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呵呵,林小財從後面的衚衕裡轉出來了,果然如張寡婦所說,旁邊還跟着三個人,一個個獐頭鼠目,形容猥瑣,一看就是長不大活不長的垃圾貨。再仔細一看,其中一個李時在電視上見過,是鄰村的,能上電視也算是名人了,只不過讓他出名的事由不大光彩,這小子因爲weixie少女被判過刑。
“這幾位,”李時一指旁邊這幾位垃圾貨,戲謔地問林小財,“是你的獄友吧。”
“對!”林小財有哥們在身邊撐腰,得意洋洋,“這都是我的獄友,鐵哥們,道上混的。”
李時一陣乾嘔,還道上混的,你個小財五十多的人了,一輩子沒討上個老婆,整天靠得翠綠個眼珠子,見了母狗都盯着人家的屁股挪不開眼,你還混黑道!
你看你那日子過得吧,豎起根屌來沒個陰涼,窮得連根毛都沒有,你指望個*混黑社會?
“江樹文家是你們砸的吧?”李時問。
“對,讓他籤合同他不籤,SB嗎這不是,簽了合同就能得到二十萬塊錢,還能搬到村裡邊來住四間磚瓦房,這樣的好事上哪找去。”林小財一邊說一邊掏出幾張合同,“你也把合同簽了吧,我給你做主,連你的房子和地也賣給永年了,別惹得我這幾個幹兄弟不高興啊!”
林小財說到這裡,那幾個垃圾貨立刻做出一副很吊很牛逼的模樣,看樣子這仨貨對自己的偉岸形象很有自信,以爲自己只要拿出個兇惡樣子來就能對李時起個震懾作用。
李時看出來了,就林小財平日在村裡那個牛逼樣,加上今天又找來了幫手,如果他沒有顧忌的話,早就招呼人一擁而上了。現在他肯定是顧忌剛纔在山上那事,怕李時給說出去,真要報警的話,這老小子少不得要判幾年。
另外自己這兩次回村,投資兩千多萬,還幹掉王家五虎,鬥敗鄉里首富王國福,林小財再不要命,也得掂量掂量。
可這三個獄友看來不知道林小財剛纔還幹了一件大事,更不知道李時是何等人物,以爲不過就是村裡一個青年而已,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要揍人了。
尤其是那個weixie犯,那張臉就像個豬腰子似的長長的一條,中間還凹進去,醬紫的臉色,讓人噁心,面目再猙獰點,看着就讓李時氣不打一處來。
李時嗽嗽嗓子,嘴裡吧嗒吧嗒攢了一大口唾沫,“噗”的一口吐到weixie犯臉上:“你這狗臉,長成這樣還好意思出來。”
weixie犯抹一把臉:“我草*你*媽!”攢起拳頭撲上來就打。
李時一個窩心腳踹在他小肚子上,這小子捂着肚子原地側歪了幾下,終於痛得站不住,倒在地上蜷成一團亂哼哼。
另外兩個獄友一看動手了,一左一右撲上來想羣毆李時。
李時早把牛皮腰帶抽出來了,讓你們嚐嚐我這牛皮鞭的味道。
現在剛過中秋,穿的還不是很多,這牛皮鞭不管抽在那裡,抽過之後身上都會留下一道血印。李時恨極了這些垃圾貨,大胖家那麼窮那麼可憐了,他們都能下得了手打人砸東西。
所以李時一點都沒留情,管他身上臉上,只是狠抽就是了。
兩個垃圾貨實在被抽得受不了,想奪路逃走,可是哪裡逃得了,李時比他們靈活多了,不管他們往哪逃,李時都在他們前頭堵着。
末後沒辦法,只好趴倒在地,倆手抱頭,隨便你抽了。
李時彎下腰繼續抽打,附帶着把那個weixie犯也抽了一頓。
抽了一頓過癮了,李時又在三個獄友身上踹了幾腳,再回頭看林小財,早就縮在牆角抖成一團了。看來這老小子就是欺軟怕硬,其實膽兒也不大。
李時拎着皮帶走上來,笑道:“小財,你不是喜歡給人投毒,還要自焚,是不是帶獄友來殺我全家啊,來啊!”
林小財恨不能把身子壓進牆裡去,兩手亂搖:“別打別打,咱是一個村的,你別打我。”
李時掄起皮帶抽在林小財嘴上:“一個村的不打你,你跟大胖家是兩個村的!”抽了這一下抽得性起,跳起來沒頭沒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結結實實、痛痛快快地抽了一通。讓你當滾刀肉,讓你欺負老實人,讓你動不動殺人家全家!
林小財這苦頭吃大了,被抽得殺豬一樣鬼叫,嗓子都轉了。
左近的村民聽到不是人聲,都出來看,一看是小財被李時拿皮帶抽,都覺得解恨,樂呵呵圍着看,誰也不上來勸。
看看周圍這些老少爺們,李時心說這些人基本就能代表咱村的人員組成了,除了老弱就是病殘,那些年輕的,有本事的都進城打工了。這應該也是把小財慣壞了的原因吧,要是像以前那樣村裡的青壯年都在家裡,小財要是放肆,總有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去收拾他,也不至於慣成現在這樣。
李時打夠了,林小財也縮在牆角成了一灘泥,李時上去猛踹一腳:“說,爲什麼去打人,砸東西?”
人是苦蟲,不打不行,林小財哪怕就是一隻老虎,捱了這一頓抽也變成老鼠了,李時一開口他就嚇得一哆嗦,趕緊表白道:“是永年讓我去的,江樹文言而無信,本來答應了又反悔,勸了幾次不聽勸,就找我去嚇唬嚇唬你們,他給了我兩千塊錢,還答應我豬場蓋起來以後讓我當場長,場裡僱幾個小閨女餵豬,讓我領導着。”
“噗——”李時真是讓這貨給氣樂了,怪不得這麼出力,一聽有小閨女還不得麻了爪!
“林永年呢?”李時問。
“回去了,他走的時候說辦成了給他打電話。”
“給他打電話。”李時命令林小財,林小財一時沒搞清楚狀況,打什麼電話,事兒又沒辦成。
“快打!”李時吼了一聲,嚇得林小財抖成篩子,屁滾尿流摸出手機給林永年打電話。
電話通了,林小財帶着哭腔道:“永年啊,那事兒,事兒……”沒法往下說了。
李時一把奪過手機,“永年叔嗎,呵呵,我是李時,是你託付小財去找我們辦事吧,辦得不錯,你快回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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