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個漢奸一樣，陰險的爲肥婆出謀劃策！“這事兒，咱們可以這樣！以防條子過來暗訪，可以一律對外宣稱，咱們這裡沒有特殊服務！”
肥婆搖搖頭，“我不明白，這樣一來，水立方是擇乾淨了！但是客人怎麼知道我們這裡有小妹呢？”
“這就得靠小馬了！”
“靠他？”
“對！我們可以允許小馬進店發小卡片！到時候有需要的人自然會打小馬電話，就算有暗訪的條子，也不關我們的事，這樣既能解決沒有小妹的問題，又能留住那些有需求的顧客。”
“這樣好是好！但小妹那邊我們就不知道具體做了多少個了？”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承包給小馬！咱們每月收點進場費就是，當然收多少，你說了算！但我保證，小馬的嘴巴很嚴，就算他被逮着，也絕不會泄露半字！”
這聽起來天衣無縫的計劃，卻始終向着小馬的，要是小馬真被抓了，在我們威嚴的警察叔叔面前，誰都不能保證小馬會守口如瓶！肥婆這人不傻，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我糊弄過去？肥婆半天都沒說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她沒立馬反對，看來是在思考！
半晌，她終於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臉上掛着一抹陰笑，手指對着我一點一點的：“看不出來啊，張旺財，你小子也跟我耍起心眼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臉皮勉強扯起一點：“哪能啊，老闆娘，我可是都在爲水立方考慮，你看我雖然拉了點客人過來，但也只能解燃眉之急，想要掙錢，非得引進小妹不可！若想兩全其美，也只能是這個辦法了！”
聽我說完，肥婆看着我又笑了笑，這不笑還好，一笑我就全身一哆嗦，感覺汗毛都立了起來。我也配合着跟她笑，如果有其他人在場，一定覺得我這樣子很傻！
見我在傻笑，肥婆的笑容又瞬間凝在臉上，嚴肅的看着我說：“你可以同意小馬這麼做！不過這件事跟
我跟水立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收什麼進場費！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水立方的員工不會做這種事，只要發現立即開除！還有……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水立方的生意不能好轉，你自己辭職回家吧！”
我心裡咯噔一聲，肥婆這招可夠狠啊！她明擺着想置身事外，但同時又要我把水立方的生意搞上去，搞不上去，我自個兒就得拍屁股走人！這賭注很大，一個不注意我就得徹底完玩兒！
“怎麼？剛纔還言之鑿鑿的，現在跟自己的利益掛鉤就說不出話了？”
沒想到肥婆跟這兒等着我呢，我現在是騎虎難下，要是不同意，肥婆肯定以爲我在忽悠她。以後對我也難以再信任！既然都到這份上了，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要麼老子翻身做主人，要麼老子捲鋪蓋滾蛋：“好！就這麼定了！”
肥婆看起來也很吃驚，隨後她又恢復了鎮定：“那我拭目以待！”
走出肥婆辦公室，我感覺自己都在飄，現在我的利益和小馬綁在了一起，這可不能馬虎，啥也沒想，就直奔小妹原來的住房！
街上行人匆匆，身邊的人都是陌生的嘴臉，彷彿都在嘲笑着我的無知。我趕到小妹住房的時候，有三兩個小妹坐在一張牀上打牌。小馬這小子坐在另一張牀上看黃色雜誌，我過去踢了這貨一腳，說：“你小子躲這兒瀟灑來了？”
小馬嘻嘻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我說：“咱好好談談吧！關於小妹的事兒。”
小馬來了興趣，敲了敲旁邊的牀，對上面的小妹說：“別打了，去泡茶！”
一胸大的小妹笑嘻嘻的跑去廚房燒水去了，不一會兒端着斟滿茶水的杯子出來。我讚了一個，說：“沒想到你小子調教得挺好啊。”小馬開心地笑了。
我接着說：“小馬，你真想幹這事兒？”
小馬喝了口茶，激動的說：“當然了，這行多有錢途啊，靠那點工資能幹個啥？”
我又問：“說的好聽，你有路子嗎？”
這回小馬不神氣了，點着一根菸，說：“要是水立方能讓我進去拉客就好了。”
小馬把煙遞給我，我接了過來深吸一口：“水立方那邊肯定是不能明着去的，但暗地裡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說得話讓小馬有些暈乎乎的，我又解釋了一遍，“剛纔肥婆說了水立方的員工不可能做這行，你如果堅持要做的話，明兒就去辭職。再多印些名片，晚上水立方生意好的時候過去發！有生意就接，條子過來掃黃那天，我會通知你！”
小馬興奮起來，“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裡應外合？”
“別高興太早。”我看了眼坐在牀上歪東倒西的三個妹子：“你難道就想靠三小妹發家致富？”
小馬撓撓頭，“那我再去找點！”
“別找了，以前的外國妞跟我都還有聯繫，我打電話叫她們回來，另外生意好的話，我再打電話給虎子，從北京那邊要點過來！”
小馬一聽來勁了，“旺財哥，我保證一定會好好拉業務的！”
“好不好也就一個月了！”
“你這啥意思啊？”
我把菸蒂扔地上踩滅，一臉不屑的說：“肥婆下了通牒，給我一個月時間把水立方生意搞上去，生意上去了啥都好說，生意上不去我一個月後我又得失業了！”
小馬突然不說話了，臉上一臉的內疚。我拍拍他的肩：“好好幹!咱倆成敗在此一舉！”
接下來，小馬說起管理分配的事，大致的意思是：還得找個信得過的人來放風看管，小馬負責去水立方發小卡片！然後就是所得的錢，除了小妹應有的那份，和看管的工資以外，餘下的我和小馬平分！我也不是啥聖人，冒這麼大的險，無非就是爲了人民幣，況且小馬的分配也合理。我說：“自家兄弟，怎麼分都行。”
事情也算順利，於是晚上我請小馬和三個小妹到夜市吃了夜宵，喝了一箱啤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