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這個一”哈丁支吾着將目光投向了他身旁的男人。滿心的以爲,那男人會義不容辭的站出來,大義凜然的將所有的罪過都背到自己身上,將他乾乾淨淨的摘出來。可是沒想到,事情的展完全乎了他的想象。
“救命,救命啊!”那男人忽然出了一聲鬼哭狼嚎的喊聲,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休德的身後,滿臉恐懼,聲音顫抖的道:“警長,總統先生他完全瘋了,這兩個保鏢都是被他給殺死的,您不信的話,地上的那把槍還有他的指紋,一驗便知!
“該死的狗雜種!你一你出賣我!?”哈丁瞪大了眼睛,滿是憤恨的瞪着那男人歇斯底里的吼道。說完,趕忙看向休德,連聲說道:“休德,你我是多年的好友,你不會相信他的對不對?我堂堂的國家總統,怎麼可能開槍殺死自己的保鏢?快把這個滿口胡言的混蛋給我抓起來,我升你的職,讓你當國防部長!
休德的嘴角兒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淡淡的道:“總統閣下,到了這個時候,您終於肯說我是您的朋友了?我記得以前,你不是一直都把我當狗使喚嗎?”
休德的話就如同一把冰刀,狠狠的刺入了休德的胸口,休德,滿是錯愕的望着他,呆呆的說道:“休德,你一你在說什麼?”
休德冷哼了一聲,正色道:“我說,我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但是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話,我只相信證據!來人那,將那把槍拿回去驗指紋!
“休德,你一你怎麼可以這樣?”哈丁的臉色登時白了,手槍上他的指紋是沒有辦法掩飾的,只要一驗,他殺人的罪名便鐵證如山。
休德嘖嘖有聲的搖着頭,幽幽的道:“總統閣下,這正是我想問您的。您身爲一個偉大國家的總統,怎麼能幹出這麼丟人的事?實話告訴您吧,我今天來這裡,是要來拘捕你的!
“拘捕我?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可以拘捕我堂堂M國總統!?”哈丁一聽,如同爆竹般的炸了開,指着休德的鼻子,怒聲吼道。
“當然是法律!哈丁,露西已經以強-暴罪將你起訴。很快你就會出庭受審。你可以爲自己辯護,不過我看你的辯護也沒多大意義的,那盤精彩的錄像帶,現在只怕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們都已經知道了。你總算是渾身都張滿了嘴,也抵賴不過。現在,你恐怕還要同時被以謀殺罪起訴,我看你這輩子是翻不了身了!嘖嘖一歷任M國總統中,你的所作所爲直可以說是驚天動地了。只是不知道,將你這個M國總統丟到監獄裡,那些個窮兇極惡的罪犯,會怎麼招呼你!哈哈哈一”
休德狂笑着說道。以往在哈丁這裡受的冤枉氣,今天他總算是一口氣的全都還給哈丁了。
聽休德說要將自己丟進監獄裡,和那些變態的罪犯關在一起,哈丁直嚇得魂飛魄散,身體軟。帶着哭腔兒的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做!
休德,想象我之前對你的好,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就算我有那個心,也得有那個膽才行啊!你知道嗎哈丁,你現在已經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要是救了你,只怕我自己都得摺進去。好了好了,想開點兒,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總統,該享受的都享受了,你也該知足了!”休德冷笑着道。
“不!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哈丁的精神徹底的崩潰了,整個人宛如孩子般的嚎啕大哭起來。讓一旁看着的休德,忍不住頻頻搖頭,眉宇之間寫滿了不屑。“把他銬上!帶走!”休德擺了擺手喝了一句。兩個腰粗膀圓的警察,立即上前,將哈丁扭倒在地,咔嚓的幾聲,將鏗亮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腕兒上。
當冰涼刺骨的手銬刺激哈丁肌膚的那一刻,哈丁的靈魂都在戰慄。他無數次射向過自己美好的人生,可是從來也沒想到過,會落得個這般銀擋入獄的下場。心中好不絕望。
在警察的推搡下,哈丁走出了官邸,這才現,休德說的一點兒也不錯,他真的已經成了過街老鼠,甚至更慘!
滿大街都是憤怒的M國民衆,各種各樣寫滿了對他詛咒話語的橫幅,遮天蔽日。在他的耳邊迴盪着的,盡是M國民衆的喝罵和聲討。面前掠過一張張充滿憤怒的陌生面孔,哈丁都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一怒之下,將自己撕成碎片,然後蘸着鹽巴生吃咯。
一輛豪華的房式轎車,緩慢的穿過人羣,停在了哈丁盯面前。一大羣黑衣保氣票從車裡鑽了出來,將人羣和房車隔出了一段距離,然後麥金利才精神瀟灑,意氣昂揚的走下了房車。風度翩翩的衝着周圍的民衆揮手示意了一番,頓時便在人羣中引起了一連串的叫好聲,聲浪比起對哈丁的謾罵聲還要高出幾萬分貝。
看到麥金利在自己的面前表演,怒火在哈丁的心中就如同火山爆般,幾乎不可控制。如果不是身旁兩個粗壯的警察死死的按着他,他非要衝上去,咬麥金利一口不可。
他曾無數次的嘲笑過麥金利,說他是自不量力的小丑,妄圖和自己爭奪總統大位,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可是他萬萬也想不到,真正的小丑其實是他自己,自取其辱的人也是他,而不是麥金利。
哈丁知道麥金利是在炫耀,以勝利者的姿態來嘲諷他,譏笑他,在他已經被無情撕裂的傷口上,再撒上一大把鹽。哈丁知道,自己此時表現的越是憤怒,越是狼狽,麥金利就會越是開心。他本能的不想讓麥金利得逞,可是他的修養實在是欠缺的很。怒火之下,哈丁失去理智的衝着麥金利張口大罵,各種各樣的污言穢語脫口而出,此時哈丁在M國民衆的心中,扔下了他最後一點兒作爲總統的尊嚴。
“住嘴!”休德猛然揮出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哈丁的臉上,哈丁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其中夾雜着幾根斷齒,滿是憤恨的瞪向了休德。休德正愁找不到向麥金利表現的
機會,哈丁主動送上這一份大禮,他哪兒有不收的道理?冷哼了一聲,陰沉着道:“你這個該死的強殺人犯,你要是再不住嘴,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打掉!”
“休德警長,哈丁他總歸是我們的總統,曾經也爲我們國家做出過卓越的貢獻,您這樣對待他,恐怕有些不妥吧?”麥金利表面上是在責怪休德,但是眉宇間卻絲毫也沒有責怪的意思,人精似的休德,哪兒不明白麥金利的意思,他今天來根本就是賺名聲來了。
哈丁和麥金利是競爭對手,此時哈丁落難,麥金利非但不落井下石,還義正詞嚴的制止針對哈丁的粗魯行爲,要求給哈丁以尊嚴,這是多麼寬廣的胸懷?和哈丁的嫉凝行徑,頓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立即在人羣中引起了一片轟然應好的聲響。
“麥金利先生說的是,是我不對!”休德立即做出一副慚愧的樣子,就好像是和麥金利排練過似的,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麥金利笑着點了點頭,暗贊休德孺子可教,衝他點了點頭,毫不吝音的表達了自己的讚賞之意,直讓休德心花怒放。
麥金利看向正極端憤怒的哈丁,輕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哈丁,你的所作所爲的確讓人不齒。可是你放心,你一定會受到絕對公平的審判。我可以以總統候選人的身份向你保證!”
“麥金利,你一你做的好!”哈丁就快要吐血了。自己都變成今天這副模樣了,麥金利卻依舊不肯放過他,硬是最後利用他,又爲自己大賺了一把名聲。
麥金利輕笑了一聲,衝休德擺擺手說道:“將哈丁先生帶走吧,記住,不準再對哈丁先生動粗,給他應得的尊嚴和權力!”
“當然!”休德點了點頭,帶着哈丁上車離去。麥金利則留了下來,難得有這麼多人集會在一起,如果不趁機表一個激動人心的演講,那豈不是太浪費機會?“納達爾,最新消息,哈丁已經被抓起來了!而且他要面臨的不光是強罪的指控,還有謀殺罪!如果罪名都成立的話,哈丁得在監獄裡度過一百年的刑期!哈哈哈一”喬興沖沖的來到了納達爾的辦公室,激動的說道。
納達爾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真是世態炎涼,沒想到哈丁纔剛倒,就有這麼多人落井下石。不過,這都是哈丁應得的,他活該!一萊文斯怎麼樣了?”
喬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知道!萊文斯雖然是哈丁的席幕僚,但似乎並沒有受到哈丁的牽連似乎有人在刻意保護他。納達爾,不如我們再開個專題,深挖一下萊文斯。作爲哈丁的席幕僚,哈丁做的許多齷齪事,恐怕都是受他的慫恿。一定大有看頭!”
納達爾看了喬一眼,幽幽的說道:“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儘管去挖!不過,拜託你去別的臺播,不要在我的電視臺,我可不想做你的陪葬品!”
“納達爾,你一”喬驚異的睜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