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董事們都不認識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爲什麼會如此突兀的闖進這麼重要的會議。
可是舞柔看到來人之後,就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雲棟,你怎麼來了?”
雲棟看了在場的人們一樣,馬上就找出了胡家父子。而云棟那兇狠的眼神也讓胡家父子微微一顫。
在場的股東之中,最爲趾高氣揚的就是眼前這對父子。憑着敏銳的觸覺,雲棟知道這一定就是舞柔口中的胡家父子。
胡家父子一路批判舞柔的不是,正說得興起,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一個人打斷了,心中暗暗不爽。
可是定睛一看,這人自己也不認識啊
“爸,這是我們這邊的股東嗎?”胡峰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雲棟,頓時感到後背涼涼的。
胡爲皺了皺眉頭:“沒有什麼印象。”
既然不是自己陣營的股東,那就是站在舞柔那一邊的咯?正好可以換個人呵斥換換口味。
“喂,你遲到了知不知道?”
胡峰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一隻手指直接指着雲棟徑直逼問道。反正過不了一會,整個鴻翔集團就是自家的了,舞柔和站在她那邊的股東全都要被掃地出門。
不對,舞柔這妞還是得留下來的,嘿嘿嘿。等到她一貧如洗無依無靠,自己再展示出紳士風度給予施捨,看舞柔這賤人還不求着自己收留她。
想起往日冰山女王一般的舞柔今後就要在自己胯下臣服,胡峰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猙獰,讓雲棟有一種要狠狠揍這個傢伙一頓的衝動。
“你們就是胡家父子?”雲棟的眼神卻是越發的可怖,甚至像是冰霜一般的寒冷。
胡爲胡峰被這劈頭蓋臉的反問給弄懵了,隨即感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胡峰舉起的手指也變得發抖起來。
這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怎麼他的眼神不像是普通人所具備的。胡峰差點就有了一種這年輕人才是局勢掌控者的錯覺。
薑還是老的辣,在胡峰被完全震懾住的時候,胡爲輕輕點了點頭:“對,我們是胡家父子。你又是哪位?”
得到了確認之後,雲棟像是着了魔一樣一步步朝着胡家父子的方向走去。
“原來就是你們這兩個禍害三番五次的找我老婆——老闆的麻煩?”
這回連胡爲也懵了,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舞柔不是未婚嗎,爲什麼剛纔隱隱約約聽到他叫舞柔老婆?
不過雲棟改口得飛快,胡爲搖了搖頭,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然而對舞柔不利的事情是暗中進行的,能察覺到的最多也就是舞柔本人。
也就是說這小子至少是舞柔的親信!
但管他是誰呢,公司的多數股權已經掌握在自己手上,現在就算是誰來了也沒用,徒增一個笑柄而已。
“先生,麻煩注意一下你的言語,這裡是開會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小心我告你誣陷。”胡爲嘲弄的說道。
下面的股東們頓時發出鬨堂大笑。他們現在都是胡家父子的附庸,而
且再看看這闖進來的年輕人,雖然衣着考究,但年紀實在是過於年輕,以前在公司裡面也從未拋頭露面,撐死也不會是一個大人物。
更重要的是看他的態度顯然就是站在舞總裁那一邊的,局勢已經非常明朗了,誰要是還支持舞柔,那分明就是在找死!
雲棟依然朝着胡家父子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腳步堅定有力,馬上就要來到兩人面前了。
胡爲看到雲棟那像豹子看到獵物的眼神,再也不能強裝鎮定了。
“喂,你,你想幹什麼?保安,快把這個人趕出去,他沒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
站在會議室門口的幾個保安聽到胡爲的喊叫之後不敢怠慢,連忙衝了進來。方纔胡家父子說的話他們也聽得清清楚楚了,這兩人說不定日後就是集團的總裁。
但云棟回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便使保安們不敢再上前一步。
這些保安都是從軍隊裡面退役下來的。雲棟這一瞪着實把他們給嚇了一跳。這是軍隊中的尖兵在面對決戰的時候纔會有的眼神,其中透露出對敵人的無限恨意和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雲棟雖然沒有當過兵,但習武之人在這方面卻是有共通之處的。
見到保安們都不動了,胡爲慌得直叫:“你們都是聾的嗎,快把這混子給趕出去!”
“別瞎嚷嚷,吵死了!”
下一秒雲棟便來到了胡爲面前,迅速的伸出右手。這出拳的速度讓在場的人們都爲之一驚。
如果說泰森的出拳速度是人類的極限,那麼雲棟這一下無影拳就只有外星人能做到了。
胡爲感到面前襲來一陣勁風,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可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
張開雙眼一看,卻見雲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化拳爲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胡先生,你怎麼尿褲子了?”
胡爲低頭一看,果然,自己裁剪考究的西褲已經溼透了,會議室中也隱隱約約瀰漫着一股尿騷味。
不少股東捂着自己的嘴巴暗暗偷笑,卻礙於胡家父子的權威不敢大聲笑出來。
胡爲的臉上傳來一陣燥熱,原本還想在這裡威風一下的,哪知道卻丟盡了自己的老臉。
胡峰見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擺了一道,氣得馬上跳了出來:“媽的小子你找死是不,知道我是誰不?”
“知道,尿褲子老爹的兒子。”雲棟微笑着說道。
“你找死!”
胡峰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羞辱過,一拳就朝着雲棟的面門砸去。
雖然衆人都知道胡峰喜愛暴力脾氣暴躁,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之下大打出手。
看到這一幕坐在主席椅上面的舞柔心中也是微微一緊,儘管她見識過雲棟的身手,但還是暗暗爲他捏了一把汗。
現在自己無權無勢,要是雲棟受了什麼傷她也一點忙都幫不上。
想起每次遇到什麼困難雲棟都會挺身而出,自己卻還對他這麼差,舞柔頓時感到一陣心酸。她甚至後悔當初
帶雲棟來公司趟這趟渾水。
出乎意料的是雲棟僅僅是隨意的伸出手掌便蜻蜓點水一般停住了胡峰的拳頭。然後又用手掌包住拳頭,越捏越緊。
胡峰疼得呲牙咧嘴,大聲叫到:“快放手,我可是佳和集團的最大董事!”
“哎,這就奇怪了,這裡不是說我纔是鴻翔集團的最大董事?”雲棟鬆開了胡峰的拳頭,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疊文件。
看到這疊文件,舞柔吃驚的伸長了脖子。雲棟掏出來的文件不是普通的文件,在封面和封底上面都有公司的鋼印和專用印泥!
而這些標識是在給公司董事的文件上面纔會用到的,具有最高級別的法律效力。
雲棟才進入公司幾天,別說接觸到董事會了,恐怕連每一層的洗手間在哪都不知道,怎麼會拿到董事會的文件?
衆股東聽到雲棟這樣說,一開始都爆出出了不屑的笑聲。但是看到雲棟手上拿着的文件之後,衆人臉上的表情又從不屑變成疑惑。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嗎?從這小子剛纔敢和胡家父子叫板的樣子上看來,沒準還真是真的。
胡爲胡峰相互對視了一眼,表情卻是非常的鎮定。胡峰的臉上甚至有深深的不屑。
“別裝模作樣了,公司分發給股東的股權一共就百分之九十,我手上就佔了百分之四十六,你會算數麼,識字麼?”胡峰恥笑道。
這小子看來是遲到了還沒認清楚局勢吧,手中有點股份就在這裡裝模作樣。等會看我還不狠狠的打你臉再把你掃地出門。
雲棟哦了一聲,一臉人畜無害的把文件遞給那個大鬍子老外的秘書。
“我是不識字,麻煩你幫我念念。”
“先生好的。”
那個大鬍子老外的秘書雖然也拿不準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不過看雲棟身上的氣勢卻是和其他的股東有所不同。
更重要的是雲棟長得夠帥,僅僅是這一點就把那女秘書給迷了一個神魂顛倒,幾乎是雲棟說什麼自己就想要去做什麼。
“授權書:我,舞爲,謹將名下所有股份(佔公司總股份百分之三十)授予雲棟先生。”
這句話從女秘書口中一說出來,就引得全場一陣譁然。
舞爲是誰,他可是鴻翔藥業的創始人,也是公司之前最大的股東,僅僅是一人手上就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公司現在的總裁舞柔就是舞爲的女兒,她的股份也是記在舞爲名下的。
可是這個叫做雲棟的小夥子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會讓舞爲拱手讓出股份,這真的讓衆人想不明白。
包括舞柔也是感到非常的震驚。
爸爸,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雲棟有什麼特別了不起的地方嗎?
胡家父子也是陷入了久久的震驚之中。
“爸,這是什麼情況?”胡峰一下子就懵了。
胡爲倒是還比較冷靜,居然還能呵呵一笑。
“就算是那個老頭子賞識你,他能拿出來的也就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已,和我們的相比還差了太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