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內,當着男男女女這麼多同學的面兒,三個男人抱在一起,互相撫摸,如飢似渴,這現場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旁邊那些服務員跑過來了,都是些女服務員,她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上去拉開少爺,不要讓他當衆出醜,可是三個人都開始脫褲子了,女服務員一個個羞紅了臉,誰有那麼大的勇氣上去拉開三個幾乎全光的男人!
也有機靈一點的,趕緊跑出去叫人。
很快錢文濤的爸爸帶人衝進來了,此時錢文濤已經把孫宇寧壓在身下,正要搞大動作呢!老錢的腦袋“嗡”的一聲,氣得渾身顫抖:“拉出去,快點拉出去……”
酒店的保安上來七手八腳拉這三個人,想不到他們三個正沉浸在熱火朝天的感覺裡,不但拉不開,錢文濤還回身打人,堅決不允許別人打擾他,看着那血紅的眼睛,嘴邊掛着的涎水,讓人很難界定他是瘋了的狗,還是發情的公狗!
不管怎麼說三個人裡面有酒店的少東家,保安們不敢下狠手去擒拿他們,再加上他們掙扎得很瘋狂,把保安都給踹到酒桌上,酒桌上的盤碗杯子“稀里嘩啦”往下掉,簡直是雞飛狗跳。
“拉走,拉啊,架起來,捆起來……”老錢恨不能上去兩腳把無能的保安踹飛,站在旁邊身嘶力竭一疊聲地叫。
保安們下了狠手把三個人擒起來,三個人還相當不老實,拼命掙扎,嘴裡發出各種怪叫,眼睛充血,嘴裡嚼着白沫,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瘋人院跑了病人呢!
梵露側着臉,都不好意思正眼去看那一幕。
李時也覺得讓如此淑女的千金小姐呆在這種場合不合適,攬住梵露的腰:“老壽星過於興奮,看來宴會進行不下去了,咱們先走吧!”
其他的同學也紛紛離開宴會大廳,一邊往外走一邊議論紛紛,有人感覺很掃興,也有好事者充滿了惡意的快感,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李時和梵露上了車,梵露問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搞的鬼,是他們自己搞鬼,搬石頭砸自己腳了!”李時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一個膠皮袋子,裡面還有些酒,“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喝下去的酒,那個男服務員是個魔術師,他手裡藏着藥粉,倒酒的時候給我彈到杯子裡,我沒敢喝,全收集到這裡邊了。後來我覺得好奇,這到底是什麼藥?趁着給錢文濤和孫宇寧倒酒的時候,把這裡邊的酒又給他倆倒上了,喝了酒變成那樣了!”
“哦!”梵露道,“怪不得你給那個男服務員灌酒,原來是報復他,當然灌的這裡邊的藥酒了!”
“我最恨那個服務員了,他每次倒酒倒要下藥,一次比一次下得多,這個劑量要是讓我一個人喝下去,你說還能活嗎?”李時說到那個男服務員,覺得還是有點不解恨!
“你看,整件事情都清楚了。”梵露說道,“錢文濤像只癩皮狗似的跟我好幾天了,今天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他是妒忌了,想要整你,這才故意說今天是他生日,生怕咱們不去,還用激將法激你。然後他預先請來那個魔術師扮成服務員給你下藥,想不到碰上你這棵一動不動的大樹,他們就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來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勸我,能擡擡手過去就不要跟錢文濤結仇,他們已經把我忘死裡整了,我還能擡手嗎?你想像一下,如果我喝了藥酒,變成他們那個樣子,然後一扭頭,看到旁邊有個你,長得那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生潤瑩……”
“閉嘴!”梵露大喝一聲止住了李時開出的美女菜單,然後撲上去對閃爍着色眯眯眼光的李時一頓暴打。
把梵露送回家,目送着梵露進去,李時把車開到別墅旁邊,故意下車站到路燈底下,想跟田佳軍對話。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不管李時的嘴脣怎麼動,田佳軍就是沒有用傳音入密說話。
李時知道那個黎伽人就在遠遠的暗處盯着自己,不方便黑燈瞎火把田佳軍叫出來,只好先回家了。
第二天的時候田佳軍打來電話,告訴李時,那個黎伽人不是一般地敏感,可能他發現自己已經暴露,所以昨夜逃走了。
“你是說,現在沒人跟蹤我了?”
“至少我是那樣認爲的。”田佳軍說,“本來我一直在觀察他,在考慮用什麼辦法抓住他。你和梵小姐進了宴會大廳,我和他都跟着進去了,他就藏在柱子上,我也不敢靠他太近,怕他發現我。等到你送梵小姐回家,我就發現那個黎伽人有點躁動不安的樣子,你站在路燈底下一個勁兒叫我,讓我說說當時的情況,我之所以不敢出聲,就是怕黎伽人耳朵太靈敏,也許我的傳音入密瞞不過他。雖然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沒等你上車,他居然不見了。”
“你確定他已經走了?”李時問道。
“反正梵小姐回家睡覺我就下班了,我就跟着你回來,觀察了一夜,也沒有發現黎伽人的任何蹤跡,我猜想他是跑了。”
“跑就跑了吧!”李時安慰田佳軍,“說實話,我還真的不恨黎伽人,他們的誠信和敬業感動了我,要是因爲咱們想抓住他,又把他弄死了,我覺得於心不忍,我現在恨的是他的僱主。現在他跑了,肯定會給他的僱主報信去了,就看他的僱主接下來又要對我採取什麼行動了!”
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畢竟那都是被動地接招,不是主動出擊。自己已經接了龍鍾很多招,夠讓他了,這老傢伙數次自找死,要是再不主動出擊弄死他,他老是陰魂不散對付自己,確實夠煩的。
而且還有一點,誰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僱來什麼樣的高手,萬一僱到一個特別厲害的,自己可就危險了。
當然,自己既然前些日子向龍鍾示好,要求講和,就是想爭取準丈人的支持。龍鍾陽奉陰違,表面答應背後捅刀子,自己可不能沉不住氣跟他再次撕破臉,那樣的話自己的計劃不是破產了,不是說明自己沒有龍鍾狡猾嗎?
李時不承認自己不如龍鍾狡猾。
你不是等着我公然撕破臉嗎,我就略施小計讓你主動撕破臉。
前些日子跟龍鍾示好的時候,龍騰雲不是提出要求,讓李時分一半代理權給陳國華嗎,後來龍騰雲又提出另外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求繼續代理臥虎山的孔雀石。
臥虎山的孔雀石現在是時來原玉公司的主打商品,李時豈能再讓龍騰雲代理,但是也不能立馬回絕,只是說要跟合夥人商量商量,用的是“拖”字訣。
但是李時聽人說了,雖然臥虎山不供貨了,但是龍騰雲的公司依然在大量出售孔雀石。李時知道以前給臥虎山做全權代理的時候,龍騰雲就真的假的摻着賣,現在臥虎山不供貨了他還在大量出售,不問可知全賣假的了。
於是李時授意易曉明,讓他向江海珠寶協會舉報,龍騰雲的公司製假售假,而且還打着臥虎山孔雀石總代理的旗號,要求龍騰雲立刻停止侵權行爲。
不但向協會舉報,還要在各個媒體發表聲明,聲明臥虎山孔雀石的唯一代理經銷商,是廣南的時來原玉公司,其他任何聲稱臥虎山孔雀石代理商的單位或個人,都屬於假冒。
其實這個聲明分明就是直指龍騰雲,因爲他一直是臥虎山孔雀石的唯一代理經銷商。
讓李時奇怪的是,這一番動作之後,龍氏父子居然連個屁都沒放,一點動靜沒有。
但是李時知道,越是沒動靜,越說明他們父子在醞釀更大的行動,而且不會拖得太久!
李時就嚴陣以待,且看你們想幹什麼?
……
等了幾天,龍氏父子的行動還沒等來,李時卻接到小綠的求助電話。
“又需要我幫忙?”李時有點奇怪,感覺小綠不是那種恃寵而驕,喜歡麻煩人的女孩啊,“有什麼問題,你儘管說。”
“你很忙嗎?”小綠試探着問,“能不能抽出一點空到我家來一趟?”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李時笑道,“你先說事,然後我考慮一下。”
“嗯——”小綠遲疑着,“我們家好像還有點怪怪的,我想起你上次那麼神,想讓你來給看看!”
怪怪的?李時想起上次去小綠家找到那隻黃鼠狼的事來了,只是那隻黃鼠狼已經被玉璧吸走了元氣,不可能再次興風作浪吧?
難道是又有其他的東西?
上次多虧自己血染玉璧,才讓自己增加了一項小小的異能,那就是能看到能量的流動,這才能夠順着能量流找到黃鼠狼。
看來小綠是把自己當成大法師了。
不過既然小綠家裡有事,自己又跟小綠有那層特殊關係,就是再忙,也是義不容辭的。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狀況,自己到底能不能幫上忙?
李時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馬上開車趕到小綠家。
剛剛走進小綠家的大門口,屋裡馮維光兩口子就看到李時,就像見了救星一樣從裡面跑出來。
倒是把李時嚇了一跳,就這麼幾天沒見,小綠的父母怎麼一下子憔悴了這麼多,整個人瘦了一圈,由於身體橫向距離的縮減,顯得縱向距離好像長了許多,瘦腳伶仃變成兩隻圓規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能把人迅速變得如此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