,我願意做主人的一條忠實的母狗,主人叫我幹什麼奴婢就幹什麼。希望主人留下奴婢這條卑賤的生命,能爲主人效力。”
她不想死,越是聰明如斯的女人,也是不想這樣死去,反正都是一條狗,爲何不做一個最強的那個人中的狗呢?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於人。
幾番折磨後,步入到天堂般的感覺飄飄欲仙,癱軟如泥的緊靠在樓臺上,氣息遊絲,幽香暗吐。突然感到龍飛在她額頭上一點,一股藍色的光芒進入腦域,形成一個光點,最終在靈魂深處停了下來,一股靈魂威壓,吸收着龐大的靈力,生命元素和靈魂在交織片刻後,掙扎着爬了起來,向一條狗一個樣匍匐在龍飛的身前,虔誠道:“多謝主人的賞賜!”
“今後你就叫姬奴,行使你的狗性人生。像狗一樣的忠誠,把你這個漢奸家族給屠殺殆盡,算是你給主人我的投名狀,做好了,主人我有賞。”
龍飛這次祭煉,卻沒有把她歸爲血奴,比起血奴還要更加殘忍,能讓她感受親情,卻又無法抗拒命令,屈辱而慶幸的情感交織,玩弄一個人,從她的靈魂到肉體慢慢的調教。
發自靈魂的匍匐,卻又在這種交織中取捨。帶着無名絞痛的進行滅情,又有着無從抗拒的命令。龍飛都覺得這樣的懲罰太滿意了,他把這種血祭術稱爲救贖契奴。
狗的奴性,人的情感。龍飛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奇才,既然可以想到這樣的一種方法來懲處這個令人着迷的狗奴,比起血奴來更加有趣多了。
林青霜不知道爲何,前天剛剛從青雲市回來,並沒有見到那個令人好奇又博學多才的奇人龍飛。未曾對男人心動的她,在兩人相見一次面後,回到港城,頭腦中無法揮去那個令人親切又不無法拒絕的人。
她從來沒有把龍飛當成是一個未成年少年,不論是談吐還是在處理人情世故都是練達之人,老練而奸猾,卻又令人無從對他反感,身上總是有着一股親和力。
他那獨特的調侃語言和色色的眼睛,流氓的風格,這樣的一個人卻令她無法忘懷,甚至還知道妹妹同樣對他念念不忘,每次總是在相見的時候,提起他,雖然妹妹一副不屑的樣子,可是她卻知道妹妹其實已經動情了。
就是她心裡同樣在萌然心動,當時以爲是龍飛在其中使壞,可是在離開後幾個月中,這種思念卻是愈發強烈,沒有見到他的時候,她心裡有種莫名的失落和惆悵。
想起妹妹和她在離開青雲市,沒有見到龍飛的時候,妹妹黯然和失望的神色,又怎麼可能瞞住她這個做姐姐的呢?想到妹妹把一些接近春節檔期片子都推掉,就是爲了不影響她去青雲市,卻是帶着喜悅而去,失望而歸,回來大病了一場,如今還在家裡養病。
對於經歷過一次重大家變後,林青霜看到妹妹生病就是未見好轉後,以爲是遭到什麼靈異之事,所以今天前來叮噹大廈找馬小玲。
豈知,她剛剛被馬叮噹迎進屋後,便聽到兩個女人正在大聲叫罵,數落着龍飛,兩女眼睛都是黑眼圈,顯然昨夜都沒有睡好,都在爲龍飛出去後一直徹夜未歸,對龍飛擔心着這事。
可是龍飛這個混蛋,從昨晚凌晨出去,一直到現在九點多鐘了都還沒有回來。她們不罵娘纔是怪事,昨晚一副淡然的樣子,可是至今未見龍飛的身影,達芙妮臉上的焦慮已經越來越明顯。
馬小玲今天也沒有心思去上班,兩女就這樣在大廳中坐了一夜,倒是馬叮噹卻沒有一絲擔心,精通相術的她,沒有看到龍飛有任何的血光之災,反而富貴無比。
這樣的福緣深厚,氣運強大是她平生僅見,怎麼可能會出事呢?聽到馬小玲像個潑辣女大發脾氣,臉色不由一紅,不好意思的樣子,對林青霜歉意地說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不過林青霜在聽到兩女提到龍飛後,眼睛一亮,反問道:“大師,剛纔馬小姐提到的那位龍飛是不是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
馬叮噹露出驚異之色,‘咦’了一聲,奇道:“難道林姑娘也認識龍飛?他的年紀卻是隻有十五六歲,不過是不是你說的那位,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馬叮噹話並沒有把話說絕,反而試探起來,心裡已經隱約猜到林青霜口中的那個龍飛,絕對是這個傢伙。她不明白,畢竟龍飛並非是港城人,而是大陸中的一箇中等城市,並沒有與外界接觸,應該不會跟這種珠寶商聯繫在一起。
龍飛和林家本身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怎麼可能會交集在一起?況且龍飛早已認識林家,也不會一直呆在她這裡,也沒有聽到龍飛提起過他認識港城的這些富豪世家,來港城也是因爲侄女的緣故,所以才順道來這裡玩一玩。
達芙妮和馬小玲聽到林青霜的描述後,當即起身拉着林青霜的手,急切道:“龍大哥是不是在你家,你是來通知我們對不對?”
林青露聽到馬小玲急切的樣子,心裡一陣黯然,想來馬小玲跟龍飛的關係匪淺,看着她焦急的樣,似乎龍飛出事了,臉色聚變,通過察言觀色,林青露感覺到事情非同尋常,搖了搖頭,顫聲道:“馬姑娘,難道小龍出事了嗎?”
“我不知道?”馬小玲突然抱着頭坐在沙發上,眼睛突然紅了起來,傷感道:“他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什麼緣故,突然出去了,到向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林青霜道:“假若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那麼我倒不擔心他。小龍是我一個好朋友的親人,他的本事我一清二楚,而且這樣的事情發生太正常。遇到好玩的事情,絕對不會想着回來,紫煙姐和小琴常常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樣說來也許我們認識的是同一個人,那麼我們都沒有必要爲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