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年少有爲的雲棟先生也在啊,雲棟先生那天的表現還真是讓人記憶猶新呢!”查理說道。
雲棟真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大鬍子老外居然還在說這些恭維話。
“謝謝你,查理先生。不過我現在想知道剛纔你說的那件事。胡家父子出獄的事情是真的嗎?”雲棟一臉緊張的問道。
查理呵呵一笑:“我騙你們幹嘛,說實話,那胡家父子的人品真的不怎麼樣,他們突然出獄了我還擔心呢。對了,我看到你們的女總裁和胡家父子在一起,該不會是要重新任用這兩人吧。”
聽到這句話,無論是小青還是雲棟都大吃了一驚。
“什麼,你說舞柔和胡家父子在一起?”雲棟的聲音非常的高亢,甚至已經有些顫抖了。
小青做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讓雲棟冷靜一下。因爲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其實也不是太好,說話太大聲的話恐怕會被外面的人們聽見。
更何況這是爆炸性的消息。
但是雲棟又哪裡能冷靜下來。如果查理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因爲眼花而認錯人的話,舞柔現在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要知道胡家父子可是處處對鴻翔藥業不利的,特別是那個胡峰,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對舞柔有意思。
對於這樣的人云棟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再怎麼說舞柔都是自己的女人,鴻翔藥業更是舞家多年打拼下來的事業,豈能讓他人染指?
“查理先生,你能說的再清楚一些嗎?是在什麼時候,哪個地方見到胡家父子還有舞柔的?”雲棟急迫的問道。
“容我想想啊。”電話那頭的查理顯然也是聽出了雲棟語氣中的不妥,極力理清楚自己的思緒。
“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正開着車,在鹿鼎山附近兜風。突然我看到了一輛非常熟悉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奔馳S500,你也知道的,胡家父子開的也是黑色S級大奔。因爲閒着沒有事情做,於是我把車子掉頭,跟在他們的後面。”
“結果真是出乎我意料,那輛車的車牌也是和胡家父子的一模一樣,一定就是他們的車沒有錯的。重點是車裡面除了胡家父子兩人還有舞柔總裁。我覺得有些不妥所以纔打電話過來。”
查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感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查理先生,那麼你後面還有跟着他們嗎?”雲棟又問道。
查理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沒有,我怕他們發現自己的車,所以跟了一公里就又掉頭了。不過我看到他們往鹿鼎山風景區那邊去了。”
“謝謝你查理先生,你幫了我一個大忙,等到能抽空的時候我會請你出來作爲報答的。”雲棟說道。
“雲棟先生客氣了,如果是舞總裁遇到了什麼問題,還請你像上次一樣幫她忙。”說完,查理便掛掉了電話。
真是幫了大忙啊,這一通電話,完全讓雲棟
找到了線索。
不管胡家父子是抱着什麼目的,又是用什麼方法把舞柔給騙出來,反正只要是舞柔在他們的車上就一定意味着遇到了大麻煩了。
“小青,你留在這裡,我過去鹿鼎山風景區那邊尋找舞柔。”雲棟說道。
“可是鹿鼎山風景區那麼大,你應該怎麼去找啊?”小青卻是擔憂的說道。
“總會有辦法的。現在節約一點時間,就是爲舞柔減少一分風險。”
說完雲棟便跑出了秘書處,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幸好之前修了一趟甲殼蟲,不然跑山路的話恐怕這輛車子並不能信任。
而且對於舞柔的地點,雲棟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之前雲棟也曾經來過東江市旅遊,其中一個景點就是鹿鼎山。當年的雲棟還非常的年輕調皮,不跟着大隊伍走,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只記得那個地方有一些不起眼的民居小樓。
現在雲棟想起來,如果胡家父子對舞柔想要有什麼不義的舉動的話,那個地方無疑是最好的。
而云棟不知道的是胡家父子在鹿鼎山風景區有着一棟秘密私人別墅。雲棟之前見到的那些小樓房就是當初工人在修建私人別墅的時候住宿的地方。
不過隨着別墅的落成,那些工人都已經走了。小樓也隨之廢棄。
鹿鼎山風景區裡面,距離胡家父子的秘密別墅幾公里外的一處偏僻森林中,有一間不起眼的二層民居小樓,整座樓梯紅色的磚頭裸露在外,甚至連外表的任何裝修都沒有。
小樓前面有一個小小的魚塘以及圍在旁邊的一圈籬笆,即使偶爾路過的村民一直也以爲這個地方是外面的哪個老闆承包下來的魚塘,而那小樓只是那老闆或者他的員工爲了打理這個魚塘而隨便建起來,專供落腳的地方。
其實這只不過是胡家父子有時候度假的時候是在太過於無聊,用來釣魚和釣蝦的一個地方。
樓上盡頭的一間房間門前,兩名男子靠在牆上,無聊的抽着煙,聊着天,腰間的若隱若現的可看見黑色的槍支。
“真是的,老闆有必要這麼杞人憂天嗎?還特地讓我們把人帶到這個地方,遠離老闆所在的位置。”其中一名男子說。
“反正老闆發話了,我們照做就是。”另一名男子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我本來還以爲這是個美差,說真的裡面那娘們兒還真不錯,要不是老闆嚴令禁止我們不準碰她,咱哥倆今晚可有得爽了啊。”
“唉,是啊。可惜了……看着那女的我就直流口水啊。”
房間內,舞柔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以及雙腳被捆在椅子上。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在這狹小的房間中,連燈都沒有。
在這樣的環境中,舞柔甚至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這種黑暗讓舞柔感覺到恐懼,可惜不能看見自己的臉,舞柔相信自己的臉肯定已經是哭花了一片了。
比起心中的恐懼,更讓
舞柔無法接受的是,在自己手下做了這麼多年股東,甚至和父親一同打拼江山的胡家父子,居然會爲了金錢做到這麼絕的地步。
記得今天早晨的時候還在開會,舞柔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正是胡爲打過來的。
“喂,我正在開會,有什麼事情開完會再說。”原本舞柔是想着開完會再把電話給接起來的,但是看到來電顯示是胡爲,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總是感覺這個老狐狸又會玩什麼花樣。
對了,這個傢伙不是纔剛剛被抓進去監獄嗎,怎麼還能打電話過來?
舞柔的心中更加多了一層提防。
“舞總裁,不要這樣嘛舞總裁。經過上次那件事情,我和胡峰已經都反省過來,不會再做出對鴻翔集團不利的事情了。上次是因爲被競爭對手洗腦,一時糊塗纔會那樣做的。”電話那頭胡爲的聲音甚是誠懇。
“那麼是誰保你出獄的?”舞柔的聲音依然冰冷。
“這個......在鴻翔集團做了這麼久,給公司處理過這麼多的事情,多多少少手上也會有些人脈嘛。這不是爲了以後可以方便給公司服務麼?”胡爲又在忙不迭的拍馬屁說好話。
見到胡爲似乎真的有悔過的意思,舞柔也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都是公司的元老了,兩人在以前確實也是有一些不可磨滅的功勞的。
更重要的是由於胡爲胡峰之前身居要職,還掌握着一些鴻翔藥業的商業機密,所以如果舞柔不能留住他們的話,很有可能會給鴻翔集團帶來不利。
“行,那你說吧,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舞柔問道。
“哎呦,事情可大了。都怪我啊,公司的市值在蒸發!”胡爲一臉懊悔的說道。
“公司市值在蒸發?”舞柔頓時就不能淡定下來了。
市值蒸發這對於每一間公司來說都是非常不好的消息,因爲蒸發了市值,就證明投資者對這個公司不看好,公司的發展前景也變得黯淡。
爲了驗證胡爲說的是不是實話,舞柔還特意叫來了秘書看看公司當前的市值。
果不其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公司的市值從今天一大早就是一條向下的曲線,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胡爲,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原因?”舞柔看到這個形勢也是慌了。
“可能是上次的股東大會泄露出去了,投資者看到不利好的消息,因此公司不被看好。哎呀都怪我啊。要不是我演了那一出,也不會造成這樣的損失了。”胡爲的語氣更加的懊悔了。
舞柔也是氣的直跺腳:“怪你是肯定的,你最好將功補過,趕緊把公司給拉到正軌上面,不然你也別想回到公司了。”
“我打電話給你就是爲了這個事情,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挽回損失。”胡爲說道。
聽到胡爲這樣說,舞柔眼前一亮:“真的麼?什麼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