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蕭凡低聲喃喃道,對於這些,蕭凡本來是嗤之以鼻的,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些未解之謎,比如金三角的百慕大,不過在蕭凡看來,那是大自然形成的一種奇怪的磁場罷了,但是,在與軒轅氏的護衛交手之後,蕭凡知道,陣法這東西真真正存在,軒轅氏的八方風雨陣,確實強悍,若是當日全力出手,蕭凡未必能全身而退。
當然,那也是以人爲陣眼的陣法,但是,以這山中植物爲陣基,對於蕭凡來說,那只是在電視中或者武俠小說中才出現的事,譬如桃花島主黃藥師的五行桃花陣,以五行爲基礎,佈下的困陣,看的時候,大多隻是一笑而過罷了,如今身臨其境,其感受,自然非同一般。
“華夏果然高人輩出,不想失傳千年的陣法之道,竟然有人通曉。”安倍清流幾乎已經篤定,看着蕭凡淡淡的說道。
“可出,卻不可進。”安倍清流看着蕭凡淡淡的說道。
聞言,蕭凡鬱悶的摸了摸鼻子,畢竟納蘭嫣月還在裡面呢,無論如何,只怕都要走這一遭了。
“R國安倍清流登門造訪,拜求此間主人一見。”安倍清流的聲音遠遠傳出。
蕭凡聞言,不屑的嗤笑一聲,那個民族的人,總是那般虛僞,迫不得陣,就此退去就是,何必要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說到底,還是惦記着姬家密卷。
“你怎麼招惹上了這人?”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淡淡的問道。
R國第一人,神榜第十,即便幽居這山中,不過,納蘭嫣月的師傅,卻也識得的。
“因爲這個。”青雲子聞言,無奈一笑,卻是將手中的古物,拋給納蘭嫣月的師傅。
“這是姬家的傳承密卷?”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一臉震撼的說道。
“當年師尊在時,曾言,姬家的八門遁甲之術,爲這世間玄學的巔峰,也是最玄奧莫測的東西,怪不得你會靜極思動。”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低聲說道。
“就是心不靜啊
,不然爲何招惹一個這麼大的麻煩,”老道苦笑道。
“哼,你就是個不安分的性子,也不知這麼多年來,是如何修身養性的,姬家的東西你也敢惦記,”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沒好氣的說道。
“姬家,已成昨日黃花嘍。”老道無奈一嘆。
“不然,師傅當年都不敢動的東西,我又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心思。”老道無奈的聳聳肩。
“不過,以你的實力,一個神榜前十,斷然不會將你B的如此狼狽纔是, 敵不過,要走,卻還是不難的,爲何落得如此境地?”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說道。
“若是隻有一個安倍清流,何至於如此,問題是你那徒弟的小情人也在呢,”老道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嗯?”納蘭嫣月的師傅眉頭輕皺。
“師妹啊, 這姬家的傳承誘惑太大,所以,即便知道這層關係,我卻也不敢言明啊。”老道一臉苦澀道。
“他們父子就沒有一個好人啊。”老道心中暗道,蕭縱橫把他忽悠下了山,如今,蕭縱橫的兒子,又在後面窮追不捨,老道甚至懷疑,是不是這父子倆商量好的。
“既然如此,或可讓嫣月出面。”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說道。
“這成嗎?”老道有些爲難。
“嫣月是個重情義的,而那小子又是個情種,這事若有嫣月出面,想來不難,待退去強敵之後,這密卷在分說不遲。”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說道。
“師妹,你不知,姬家人傀之法,有傷天和,干係太大,我已沾因果,而且我觀蕭家那小子,分明身居帝王之相,若是一旦被那小子得了密卷,只怕,對這天下又是一場災難啊。”老道士眉頭輕蹙,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
“老傢伙,收起你那副虛僞的樣子,天下衆生,*屁事?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再說,這東西,也是你能得的?不怕天下無你容身之地,你就把他留着。”納蘭嫣月的師傅沒好氣的說道。
“師傅
曾說,佛憐衆生,不會因爲一人和捨棄千萬人,亦不會因爲千萬人而捨棄一人,因果,何謂因果?你可猜透?既然猜不透這世間又哪來的因果?”納蘭嫣月的師傅看着老道士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老道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也罷,既然如此,依師妹就是。”老道看着納蘭嫣月的師傅說道。
“嫣月,”老尼姑輕喚道。
納蘭嫣月的身影出現在房間之中。“嫣月,這是你師伯。”老尼姑看着納蘭嫣月說道。
“師伯。”納蘭嫣月重新見禮。
“嗯,”老道稽首。
納蘭嫣月身影半退,不敢受老道一禮。
“嫣月,爲師有一事要與你說。”老尼姑看着嫣月說道。
“師傅但說無妨。”納蘭嫣月點頭道。
“老傢伙,圖謀人家的東西,還想要人家現身一見,人家會見你纔怪了,所以啊,想進去,還是破了此間的陣法再說。”蕭凡看着安倍清流一臉慵懶的說道。
懶散的坐在地上,累了,連日奔波,在加上剛剛消耗莫大的心力,蕭凡確實累的厲害,這陣法不急在一時,裡面這麼久還沒有動靜傳來,想來,老道士和納蘭嫣月的師傅,應該有些交情纔是,既然如此,要找老道,卻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自己的女人在裡面呢不是。
況且,陣法是自己來時才佈下的,那麼出手佈陣的多半是納蘭嫣月的師傅無疑,既是如此,也沒有必要擔心什麼。
對於蕭凡的冷嘲熱諷,安倍清流也不言語,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心思與蕭凡交鋒,尤其是看到氣血充沛的蕭凡,就更沒了那個打算,最後一刻的姬長天,那是何等的強大,這個男人能在姬長天的手上活下來,本身就是一種本事,能同時與三名準神榜的傢伙交手,還與一個神榜巔峰的傢伙巒戰,這實力,還不是他能忌憚的,既然如此,安倍清流也就沒有了與蕭凡動手的心思,有傷在身的時候尚且沒有動手,更遑論是蕭凡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