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好笑,難道你沒有學過戰場條例?並不是誰的勢力強大,誰就是軍隊的指揮官。”
“我告訴你,凡是增援的部隊,無論多大官銜,一律聽從駐守軍隊的命令!如果不聽從命令,按照條例,是按叛國罪處理!”
林郎哈哈大笑,笑莊嚴無知,笑他太傻,一點資料都不瞭解,正好被林郎抓住由頭攻擊過去。
必須聽從守軍命令,還是有原因,守軍知道對方的情況,對前線所有一切掌握。
援軍什麼都不知道,除非是直接投入戰場,否則沒有指揮權。
當然,這是林郎找的藉口,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並不全是如此規定。
尤其是網絡上的很多人,沒有經歷過戰爭,不知道誰對誰錯。
反正感覺林郎說得有理,就聽他的。
對莊嚴又是一陣咒罵。
“放屁!我百萬大軍,還需要什麼情報?還需要什麼詳細地形?直接就能橫推過去!”
莊嚴聽到林郎的話,右手在空中揮舞,眼神變得凌厲,瞬間爆出粗口。
根本不知道已經直播出去。
“趕緊放了我的孫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最後,綻放渾身氣勢,雙眼中都是冰冷的寒光。
身後從飛碟上下來的人,各個綻放氣勢,刀劍出鞘,準備戰鬥。
他們倒也十分厲害,弄到了法武,比大多數武者使用的靈武,要強很多。
林郎猜測,應該是瀛洲得到的武器。
難怪能夠縱橫東海,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我尼瑪!這還是什麼武器,怎麼能飄在胸前?”
“使用的武器,好像十分厲害的樣子,會發生什麼事?”
“真的要動手了,太不要臉了,那個孫子,還救他幹什麼!”
“要是我,肯定大義滅親,還留着他幹什麼!丟臉的玩意!”
看到現場緊張的氣氛,網絡上炸鍋了,無數人擔憂的同時,各種謾罵鋪天蓋地的出現。
“林郎,你快放了我!老祖宗,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他昨天可是狠狠的折磨我一頓!”
聽到莊嚴的聲音,莊畢凡本來還算平靜的心情,瞬間變得激動不已,大喊大叫道。
“你能不能不說瞎話?你渾身上下可有半點傷痕?污衊人也要找個好理由啊!”
控制他的晨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昨天雖然打得挺狠的,但是,耐不住林郎醫術高,早早就恢復正常了。
視屏鏡頭也恰到好處的給出莊畢凡的特寫,真沒什麼外傷。
聽到莊畢凡捱打,莊嚴的一張臉上,寫滿了憤怒,幾乎要狂暴一般。
“哈哈哈,你的孫子?你還是關注一下網絡好不好?這樣孫子,你確定還要救?”
林郎看到莊嚴的表情,心中一動,隱隱感覺其中的不同尋常!
就算是溺愛後輩子孫,也不能到如此誇張的程度。
除非其中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隱情!
雙眼閃爍着耐人尋味的意思,哈哈狂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莊家人全都一愣,站在莊嚴身後的某些人,真的打開天訊,一下子就看到了置頂飄紅,晃瞎人眼的視頻消息。
戰鬥勝利的不用看,他們已經知道。
但第二條,莊家兒郎上戰場的,令觀看的人臉色鉅變。
有人悄悄貼近莊嚴身邊,示意他看小屏幕。
那一瞬間,莊家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十分精彩,好像開了染坊一般,紅青黑白綠都有。
“那又怎麼樣?別說一個國民女神,更別說一個美女,十個八個的,我孫兒想要,我也能滿足!”
沒等看完視頻,莊嚴就已經大聲宣佈道。
不過是一個國民女神,說的好聽點是女神,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個漂亮點的女人。
還不是手到擒來!
對莊嚴來說,根本沒放在心上。
“莊嚴,你還真是爲老不尊!看上別的女人,就任由他胡作非爲?有我在地一天,你就趁早收收你那唯我獨尊的心態!”
林郎確實憤怒了,明明莊畢凡做錯了事情,卻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此話,不是改變人的三關嗎!
“哎呀我去!那個傻×,竟然的還有如此強勢的爺爺!”
“我也想有個這樣的爺爺,真是人比人得死!”
“我突然覺得,莊嚴作爲爺爺上,真沒話說!就是莊畢凡,是坑爺爺的狠角!”
果然,林郎的擔心成爲現實。
無數咒罵中間,夾雜着一些羨慕莊畢凡的人,都希望有個莊嚴這樣的爺爺。
確實很寵自己的孫子。
林郎心中加緊了要收服莊家的打算,要不然,肯定是一顆毒瘤!
雙眼中閃爍着寒光,臉色沉了下來,說話變得極爲霸道。
“林郎,我敬你們林氏爲龍國做的貢獻。但如果再不知進退,我不介意好好教訓你一頓!將整個林氏,併入莊家之中!”
林郎滿含憤怒的一聲吼,莊嚴也徹底撕破臉皮,說出心中的野望!
“大言不慚!林氏也是你能吞併的?”
武十三當即聲音就變了,雙眼釋放出冰冷的光芒,說道。
同時脫胎境的氣勢散發出去,籠罩在莊家人身上。
除了最前面的三個人,其餘者全都感覺身體好像被定住了,再也難以移動。
臉上再次露出了驚駭之色,看着武十三。
胸前漂浮的武器,差點掉在地上,不得已只能用手拿着。
“林氏的底蘊和實力,你還沒有見到,就想收服,心太大了!”
龍天羽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劍丸,上下抖動着,雙眼如同刀子一般,擦過了莊家人的脖子。
同樣爆發出了脫胎境的氣勢,壓迫過去。
“我雷神在此,誰敢動我家主人,先過我這一關!”
索科羅上前一步,手中閃爍着噼啪電光雷霆之錘,狠狠的砸在地上。
雙眼圓睜,渾身電光閃爍,真如同九天上的天雷,圍繞在身體周圍。
僅僅是看一眼,都感覺十分不凡!
三個脫胎境高手站出來,緊張的氣氛瞬間升級,莊家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包括一直老神在在的莊嚴,臉上能滴出水來。
他身旁一個矮又黑的中年人,和一身紅色長裙的女人,眼神對視中,都是深深的忌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