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回答我的問話!”了因強忍心中怒氣,平息了心緒,喧了聲佛號,意圖緩解心中那股萌動的殺意。
“法海!”龍飛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旋即看向華小琴和華紫煙,迷惘道:“老媽、小姨,你們知道法海是何方人士,難道是民間傳誦人妖之戀的那個陰險狡詐,壞事做絕做盡,人人喊打的那個老禿驢法海嗎?可是那是故事啊,是虛構的人物,怎麼蹦躂出來了呢?”
了因師太當即一拂塵向龍飛打去,龍飛當即笑嘻嘻的避過,輕而易舉,身上沒有任何的真元波動,挑逗道:“出家人怎麼這麼大火氣,你總得讓我知道法海是誰啊,我才知道我怎樣回答啊,要不你把他的樣貌,出生籍貫,父母是誰,年紀多大,我好幫你找。青雲市我還是有些權利,你看看我身後這位就是俺老婆邱曉馳邱大市長,我可以讓我老婆幫你查查檔案,不過話說在前頭,要給手續費的,不多,十萬不二價,願意就開口,然後我免費給你記錄,算是咱們初次交易談買賣,然手工費的辦理你自己去,雖然你是出家人,但是現在還是一個講法制的社會,特權已經不多了。連我辦個公司都得註冊,還得上稅,不像你們佛門白吃白喝由天下人養着。就是養豬也沒有你們這麼舒服,畢竟豬每到長成後屠夫會去咔嚓了它們,爲人民服務,貢獻自己的一身肉爲民某福啊。”
“原來是你所爲,你好狠的心!”了因當即狠毒的眼神凝視着龍飛,華紫煙和華小琴當即紛紛把了因圍了起來,華紫煙冷笑道:“你要有個證據,沒有證據不要胡亂扣帽子,不要因爲龍家在青雲就說是我龍家做的。那麼青雲市中還有道家那些世家在,你們不去問一問他們,知不知道這些。爲何一定要把屎盆子扣在我兒頭上,真的要想滅我龍家,我華紫煙還沒有害怕到了那個地步,元嬰後期就想在我龍家這麼囂張,一個女人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媽!她是更年期到了,想男人。想來梅花庵中全是母的,怕是一直公蚊子都沒有,說不定是思春了,想把兒子搶奪去作爲梅花庵中的郎君,你兒子我就是長得太帥了,又有這麼好的身材,她們就是喜歡我這樣的小白臉,老母牛要吃我這棵剛剛長成的小草。”龍飛一副悲慼的樣子,抹了把虛假的眼淚,又把眼睛看向氣得差點吐血的了因,怕怕的樣子道:“師太能不能找人替代一下,我還小,我有點兒怕!”
當華紫煙展示元嬰後期的實力後,這時了因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華紫煙的修爲並不比她弱,甚至她感受到華紫煙一直壓制着那股殺意,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這纔想起龍華兩家差點被滅的事情,心裡一陣驚憟,難道她們已經知道了龍嘯天和華夢都是佛門在背後導致身亡?
雖然忌憚華紫煙,但是對龍飛這個小惡魔,實在壞到家了,太過可惡,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把梅花庵說成是什麼了,比喻成了土匪青樓妓院了嗎?
心裡有一個聲音在驅使着,他必須死,殺了他。竟然敢羞辱梅花庵的名聲,不管法海是不是他殺的,但是這個傢伙絕對要死,不能留着,萬一這個傢伙渲染出去,佛門還如何在華夏國生存。
龍飛一副恍然,瞧着了因面孔一陣青一陣白,明白的樣子,嚴肅道:“師太,我明白了,難道法海是你兒子,晦明是姦夫。雖聽聞和尚尼姑是一家,難道這些諺語是真的,你們有一腿。”
“你無恥!”了因指着龍飛顫抖着手罵道。
要不是華紫煙緊緊的站在她和龍飛的面前,她很想一拂塵下去,殺了這個可惡的小混蛋,真是太沒有家教了,龍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小壞蛋。
龍飛躲到華紫煙背後,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把孩子氣展露無遺,可以拿個影帝獎盃了。指着了因道:“我無恥,可是你比我還無恥,我可是祖國的小花朵,是要愛護我這樣剛剛成長的幼苗,況且我已經有老婆了,不多目前才兩個。你也沒有位置了,不過要是真的忍不住青燈古佛,天天敲木魚頭,可以卻金山寺找那些和尚啊,來找我幹嘛。我跟梅花庵又不熟悉,雖然我長得帥,這又不是我的錯。”
“哎喲!”龍飛抱着頭,華紫煙冷着一張臉,喝道:“你怎麼這麼混蛋,這些話是在哪裡學的,到了青雲市什麼都學壞了。”
衆女聽着龍飛這種小流氓言語,一副你活該的樣子,不過龍飛毫不在意,揉了揉頭上的暴慄,委屈道:“老媽這個老女人交給你了,你兒子我不管了。”
說着,來到邱曉馳和郭曉月兩女的中間,然後摟着兩女,笑道:“你們繼續,老媽我精神上支持你。打扁她,真以爲龍家是隻狗就來汪汪的亂犬。真當咱家是養狗專業戶啊!氣死那個野男人去。”
華小琴見龍飛這麼放心讓姐姐單對單,說明姐姐至少處於不敗之地。笑嘻嘻的來到龍飛身前,瞅了瞅被龍飛樓得緊緊的兩女,隨即低聲到龍飛面前笑道:“小姨背地裡支持你,罵得真夠勁,小姨沒有白培養你。這個尼姑就是欠收拾,可惜啊,姐姐在,不然我很想罵罵。好多年沒有這種罵孃的話了,現在聽到恍如昨天。”
兩女突然明白過來,難怪龍飛會這麼壞,從華小琴身上學習的啊。正當龍飛等人說話之際,華紫煙和了因師太已經交手,兩人打得不分上下。
不過龍飛當即打了個手勢,低聲道:“外面來了幾個高手,雖然修爲不高,都是金丹期的修爲,小姨要不試一試。全是一些穿着道袍的小道士,嗯,還有幾個是龍組的人。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大舅子,邱大官人,來自己妹婿家還像個偷雞摸狗似地,真丟人。”
“不許這麼說我哥!”邱曉馳不願意了,在龍飛的腰肋掐了一下,華小琴咯咯一笑,道:“算了,是曉馳的哥哥,小姨就不湊這個熱鬧。那是你們夫妻間的事情,免得讓親家說我們龍家不夠意思。”
見華紫煙和了因正打得激烈的時候,龍飛啓動乾坤顛倒大陣,反正來龍家的人多了,影響這棟花了高價錢買來的別墅,開始兩女都還有顧忌,但是龍飛啓動大陣後,兩女都突然進入大陣中,只聽到龍飛的聲音道:“老媽這裡沒有任何會知道,這思春的女人剛好那來磨刀。練一下手還是不錯的,不過別打死了,咱們還沒有一個做過尼姑的使喚丫頭。哈哈哈……”
了因看到自己突然陷入一個平原之中,廣袤無邊,想來是龍家的大陣啓動了,心裡一驚,可是華紫煙沒有要給她時間來思考,龍飛沒有出手,反而給她來對陣,明白龍飛的心思,是想拿眼前的女人來做磨刀石,提升自己修煉的道術。
龍飛在外面,突然華紫煙和了因師太都消失後,庭院朦朧一片,龍飛挑釁的朝邱曉馳的哥哥邱陽看了眼,龍組終於露面了,嘿嘿兩聲,在邱曉馳的*了捏了兩把,笑道:“去把你哥哥迎進來,我要去裡面看着我老媽,不能出點錯。不要跟我客氣,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便可,在家裡不要太拘束,反正你都已是我名副其實的女人啊,何須扭扭捏捏小女兒態,這可不是曾經的邱大市長啊。”
說完整個人消失在原地,進入到乾坤顛倒大陣中,正好看到華紫煙和了因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顯然至今還沒有分出勝負。
龍飛瞳孔一縮,看自己老媽經驗不足,沒有了因那麼精湛,要是再打下去,就不好了,當即一把抱着老媽,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好老媽,讓你兒子我收拾她,嘿嘿,要不要我把她給血祭成爲你的血奴,今後想怎麼搓揉都可以,她可是法海的親媽,那麼她口中晦明師兄其實就是她的野男人。以爲很保密,咱早知道了,我殺了法海和晦明後才知道佛門中也平靜啊,就前面這個女人如今歡喜宗打她主意不再少數,如今男人和兒子因爲要對我下殺手被我滅了。她當然要來咱們家問個明白,免得以後再找個男人豈不是會起衝突。”
感受到龍飛依然向小時候那樣,整天膩在她身上,一種滿足和幸福,說不上孤獨,每次看到兒子抱着或是膩在她懷裡,她心裡總是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本身就不是龍飛的親媽,算起來是她二姨。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華夢是他親生母親,乃她義姐。
龍飛從戒子中拿出件貂裘大袍子給華紫煙披上,見華紫煙沒有說話,眼睛緊緊的盯着龍飛,龍飛卻沒有主意這些細節,而是拍了拍手,當即把華紫煙送出了陣外,然後一副猥瑣的看着了因師太,道:“美女就是美女,雖然生養過孩子,一千年了還是那麼有女人味,哥哥答應過晦明那個老禿驢,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要給他戴上一頂綠幽幽的大綠帽,我向來一諾千金,當然滿足他這個願望。”
看着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跟華紫煙同爲元嬰後期的人交手,雖然殺不了,但是華紫煙同樣殺不了她,可惜她就是無法逃出這個大陣,沒有陣眼,猶若另一片天地,霧濛濛的感覺,沒有日光而已罷了,其餘的都跟真實的一樣。
了因氣喘吁吁,臉色紅彤彤的,因爲用力過度,靈氣在這裡又斷絕,根本無法得到靈氣的補充,聽到龍飛的話後,急怒攻心,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