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來了。”張劍鋒看着蕭凡點點頭說道,若是連人都找不出來,張劍鋒很怕,公子會直接幹掉自己。
“嗯,去把人找來吧,我只是想見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傢伙,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紫軒閣,還能瞞過你張劍鋒。”蕭凡看着張劍鋒說道,這話說的有些狠,張劍鋒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乾笑一聲,沒說話。
“不要打算在這些傢伙的嘴裡問出什麼,這些人,我曾經打過交道,都是硬骨頭,見見也就是了,殺或不殺,還是你的事,我把紫軒閣交給你,就打算過多插手,怎麼經營,那是你的事,所以,以後,這些小事,不要來煩我。”蕭凡看着張劍鋒淡淡的說道。
張劍鋒聞言, 點點頭,恭敬的退下,蕭凡這話說的讓人挑剔不出什麼,自始至終,對於紫軒閣的事,蕭凡就不曾插過手,無論是人員的調動,還是建築,蕭凡都不曾過問過一句, 當屬下的能得到這種信任,絕對是難以想象的殊榮,其實,對於蕭凡來說,所謂的總部,不過是給外人看的,自己的確有總部,但是不是在這裡,而是那個別墅,那裡的人,纔是蕭凡的命根子,那裡不出事,紫軒閣被人折騰翻了,蕭凡也不會心疼,了不起就是臉面受熱罷了,真正想要對自己出手的,不會對紫軒閣出手,因爲那沒有任何的意義,除非是想要挑釁自己的傢伙,纔會做出這樣無聊的舉動,不過,在偌大的亞洲,敢挑釁蕭凡的,還沒有一個,至於世界上,有這樣的人,比如神庭和輪迴,但是他們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因爲,這對蕭凡構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只有聶秋楓那個傻子,纔會甘心的被南宮若曦所利用,當然,最後的結局,就是成爲了蕭凡的階下囚,悽慘的厲害。
張劍鋒去的也快,回來的也快,帶來了一個穿着一身休閒裝的男子,一張臉倒是長的很耐看,蕭凡沒有見過這個人,來紫軒閣幾次,都不曾見過,似乎是因爲有了李雲仰的前車之鑑,南宮家的人,都不願意與蕭凡碰面,
因爲這個公子的眼光太毒,而且,不需要別的,僅僅是懷疑,就可以幹掉你,這一點,着實恐怖了一些。
顯然,這個人是張劍鋒安排在這裡的,一張臉有些頹廢,而且, 兩隻胳膊都被卸掉了, 能找出這個傢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畢竟,紫軒閣的人就那麼多,死了的除外,剩下的一些人,經不起盤查,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蛛絲馬跡可尋的,只要你用心,在這件事上,關乎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張劍鋒還不敢不用心,問過了很多人之後,疑點自然也就出來了,總是會出現幾個懷疑的對象,剩下的就簡單的多了,剝繭抽絲,沒有理由找不出來。至於其中的手段有多麼殘忍,其中死了多少人,鬼才知道,那是張劍鋒造的孽,與自己無關,江山越來越大, 已經過了那個因爲一兩條認命就心疼的程度,若是那樣,蕭凡不用別的,自己就會把自己愧疚死。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冤死的人,不能說明別的,只能說明你運氣差,或者是腦子不夠,尤其是走在這條路上的人,憑藉着一腔血氣,或許能逞兇一時,但是,沒有腦子,逃不掉被人幹掉的下場,這也是爲何歷朝歷代,先被幹掉的都是武將的原因,憑藉着武力吃飯的,比憑藉着腦子吃飯的,兩者之間,總是有差距的。
“不錯,”蕭凡看着那人點點頭,輕笑一聲,就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毀掉了自己的全盤計劃,蕭凡的心情,現在已經不好形容,所以,只能道出不錯這兩個字。
“能見到公子,當真是我的榮幸。”那人看着蕭凡說道。
“若是你想通過這種手段見我,不錯,你很榮幸的見到了,我知道,南宮家的人,都是硬骨頭,在你們的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說吧,你想怎麼死?”蕭凡看着男子問道。
“公子,臨死之前,我想問一下,您打算怎麼對南宮若曦?”那人看着蕭凡問道。
“你的主子隱藏的很深, 不過,總是會找到的。”蕭凡淡淡的說
道。
“公子這話哄哄別人還成,我是清楚的,公子要動,南宮若曦走不掉,這一次,若不是出現了個蠢貨,打的你措手不及,憑南宮家這點力量,還掀不起什麼風浪。”男子看着蕭凡說道。
“看來你知道的很多?”蕭凡看着那人問道。
“不多,卻也知道一點。”男子看着蕭凡說道。
“說來聽聽,”蕭凡看着男子饒有興趣的說道。
“公子不就是在重演南宮家舊事嗎?”男子看着蕭凡說道。
“不過,公子要記得, 在每一個身上都烙下你的印痕才行,免得那些人成長起來叛變了。”男子看着蕭凡說道。
“不知道你的印痕是怎麼烙下的?”蕭凡看着男子問道。
“公子還是先告訴我,您怎麼準備對南宮若曦吧。”男子看着蕭凡說道。
“南宮家早該淪爲歷史,如今留着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世間,確實有些多餘,”蕭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說道。
“呵呵,那倒不錯。”男子癲狂一笑道。
“說說吧,你的印痕是怎麼烙下的?還有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重演南宮家舊事?”蕭凡看着那人問道。
人說樹倒猢猻散,不過,南宮家這顆大樹倒了之後,似乎,爲南宮家效忠的人,依然很多,蕭凡也很想要知道,南宮家這份人心,是如何得來的。
“我不知道別人南宮家是如何控制的,因爲,我們這些人,都是南宮家單線聯繫, 我們即便遇見了,甚至也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四歲那年,我被南宮家帶走,直到八歲的時候,我被南宮家送回家裡,上完的小學,然後,我又被帶走了, 二十歲的時候,我開始爲南宮家做事,那種掙扎在道德和親情之間的煎熬,有多麼的恐怖?你不會清楚,其實,我們看似光鮮的背後,都揹負着旁人無法觸及的罪惡,只是這一切被南宮家完美的掩蓋了而已。”男子看着蕭凡一臉悲涼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