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把最後一藍水果,放進車裡,笑笑說:“呆在家裡,沒事做。”
“你小子不老實,以爲兄弟我不知道?哼,都他媽抱着女大明星胡菲菲拍廣告了,還給兄弟裝,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請客,別給兄弟稱兄弟。梨花市大酒店,其他檔次低的我可不喜歡。嘿嘿,順便給兄弟講講,抱着胡菲菲什麼感覺,當時很爽吧?看到那個廣告,你不知道兄弟我興奮的大叫,讓你嫂子直罵我神經,臉被打成這樣,估計是人家的粉絲揍得吧?”
張濤大聲說道。
樑棟笑笑說:“哪有,你小子就會亂想,我是被抓了壯丁,拍那個廣告的男演員恰好出了事,結果我就被抓了壯丁,而且拍那廣告,也就幾分鐘,就算抱着時間短啊,還能怎樣?而且我也就拍那麼一次,以後估計再也沒機會了,走吧,先幫我把東西送回去。”
其實樑棟腦子裡,不時地閃現出自己抱着人家胡菲菲心裡那股火啊,真的好大,特別是兩人倒在車裡,當時自己居然都感受了人家的柔軟,差點激動的丟了醜呢。
樑棟笑着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去了,感覺一股不怎樣的味道,心說:還是表姐或者友珍的車,最起碼味道好聞些。
張濤也坐了進來,笑着說:“怎樣?今年剛買的,花了我三十萬,就這你嫂子還一直嫌棄我買的車大,她開起來費勁兒,女人啊,就是不知足。對了,你小子那個神秘女朋友,現在處的怎麼樣了?要是還沒成,就換棵樹,別他媽一棵樹吊死,咱們班的錢大班長,可是對你很有好感,現在人家可是在孔氏上班,月薪破萬,人又漂亮,怎樣?有沒有心思?要是有,兄弟正好幫你拉線兒。”
“開車吧,我現在還想多自由幾年,那像你這麼快就掉進愛情的墳墓裡,被管的死死的,對了,你的駕照在哪兒考的,我想學車,沒有車真的很不方便。”
樑棟說着,拉開車前的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口香糖,冰霜味兒的,很有嚼勁。
“考駕照,等幾天,我那哥們出差了,等他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估計要吃頓飯,他的技術那沒的說,就是心花,喜歡喝個小酒兒,我靠,你小子居然有錢買車了,行啊,怪不得市人民醫院的工作,說不要就不要了!”
張濤笑罵着,發動了車子,車子很快駛進小區,張濤還真的來過,很快就來到樑棟的小樓前。
看着嶄新裝修過的門,張濤站在車外,笑着說:“我靠整修了,你的房主真大方,你租二樓,人家還幫你們裝修,對了,你那個房東真的好夠勁兒,個兒大也肉肉的,還帶着些燒,嘿嘿,每次看到我就想……嘿嘿,算了,怎麼說兄弟我也成家了。”
“快些搬東西,別說胡話了,那個女人你搞不定,這房現在是我欠下來的,不是租的。”樑棟順口說着,想起宋立鳳那豐潤的身子,特別是那雙眼睛,看自己時,總感覺有些火辣,接着想到在醫院,那個顧曉燕居然抱住自己的頭,不過,那身子真的好香,呸,我都亂想些嘛?我喜歡馬琳姐而已。
“我靠,又買房了?雖然欠的,那怎麼說也是一套房啊,看來咱們兄弟中,就屬你混的好,唉,不過,你要是不辭掉工作就更好了,沒個固定的工作,真的不怎麼樣?”在張濤的印象中,還是樑棟以前住的那套房。不知道現在是兩層兼併了。
樑棟笑笑沒再說什麼,只是開始搬東西。
當門打開,拎着水果進門的張濤一下子看呆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就爆了粗口:“靠!這是豪宅啊!不行,老子也要來這兒住!還要帶着老婆來住!不,不行,可不能帶着老婆來,你小子現在就是條惡狼,這種豪宅就算能欠下來,那他媽也是土豪啊,有錢又帥氣,還他媽會功夫,把老婆帶來指不定哪天你小子給老子戴了……”
“濤小子,你給誰當老子?”一聲帶着蒼老味道的聲音響起,讓張濤一下清醒了過來,看着樑棟的乾爹那笑眯眯的臉,心裡一陣的恐懼,他對這個老頭真的很怕。
“乾爹,原來您在家,我剛纔真的嚇了一跳,這住的真的太豪華了,梨花市大酒店估計也就這樣了,難道您老人家買的彩票中獎了?”
張濤把手裡的水果放下,笑着對乾爹說道,他以前也常來,和乾爹也很熟,也跟着樑棟喊老頭乾爹。
老頭一聽中獎,臉色就黑了,買了那麼多彩票,就沒中過,聽着張濤的話,氣的板着臉說:“老子,也祝福你中獎,祝福你小子中獎,你老婆中獎。”
張濤一聽,知道乾爹罵人,但以前罵習慣了,指不定還要打呢,忙笑笑說:“我去搬東西。”
等搬完東西,樑棟和張濤到洗澡間洗了把臉,樑棟來到客廳,發覺東面角落又多了個大大的冰箱,而且沒有一絲的噪音,心說:“定是琳姐買來的。”
“靠,這冰箱萬多塊,我可是猶豫了好久,還是沒買。”張濤順手拉開了冰箱,看着裡面滿滿的飲料,女士的,男士的,運動型的都有,順手拿了瓶運動型的紅牛,丟給樑棟,好像這兒是自己家一般。
“乾爹,你喝什麼?”張濤問道。
“你傻啊,乾爹喜歡什麼你不知道?這麼久也不來看乾爹,紅酒可早就……”乾爹正說着,卻被樑棟打斷:“張濤,別聽他的,劉湘剛給他買了六瓶很好的紅酒,這老頭就是貪婪,誰來了他都要紅酒。”
張濤也拿了罐紅牛,打開喝了口,說:“放心,我纔不給他買,嘿嘿,等天氣涼了,我給他買些冬蟲夏草補補。”
正說着,老頭忽然大聲問:“樑棟,你的臉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和人家打架了吧?怪不得這幾天,我沒看到你,行啊,敢揹着我去打黑拳。”敢情,老頭才發覺樑棟的臉上有着黑色淤青。
老頭說着,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想對着樑棟砸過去,顯然真的心急了。樑棟嚇得忙搖着手說:“別,別砸,乾爹,不是去打黑拳了,真的不是去打黑拳了。”
老頭拿着茶杯,板着臉問:“那是怎麼來的,要是敢騙我,我就離家出走,再也讓你找不到。”
聽着乾爹話,樑棟可真的不敢撒謊,乾爹對自己可是真的瞭如指掌,在乾爹的認真下,自己要是敢說謊,不用幾句話,乾爹就能看出來。
樑棟也沒隱瞞,就把在金月武道館發生的事,告訴了乾爹,當然打鬥經過沒說,還有些最後的細節沒說,只是說被金大聲和樸明仁打成的。張濤對於武術不是很熟悉,也不清楚誰是金大聲和樸明仁,只是以爲是兩個練武的。
老頭可是很熟悉的,聽到樸明仁居然也出手了,老臉上笑了,卻讓張濤看的心裡一陣的恐懼,乾爹氣瘋了,我還是快回去吧,對了,過了明天,就是張軒那小子搞得同學會,這次我拉上樑棟這小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