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侮辱與復仇
江昊一臉的無語加無奈,說:“我擦你,你也好這一口……”
我說:“不是,別廢話。”
這時候,張鵬輝直接把女的摟着腰抱上了摩托車,摩托車停靠的時候有個向後的弧度,而那個女的身材比較嬌小,現在想起來,那還真是很合適的……體位。
那女的說:“別,不要這樣,你幹嘛呀!在這裡,人家……哎呀你沒有戴那個嗎?!”
一片凌亂的語句,說老實話我聽着都有點兒心神盪漾。
不過,我當然還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江昊在我旁邊趴着,說:“條件允許的話我要打一手槍。”
我說:“你就這點兒出息……”
而這時候,伴隨着那女人輕微短促的呻吟聲,男人的臀部已經開始向前一聳一聳的動了起來。
他的牛仔褲也伴隨着聳動而像是要脫落了似的。
我說:“上!”
江昊還沒反應過來,我先從我們實現開闢出的小路衝了出去。
實際上,我沒有實在的把握在這次伏擊中成功,但是我卻發現這個張鵬輝真的是太得意忘形了,要知道他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是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的,我就是在等這麼一個時機。
這個時機就是:要麼他忘情的把那女人抱起來,要麼他們開始苟合,只有那時候出手纔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們衝出去的時候,女的先發現了我們。
那時候我也沒在意那麼多,不過現在想來也是正常,大概是張鵬輝X蟲上腦強行進入,但女的還沒進入狀態,所以腦子比較清晰,也比較敏感警覺,我們突然從車棚裡衝出來,她當然先發現了。
她張嘴尖叫了一聲。
那張鵬輝還忘乎所以,說:“操,剛開始操你就喊那麼響,騷貨!”
這句話剛出口,我已經到了他後面,我個子不高,力量不強,如果直接一棍打下去怕是效果不明顯,於是我直接雙手持着棍子,繞過他身後,勒在張鵬輝脖子上。
這個動作本來很麻煩,但在嘿咻中的張鵬輝果然是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知道當時張鵬輝是什麼心情,總之,在江昊制住了那個女人的同時,我已經把他拉倒在地,那種JB從女人的那兒被強行拖出來的感覺,我不知道誰試過,不過肯定不好受。
而且,他剛纔還在大樂中,現在卻深陷性命危機,這種落差足以讓他想去死吧?
我對着他下頭猛地踩了一腳,他嗷嗷大叫起來,那女人又尖叫了一聲,江昊一輝鐵棍,打碎了摩托車的後視鏡,說:“你TMD再叫一聲試試看!”
那女的捂着臉,看起來是渾身發抖了,我一邊看戲,一邊踩着張鵬輝的下身不放。直到那女的消停了,我才轉過臉來,用棍子抵着張鵬輝的下巴,說:“行啊,王八蛋,屌啊,厲害啊,牛啊!”說着在他胸口猛地揮了一棍。
他立刻翻了個身縮起來,嘴裡嗚嗚的悶響,大概是一時間喘不上氣來。
這種感覺其實我瞭解,小時候被蕭爸打,他曾一不小心一腳踢在我心窩裡,當時我就很久沒緩過氣來。
按照計劃,我們本來是要追逐這個張鵬輝一段,然後把他引到向秦哥借來的打手們一起,我們再一起動手,但是憤怒的我沒有等那麼久,就直接把他打倒了。
那幾個打手可能是聽到了女人的尖叫,很快也圍了過來,諷刺的是保安居然沒有出現,小區管理也沒出現,什麼玻璃碎的聲音,女人的尖叫,叫罵聲對他們來講好像什麼都不是,他們完全可以全部無視掉。
江昊在一旁制着那個女人,我們對着地上那個還沒提好褲子,露着一截軟綿綿死“海蔘”的張鵬輝一頓亂棍,打的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接着,有經驗得打手收了鐵棍,他們知道用這個得出人命,他們換了板磚過來,其中一個說:“用這個拍,拍爛了他也應該死不了。”
我想了一下,心裡忽然出現一個惡念,我說:“我改變主意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說:“我們也打累了,打這麼久沒意思。”
有個打手大概是看出我有什麼新法子來,我們這些“壞人”對這種整人的新法子都很有興趣,於是他說:“是啊,太TMD累了,這小子一聲骨頭,打的太不趁手了。”
我說:“那是,既然我們這麼辛苦,就讓他也感受感受我們的辛苦吧。”
也許有人會覺得,一個初三的學生,居然能那麼惡毒,這非常可怕,非常不可思議。不過,當時的我,就是這麼可怕,因爲我真的就是想要大家覺得我可怕,覺得我離譜。
我認爲只有大家害怕我,纔沒有人再敢欺負我。
我用棍子捅了捅張鵬輝的小腹,說:“你,起來,跪着……”
他不動,看來是在裝死。
我有捅了他幾下,他還是不動。
“你們殺人了,你們把他打死了,你們……”那女人忽然叫起來,江昊一棍子揮在女人坐着的摩托車後座上,打在那金屬條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
“閉嘴!”
那女的立刻閉嘴,值得一說的是,那女的嚇得還沒穿好褲子,就是兩條腿並了起來,遮住了她那個凌亂潮溼而且yin蕩的部位。
我沒心情管這個,我看張鵬輝不動,我說:“行,你不動是吧,那下一棍子,就打在你的鳥蛋上面,讓你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張鵬輝立刻睜了眼,大聲說:“不要,不要!”
我說:“跪着!”
張鵬輝掙扎着起來。
我說:“麻利的,跪着!”
張鵬輝勉強跪在我們面前,我接過那幾個打手手上的幾塊磚,丟在他面前,說:“自己拍。”
他說:“什麼?什麼?!”
我說:“用磚,自己拍自己腦袋,拍到我們滿意爲止,否則就打爆你的鳥蛋。”
張鵬輝說:“你……你……”
其實張鵬輝是很膽小的,只是愛狗仗人勢,上次我們就打到他求饒,但是後來卻給他反撲了。我相信他怕死,更怕做不了男人,所以我脅迫他做這件事,他肯定不敢不做。
我說:“快點兒,你是要破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慢慢撿起地上的一塊磚,一下下往頭上拍去,拍了好幾下,額頭已經出現一片紅暈,看着是已經腫了。這時候,我一棍子打掉了他手裡的磚,說:“操……你這是幹什麼?浪費老子時間嗎?你要拍到天亮嗎?要我教你怎麼拍?”
又過了好一會兒,張鵬輝又慢慢的撿起一塊磚,手還有點兒抖,又過了很久,終於發出一聲大叫,將磚狠狠砸在自己頭上。磚沒事,但這回,他的頭是真的破了,流血了。
我說:“嗯,不錯,做的不錯,很滿意……”
張鵬輝顫抖着,說:“可以,可以放了我……”
我說:“放了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接着向那幾個打手揮手示意,說:“繼續,狠狠的打!”
過了十來分鐘,我再看張鵬輝,已經可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了,不過應該不會死,也不至於失血過多休克了,實際上,我覺得他受的傷還是比孔東城輕了,不過這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我沒辦法在這裡逗留,於是對那幾個打手說:“差不多夠了,走。”
江昊說:“這個女的……”
我說:“帶上,見秦哥。”
江昊點了點頭。
江昊轉過臉去面對那女的,說:“差不多了吧,可以把你褲子穿上了吧?”
那女的一驚,捂着臉的手立刻不知所措的去捂着下面,接着又手忙腳亂的提褲子,江昊收好傢伙,說:“跟着我們走,敢大喊大叫胡來,先奸後殺!”
這女的比爺們兒好唬得多,江昊一句“先奸後殺”真的就把她整得服服帖帖,乖乖跟着我們,大半夜的,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秦哥,我跑去電話亭,也打不通嘉哥的電話,估計是在睡覺。
江昊說是不是先把她拉去醫院,我說暫時還是別刺激那胖子。
最終我們還是把她帶去了市區的網吧。說實話,早期我做的幾次行動,都相當的沒有經驗,連行動完之後該去哪裡都沒有事先設計好,所以都只能找個臨時的地方,還花了江昊的生活費——這個時候我已經沒錢了,我最近的經濟來源都來自大舅,父母是不會再給我一分錢了。
大舅說:“混黑道,難免要用到錢,你既然已經走了這一步,早期大舅幫幫你也可以。以後就靠你自己。”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才聯繫上嘉哥,最終沒去上課,直接去秦哥指定的地方見了他。
我們帶着那個女的,那女的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我們把她推進秦哥所在的KTV包房裡時,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秦哥看我們過來,打量了我們一下,說:“都沒受傷吧?”
我們都搖頭。
秦哥點了點頭,說:“那垃圾小子現在怎麼樣?”
我身後的幾個打手,其中一個走上去對秦哥說了一會兒話,秦哥又點了點頭,說:“嗯……很好。”
說完秦哥的目光落在那個女人身上,說:“叫什麼?”
一開始那女的還沒反應過來是叫自己,最後還是江昊在她後頭推了她一把,她才戰戰兢兢的回答:“羅……羅淑嫺……”
秦哥說:“你是孔東城的前女友?”
羅淑嫺驚了一下,說:“啊?孔東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