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尊陽又一次的朝着醫院的門口走了回去,而當他即將走到那些警察的面前的時候,他便使用自己的雙手,利用冥想之境,讓這些警察突然之間就像是忘記了自己的存在一樣,讓自己走了進去,其實在使用這一招的時候,李牧尊陽是沒有什麼把握的,因爲他之前就極少使用過這種的一種做法,一來是因爲他對於這種做法不夠自信,二來,是因爲他覺得這些警察都是提高了十分的警惕,所以,自己就算是使用的話,也未必會有用。
這一次取得的效果,是讓李牧尊陽自己的覺得意外的,他在走進醫院裡面後,就朝着詢問處走了過去,來到這個地方,對着護士問道,“護士,請問葉子思現在哪個病房?”
“葉子思?你稍等,我幫你查看一下。”護士說道,就開始在電腦上面進行查詢,在查詢到葉子思所在的病房所在後,她就告訴了李牧尊陽,“先生,葉子思在十七樓的08號病房。”
“那她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情況了?”李牧尊陽又問道,他最關心的就是葉子思的生死。
“醫生剛剛給她昨晚手術,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了。”護士說道,眼睛是帶着一種疑惑的光芒,因爲李牧尊陽是他看到的第一個進來這裡的戴口罩的人。
“謝謝你。”說着,李牧尊陽就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他不想坐電梯,因爲現在電梯口又太多的人正在等着了,他不想跟這些人一樣的在這裡等着,自己跑步上去都比他們要快。
在樓梯口位置停下來後,李牧尊陽先是對着前面看了看,他想到的是,在葉子思所在的病房的門口位置,肯定有警察在守着,所以,自己必須要小心一點。
果然,進入到走廊位置後,李牧尊陽便看到了兩個警察就坐在病房門口的長凳子上面,其中一個傢伙正在玩着手機,另外一個傢伙則是正在釣魚,看樣子,這個傢伙應該沒有休息好,或者是這種一直守在這裡的工作實在是太無聊了,就跟聽教授們上課一樣的,容易讓人陷入到瞌睡狀態中。
而這樣的情況卻正好是李牧尊陽樂意看到的,他立刻就朝着病房門口走了過去,一個揮手的動作,就讓那個玩手機的傢伙在意識裡面忘記了自己的存在,然後,李牧尊陽就推開病房的門,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來到病牀邊,可以看到葉子思躺在牀上,眼睛是閉着的,她的身體蓋着被單,兩個中槍位置的痕跡,李牧尊陽都看不到,但是他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葉子思的呼吸,因爲她的身體剛剛完手術,正處在一種非常虛弱的狀態中,所以,她的呼吸聲響是比平時的要大聲的。
“子思,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幸好你現在沒事了,如果……”李牧尊陽在心裡面說道,但是他連話都沒有說完,就聽到病房外面傳來了媽媽的腳步聲,便立刻就朝着前面的陽臺位置衝了出去,直接就將防盜網給弄掉了,拿在手裡面,在將防盜網放回去,然後就往樓梯位置爬了上去,因爲如果自己就這樣的往下面跳下去的話,必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就只會引致警方對着進行逮捕的發生。
來到樓頂位置
後,李牧尊陽卻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剛纔不應該那樣做的,應該等母親進來後,再跟她好好的說幾句話,再離開。但是他也想過,如果自己真的讓母親見到的話,那就只會讓她更加的爲自己擔心,所以,還是離開的好,最好就是以後也不要讓他們見到自己……想到這裡,李牧尊陽便想到了一個做法,他覺得要想讓自己的家人不再爲自己擔心,那最好的做法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但是要怎麼樣做纔可以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呢?這是一個不得不思考的問題,在經過了一番的思考後,李牧尊陽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那就是去找美容手術醫生,讓那些醫生將一個死人整容成自己的樣子,然後自己再假裝被警方的槍給射中,然後就用這個死屍來代替自己的死亡。
想到了這樣的一個方法後,李牧尊陽就立刻就先是對着外面的風景看了起來,現在剛好是天要開始亮的時間,此刻的自己的心情也還算是不錯的,因爲至少現在的自己知道葉子思沒事了,如果她的死了的話,那自己就可能沒有任何的想法和勇氣再去找洛伊了,因爲自己已經讓太多的人因爲自己而死了,自己的良心這一關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的。
“現在唯一還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讓家人不要再爲我擔心了,只要他們知道我已經死了,那他們就會慢慢的將我給忘記了,雖然這樣做會讓他們傷心一段時間,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我也只能這樣做了。”李牧尊陽自語道,迎面大風吹來,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他覺得一個人如果總是處在一種孤獨的狀態,那會是產生一種悲涼的心境,特別是一個原本就有家的溫暖的人,而現在的李牧尊陽,他就有這樣的一種感覺。
對着東方的晨曦看了看後,李牧尊陽才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門是鎖着的,但是這樣的鐵門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他一個用力就將門給弄開了,然後又將鎖給弄好了,再次的將門給鎖上後,纔開始往樓梯走下去。
來到太平間的門口,李牧尊陽就能夠感覺到一股股寒冷的氣流從裡面留出來,在這個地方里面,停放着的全部都是已經死去的人,他們在這裡等待着家屬對於身後事的安排,然後被送到殯儀館去進行火化,走完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程。
李牧尊陽對着先是傾聽了一下里面的聲響,才朝着裡面走了進去,這裡面亮着一些幽暗的燈光,讓這裡面的氣氛顯得是更加的寒涼了,一般的人走進這裡面,是需要很大的膽量,當然,對於醫生而言,則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了,因爲他們早已經對死屍見怪不怪了。
爲了能夠找到一個跟自己的體型差不多的人,李牧尊陽便開始了對這些躺在冰櫃裡面的人開始了翻看,他一個一個的對着這些人看着,但是都沒有一個的體型是跟自己的差不多的。
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後,他便對着這個傢伙放進來這裡的日期看了看,已經有十五天的時間了,此人都沒有人過來讓他的身後事給進行辦理,所以,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沒有被家屬找到的人,或者是一個孤兒,因此,用 他來代替自己的死亡是再好不過的了
。
現在就是如何將這個傢伙的屍體給弄出去的問題了。對着這個死屍看了看後,李牧尊陽就將眼睛對着前面的那張可以推動的病牀看了看,就在他準備朝着那張病牀走過去的時候,太平間的門就打開了,進來了三個人,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女的是一個護士,而那兩個男的則是穿着那種幹苦力活的衣服,大概是殯儀館那邊的人。
“這邊這一個,還有那邊的那一個,都是要拿起殯儀館火化的。”護士對着那兩個男的說道,伸手指着雪櫃的位置。
“還有一個呢?”一個男的問道。
“哦,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了。”護士走到了李牧尊陽剛纔停留的位置,指着那個雪櫃說道,“這個人已經放在這裡很久了,我們也一直都聯繫不到他的家人,可能是一個孤兒來的,院長說了,最長不能夠在我們這裡放超過十六天時間,所以,你們也拿去給化了吧,至於費用,那就由我們醫院來出。”
“行,那這裡就交給我們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另外一個男的說道。
“你們可要記住了,不要弄錯了對象,不然,這種事情是你我都負責得了的。”護士叮囑道。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運死屍了,怎麼可能會弄錯呢。”那個傢伙說道。
等護士走出去後,李牧尊陽便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就是這兩個傢伙竟然直接就在這裡面開始了他們作爲一個內科醫生的手法,用那種隨身帶來的手刀(是藏在他們的皮衣裡面的)開始對其中的兩個死屍進行着解剖,將這兩個病人身上的肝臟給取了出來,放到了一個裝着冰塊的盒子裡面,然後纔開始將那三個屍體給拉倒手推車裡面,和裝着肝臟的盒子一起朝着外面推了出去。
李牧尊陽在那兩個傢伙推着死屍出去後,才慢慢的也朝着門口走了出去,手推車直接就推入到了一個專門用來給他們運載死人的電梯裡面。
李牧尊陽在看到他們朝着電梯裡面進去後,自然不能夠跟着進去,便立刻就朝着樓梯口走了過去,他要在外面等着那兩個傢伙,他們殯儀館運屍體的車是很容易認出來的,因爲上面是有着殯儀館的標誌。
“司機,麻煩你幫我跟着前面那輛殯儀館的車。”李牧尊陽對着司機說道,他現在想到的是,不僅僅是要將那個死屍弄到手,還要看看那兩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兄弟,我說你,光天化日的跟着這種車是爲了什麼啊?”司機在好奇中問道,當然,他也不會因爲是殯儀館的車就不跟了,因爲沒有人會跟錢作對。
“因爲我是車裡面的一個死者的家屬。”李牧尊陽冷冷的說道。
司機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而是認真的開着車,一般情況下,司機是很少會主動的跟乘客發生交談的,所以,在李牧尊陽沒有開口的情況下,司機也就不會再開口了。
那輛車沒有直接就開到殯儀館去,而是在一處看起來比較舊的平房區的一個拐彎處就開了進去。繼而在一棟兩層高的樓房前面停了下來。
李牧尊陽給了司機錢,就下了車,朝着那輛殯儀館車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