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道,“主人,這是個臥薪嚐膽的復仇文,雷霄他在此是有一劫難,但是破而後立……”
如此說來,雷霄是主角麼。莫廿上下打量了下男人,心中略略舒坦,比起上一世界的種馬娘炮順眼不少。
瞧着雷霄詢問完,便惡意一閃,動作毫不猶豫而嫺熟的弄死了兩個人。
“這麼快吸收了藥草?”莫廿眯着眼打量了下雷霄,沒想到這人吸收速度比他預計快了那般多,他暗暗琢磨要不要給他個破而後立的機會?
kk捂臉,‘主人你這是要摁死雷霄麼?哦不!’
“嗯。我感覺渾身火熱,比我巔峰時期還舒服!”雷霄握了握全頭,疤痕的眉眼多了些凌厲冷徹。
這是主角光環了,莫廿微微頷首,“你已經痊癒了。如此,便離開吧。”毫不猶豫的轉身,龐大氣勢從身後傳來,莫廿眸子一冷,瞬間側身躲過一拳頭揮出。
被丟棄了……腦中反覆播放着愛人冰冷的四個字。雷霄臉瞬間痛苦萬分,他壓抑不住內心的惶恐與毀滅一切的欲|望,雙瞳爆紅的衝向愛人,只想將人鎖在身邊,不能離開!
毫不躲避的硬抗了愛人迅雷般的拳頭,雷霄根本不在乎火辣辣的臉頰,只鐵臂一攬將人箍在懷中,緊扣住不放,“我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絕不!”
莫廿從未被人如此粘過,愣了一秒後,臉色倏地陰沉了,腳下一擡直接踹向對方腰際,力量大的令再次硬挨下來的男人悶哼了一聲,嘴角溢出了鮮血,可鐵臂卻絲毫不放鬆。
“放手。”掙扎了幾下,莫廿陰鬱的發現他竟掙不開對方的桎梏,壓低聲音輕斥一聲。
“不放!你是我的!永遠!”雷霄神色瘋狂,眸子完全變成了湛藍色,他受不了那種煎熬!被丟棄的念頭一起就令他撕心裂肺的痛苦了起來。
雷霄不知爲何自己會有這種滾燙能焚燒一切的情感,但他知道他不能離開少年,否則他會死!
掰正少年的面龐,雷霄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垂頭粗暴的啃噬對方誘人的粉嫩紅脣,只想感受對方的存在,讓對方感受他炙熱的愛意。
當瞧見雷霄變了色的眸子後,莫廿就愣住了,直到對方啃咬他的口舌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
感知少年並不抗拒他之後,男人才全身心投入深吻中不可自拔。
男人動作並不溫柔,而且將莫廿脣瓣咬破了,一股微微刺痛傳入大腦,莫廿本能一腳踹出,將沉浸美好的男人踹飛了出去。
莫廿擰着眉摸了下破了皮的嘴角,走上前一腳踏上男人的臉頰肆意一笑,聲音頗爲陰森,“你竟然咬我!還咬破了!”莫廿從未在人類這裡這般被動過!惱怒不已的瞪了過去。
男人忐忑不已,他慌亂的捧住少年的腳,哀傷的擡眸,眼眶已經紅了,“媳婦,我只是情急。”
心底的那絲火氣在瞧見男人湛藍的眸子和他伏低做小哀痛欲絕的模樣後消失了,莫廿怎麼也無法說出狠話,只狠狠的道,“起來!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
“好!都聽媳婦了!”雷霄瞬間抱住莫廿的腿,缺失表情的臉上多了些紅潤。
“等下,我們先來約法三章。”莫廿抽回自己的腿,順便將人踹翻,蹲在仰躺在地的男人身側,眯着眸子笑的深邃而綽約,“首先,我並不愛你,你若是想跟着我就控制情緒。其次,無人能掌控我的命運,除非我自願。第三,再敢動手動腳,我就廢了你的煩惱根。懂?嗯?”
“嗯!”雷霄立刻表態,抿着的脣豎着的疤令他煞氣十足,可那湛藍而無辜的眸子卻露出了忠犬般的期待,“那媳婦,我們回家吧。”
“……”莫廿抿脣。這廝,比哈里特那沒皮沒臉的還令人不舒坦。不過,方纔的吻,他的確並不反感,甚至有幾分熟悉,而且,方纔胸口的石頭竟放出了些哈里特的氣息。莫廿眯着眸子高深莫測的掃一眼男人,轉身離開。
雷霄被盯的有些發毛,看到媳婦離開,偷偷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腰,疾步跟上。
當兩個人回到家已經晚上了,瞧着大廳還有光,莫廿呼喚了一聲陌銳,一個小不點垂着頭走過來。
莫廿挑眉,勾起陌銳的頭,瞧着弟弟悽慘的樣子之後,燦爛的笑了出來,聲音冰冷,“誰弄的?嗯?”
“哥哥,我……啊!哥夫!!”陌銳臉頰腫脹渾身傷痕的垂眸,被迫擡頭後一擡眸,正對上雷霄凌厲煞氣的眸子,整個人都驚呆了。啊啊啊啊!
“誰弄的。”
顧不得作古化鬼的哥夫,陌銳縮着脖子,聲音低低的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嗯?”莫廿聲音溫和,只氣息冷凝了。
陌銳抖了抖,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淚,“是,是那管家聯合了婆娘找來了,他們找來好幾個人,搶走了我們的銀兩,非說這是償還哥哥沒有……沒有……的。”說到這裡,陌銳驀然頓住,他想起哥夫還在呢!爲了自家哥哥的聲譽,他死活也不能說。
“哥哥!是我不好!”
“管家與劉氏麼。呵,償還什麼?”莫廿眯了眯瀲灩雙瞳,淡悠悠的冷笑道,“沒有嫁過去麼?”
陌銳一怔,渾身都驚了,他的哥哥誒!怎麼就當着哥夫的面說來了!這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偷偷覷了眼哥夫的噬人的表情,陌銳恐懼的同時更擔憂自己的哥哥了。
“償還?嫁過去?”雷霄終於捋順了事情,缺失表情的面龐酷寒無比,誰要覬覦他的媳婦?!
因磅礴的氣勢壓迫的喘不過氣,陌銳全身戰慄冷汗涔涔不能自已。
莫廿挑眉瞧着自家臉色慘白的弟弟,斜睨雷霄,“氣勢收回去。”
雷霄立刻收斂不自覺外放的氣壓,眨着眼睛道,“媳婦,我最聽話。”
瞧着糙漢子賣萌,莫廿莫名感到牙酸,眉頭擰了擰,對粗喘着卻驚愕的弟弟道,“在家裡休息,我一會兒回來。”
“媳婦,你去哪兒?”面無表情的雷霄焦急的詢問,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兩個人能力強,腳程快,不過須臾,雷霄就顛顛的跟着莫廿來到了他們曾經住的地方,雷霄一怔,轉頭眼神閃爍,“媳婦,這是咱家!”
家泥煤。
莫廿居高臨下的掃了眼莫名激動的男人,腳下一蹬跳向牆頭鑽了進去。
雷霄眨了眨眼助跑兩步跟了去,旋即焦急的四下環顧,直到瞧見莫廿的身影后才安下了心,忙兩步追過去。
屋裡婆娘正擺弄手中的銀子,冷冷的陰森一笑,“哼哼,小蹄子,敢跟我鬥!我非要讓你身敗名裂,萬人踩踏!哎呦,小銀子啊!真可愛啊!這回等兒子回來,就給他置辦個媳婦!”
“呵。”
突兀的,房間中忽然一聲清冷的嗤笑響起。
婆娘整個人都嚇的炸毛了,尖銳的怪叫,聲音忍不住顫抖,“誰!裝神弄鬼!給我出來!否則老孃拿雞血弄死你!”
莫廿施施然從陰影中走出,居高臨下的瞧着婆娘,笑的惑人,“你沒時間置辦了。”
婆娘瞧見莫廿一驚,剛想大罵,卻驀然瞧見他身後的雷霄,嚇得抽着氣兒險些過去,直接扔了銀子,跌坐在地,恐懼的起伏着胸口,“啊啊啊啊啊!貴啊!你……不要過來!不是我害死你!不是我要賣了你媳婦!別過來!啊!”
在婆娘的眼中雷霄是已經死了的人,她能看見他必定是要索命來了!那小賤人一定是妖魔所化!這是要吃她了?!
莫廿挑起眉梢睇一眼雷霄,驀然發覺這男人似乎也不是毫無用途,起碼拎出來嚇人還是不錯。讚賞的掃了眼男人。面龐冰冷的男人瞬間挺直了胸膛,飄飄然了。餘光掃到那婆娘,好心情瞬間消散,雷霄噬人的視線投去。
“你也有怕的時候?”雷霄陰冷的望着婆娘,此刻他很想殺人,他剛剛聽到了什麼?賣他媳婦!這簡直不能忍!陰狠的一眯眼,雷霄冷酷氣息放出,“你以爲我不在了,就能欺負我媳婦了?我現在來找你算賬了!”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大人,我錯了!都給你,這些銀子都給你!!”婆娘語意不清,嚇得嘴都哆嗦了,瞧着那厲鬼對自己伸出了爪子,慘烈的一聲尖叫,翻了個白眼倒在地上抽搐着吐白沫了。
莫廿摩挲了下下頜,眯着眸子瞧着男人拾掇好一堆銀兩湊過來,翹起嘴角,“想不到我陌家這麼多錢呢,走吧。”
“誒。”男人打了個包,默默的追了上去,只是掃了眼牀上原本屬於他的玉佩,陰森而幽深一閃而過。那可是他送媳婦的呢,怎可落於刁民手中!
來到管家中,兩人繼續跳牆,剛跳下,一聲短促的呻|吟從不遠處響起,莫廿勾脣肆意一笑,飛速扯了那落在不遠處的裙子,拽着目光奇異的男人,來到管家的書房,莫廿從地上撿起個石頭扔了過去。
“誰?”
莫廿再次扔了個石頭。
那管家惱怒不已,從書房中衝出,旋即瞧着個身影,那正是他小妾的衣服,莫名的挑了挑眉,看着假山後伸出隻手。管家淫笑一聲走過去,暗道這小蹄子是在勾引他呢!
旋即跟着石頭一路走來,管家還未放下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他鐵青着臉大吼一聲,“姦夫淫婦!你們!”
之後,管家如何暴虐,莫廿根本無需去理會,他只同樣的方法將管家的主人給請了過來,盤膝坐在樹枝上,望着下面的情景,莫廿嘴角微微勾起,原主被人污衊,生不如死。
此刻就讓他看看小翠妹妹如何生不如死的吧。管家家裡這般醜聞,那管家的主人正與貴客相處,此刻,來了也瞧到管家的醜事兒了,管家之後也必定不好過了。敢動他的東西就要原原本本的還回來,更要做好一無所有的準備。
“啊!”妹妹放蕩的表情瞬間一收,驚懼的大叫了一聲,一把推開身上抖動的野漢子。
那曾經想要調戲原主的漢子摔倒在地,這一擡頭,也驚恐了,嗷嗷的叫着。
“你……你們!!姦夫淫婦!”管家氣的痙攣,頭髮都要炸開了,他惡狠狠的指着小翠,掄圓了的胳膊糊了一巴掌,“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賤人!!竟敢給我帶綠帽子!我打死你!”
“啊……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強|奸我!別打了,別打啊啊啊!”小翠鼻青臉腫的求饒,忍受着對方撕扯她頭髮的疼痛,光着身子哭的好不悽慘。
至於那野漢子已經被管家呼喚來的手下給斷了雙腿……正淒厲的哀鳴。
主人來了,瞧着這混亂淫|穢的一幕,臉都綠了,忙跟身邊貴客告饒一聲,鐵青着臉等客人離開才炸開了,將管家罵的狗血噴頭。
“我不是告訴你別給我出亂子嘛!你倒好!瞧你乾的什麼蠢事!你知道我將他請過來多難嗎!滾!現在給我滾!”主人大聲的咆哮開了……
莫廿微笑的望着那羣狗咬狗的場景,十分愉悅。因主人失了面子,管家被撤了職務。而小翠不僅被休更被野漢子一口咬定勾引人而斷了腿兒,今生的漢子因爲做到了最後一步,直接被閹割了打了個殘廢扔在府外自生自滅。
莫廿眯着雙眸,勾脣瞧着這一出大戲,驀然覺得也許殺人不見血更令人振奮。
望着自家媳婦綽約而蠱惑的笑容,男人嚥了口口水,手偷偷摸摸的伸了出去,剛碰上媳婦纖細柔軟的腰肢,手癢的捏了捏,啊,媳婦的腰好細啊!還未待癡漢男人表露喜悅,整個人就被人給踹下了樹。
砰的一聲,男人臉朝下直接來了個狗啃吃,渾身都跟中了雷劈一般劇烈一抽。驀然擡臉,雷霄用力眨着眼睛扭動面龐,他麼好痛啊!
“誰!”
一聽這動靜,男人顧不上火辣辣的臉,直接化作旋風追着已經離開的媳婦跑了。等鐵青着臉的管家走出瞧着空蕩蕩的大院眯眼一琢磨,以爲是那姦夫淫婦弄出的響動,臉一沉,冷哼一聲,不管他們死活了轉身進了屋。
青瓦房前,陌銳引頸探看,搓着手焦急等待的,瞧見兩人完好無損,這才吁了口氣,忙迎了上去。
莫廿眯了眯眼,纖指點了下陌銳額頭,“你不睡?”
“我,擔心哥哥。”陌銳灼灼的望着莫廿。
“哼!有我,需要你擔心?”雷霄冰冷的掃射弟弟。很不爽自家媳婦碰別的男人,沒成年也不行!親弟弟也不行!他都沒碰到呢!嘶,嘴角真疼啊。
“啊!你……哥夫?你的臉怎麼弄的!快進屋擦擦。”陌銳這一打眼,整個人都愣了,遲疑了半晌才記起喚人,不過哥夫臉怎麼腫的跟豬頭似的了?
“沒事,你去休息,我來。”莫廿揮了揮手。
男人一聽,心立刻飛揚了,媳婦給擦!那多摔幾下也行!摔的再慘點就好了。
至於男人如何被愛撫,聽夜晚的悶哼聲就不足爲外人道也了。
翌日,終於爭取到睡媳婦房中……地面的男人心滿意足的顛顛起來,脫了上衣,露出泛着金屬光澤的壯實上身,咔嚓咔嚓的劈柴,一震一動中虯結腹肌也抖動兩下。他心裡小算盤打的叮噹響,媳婦醒來後,看他那麼勤快,一定開心,他身材不錯,若是吸引了媳婦,那福利不是多多的麼!
癡|漢男人咧着嘴,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喜悅與期待,可被弟弟瞧見了,直接倒抽一口氣,哥夫受刺激了麼?這面無表情的臉都猙獰了!瞧那狠厲劈柴的架勢是和誰結仇了?!
這邊廂雷霄的小心思還沒動完,那邊廂婆娘女兒蕩|婦的名聲便傳了出來,更說婆娘忽然大病倒下,昏迷發燒。被人發現,忙尋個人去鎮子上找他家小男人。
鎮上學習的婆娘兒子一聽,姐姐成了人盡可夫的壞女人?母親莫名重病?更聽聞自家母親被那兩個混賬給休出了陌家?這還了得,陌成心氣恨!定然是那陌寧賤人鬧得幺蛾子!眼底出現了絲恨意,正巧他最近遇到個貴人,想必他一定能夠幫助他讓那兩個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莫廿倚靠門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的瞧着流汗流血的男人,看着男人動作愈發的僵硬,汗水如瀑布之後,才輕飄飄的笑道,“怎麼?不裝了?”
那咔嚓咔嚓劈柴的男人瞬間一僵,倏地望向自家瑰麗美豔的媳婦,心臟如同馬達一般飛速跳躍,他扔掉斧頭顛顛趕過來,缺失的表情有些扭曲,醞釀了下情緒就要表達自己的深情,然而……
斜斜的一聲夾雜緊張戒備的話冒出來,“哥夫!哥哥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別生氣。”
雷霄一怔,臉倏地鐵青了,渾身氣勢如波濤洶涌的駭浪一般,險些直衝衝的拍向打擾他與愛人恩愛的弟弟。沒事兒老出來刷什麼存在感!!
莫廿愉悅的彎了眉眼,璀璨的眸子蠱惑而醉人,他笑得高深莫測並不言語。
“……”雷霄緊抿的雙脣,繃直了臉,陰森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刀鋒一般刷刷的掃向弟弟,誰他麼生氣了!他那是高興高興好麼!
“哥夫,對不起!求你……”
“行了,去讀書,這裡沒你事兒。”莫廿好戲看夠了,拍了弟弟一巴掌。
礙眼的終於走了,雷霄這才收斂了氣勢,滿目期待的湊近,繃着臉語氣卻跳躍的道,“媳婦,我剛剛神武不?你有沒有被我吸引到?”
“呵。”莫廿嗤笑一聲,從未有人對他用過美人計呢,這感覺略新鮮。這男人明明面龐冷硬渾身煞氣,可他如何看都好似在瞧一隻求表揚的大型犬,隱隱約約的他似乎有一條歡脫搖晃着的尾巴。
‘呵’是什麼意思。雷霄心底疑惑,手心也漸漸溼潤,從最初的期待到愈發的忐忑,男人暗暗思忖,他不會是做了反效果了吧,讓媳婦覺得他不知禮儀隨意脫衣。這……這怎麼辦。
感到男人身上不自覺溢出的酷寒,莫廿伸出手指覆蓋在男人的眼瞼上,目光閃爍了下莞爾,“你的雙眼很好。”
雷霄挺開心,不過瞧着他媳婦懷念的神態,心瞬間擰巴的疼痛了,他抓住少年的手不由分說的扯進懷中,目光凌厲的道,“你在想誰?看着我的時候!你在想着誰?!”是誰?讓你露出這番表情?雷霄壓抑不住的殺氣升騰了起來。
莫廿掰開男人的爪子,冷冷一聲嗤笑,“怎麼,忘記與我的約定了?如果再幹涉,就給我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凝視毫不遲疑轉身的少年那無情的背影,雷霄攥緊了拳頭,僵硬了良久的身體,他感覺世界都黑暗了,濃烈的狠戾出現眼底,不管那個人是誰,都不能活着!!
他的光,他的救贖,只能是他的!誰也不能奪走!誰也不行!
“你不是統帥麼?明明煞氣充斥,眼睛卻清澈的像個小狗,真有趣。”
清醇的低笑衝入凜冽痛苦的男人耳際,他腦袋發懵,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旋即整個人都舒坦了,僵硬的咧了嘴,原來他的媳婦誇他呢!雷霄湊近拄腮眯着眸子的媳婦,手不自覺伸出,痛徹心扉的情緒消失不見,心中歡喜無比,完全沒介意對方說自己是狗。
kk一邊捂臉,‘智弱的統帥這麼容易被安撫真的科學麼?’
正背書的陌銳弟弟瞧見哥夫如鬼魅的陰毒獰惡表情,打了個寒磣,好恐怖,“qaq!”
“開門!陌家的!快開門!”砰砰砰,好似催魂兒似的,門被人劇烈的拍響。
莫廿挑眉,這聲音若是沒錯的話,好像是婆娘的兒子吧……高深莫測的眯起冰冷的雙瞳,來了麼?這次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