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送走了馬琳她們,就接到了安隊長的電話:“樑棟對吧?”
“是,我是。”
“我是安隊長,你還沒離開杏花市吧?”
“沒有,難道那幾名槍手招供了?”樑棟有些急切。
“還沒,我想讓你配合我們一下,今天這個案子,影響真的太大了,上面催得很緊,要求今天就把那些槍手,全部抓捕歸案,要不然對方氣焰太囂張,根本沒有把我們警方放在眼裡。”
“行啊,說吧,要我怎麼配合?”樑棟倒也乾脆。
“我們剛纔也打通了你們梨花市吳隊長的電話,讓他也調取了梨花市那邊的監控,我們這邊也調取了這邊的監控,還真的發現了一些東西,要是你能過來,幫我們辨認一下,看看這些人你認不認識?”
“好,我馬上過去。”樑棟放下手機,就準備攔截一輛出租,沒想到剛走到大街邊,就看到一輛麪包車,對着自己就衝了過來,那勁頭真的很彪悍。
樑棟轉身撒腿就跑,心說:“看來,這羣人是下決心要幹掉我,那就來吧,看看誰能弄死誰?”
因爲路兩邊有大樹,樑棟在大樹間來回竄,讓那麪包車,毫無辦法,幾次還差點撞到大樹上,結果,麪包車停了下來,幾個男子,跳了下來,個個又都是拿着槍!人羣中赫然有那個瘦高個子,在酒樓上幾次差點擊中樑棟。
樑棟掃了眼,心說:“又是拿槍的,看來我以後也得練練武器,最起碼練個飛刀,不就是仗着有槍嗎?那就來吧,不給你們開槍的機會,你們能怎樣?”
樑棟知道不可力敵,趁着那幾人下車,索性加快腿上的力道,幾下就竄出好遠,氣的那幾人又慌忙鑽進麪包車,駕駛着麪包車,沿着大街,又追了上來,1瘦高男子,還打開車窗,探出頭來,看着樑棟逃跑的方向,還想要是可以,直接在車上開槍,打死樑棟。
樑棟專找小巷,有草坪的地方跑,那麪包車追的很辛苦,幾次都差點磨蹭着底盤拋錨。不過,還真的硬是追了上來,樑棟跑着很想給安隊長打個電話,卻看到路邊居然擺放着一堆空心磚頭,旁邊還有個沒有修建好的房子,樑棟心說:“有了這堆轉頭,我就能逮住這羣傢伙,還是我親自來問,他們爲什麼來殺我?”
樑棟看着越來越近的麪包車,伸手拿起兩塊堅硬的空心磚,對着麪包車前面的擋風玻璃,就是一下。“啪”空心磚砸在擋風玻璃上,空心磚碎裂,擋風玻璃居然沒裂開,但也露出了很多白色的裂縫痕跡。
“啪”又是一下,這下擋風玻璃終於承受不住,完全裂開了,開車的司機,慌忙撥動方向盤,想調頭,可是第三塊空心磚,一下子砸到他的頭上,當場就砸暈了。
那空心磚,被樑棟快速用力砸進了麪包車裡,一陣的慘叫,麪包車的車門都沒有被打開,那些人就沒有動靜。樑棟心說:“應該都砸暈了吧?三四十塊,估計沒砸暈,也砸的不能動彈。呵呵,還是有武器好。”
樑棟再次拿了兩塊空心磚,邁步走了過去,爲了以防萬一,到了麪包車旁,仔細聽了一下,果真只剩下了哼哼,丟掉一塊,伸手拉開車門,身體卻快速躲到一邊,結果,還真的都砸的不行了,個個頭臉上流淌着血,最慘的就是那司機還有瘦高男子,他們坐在最前面。
樑棟扒開那些磚頭碎塊,發覺車座子都被砸毀了,後車窗也被砸通透了,碎玻璃覆蓋了幾個人。想想也是,自己丟這些空心磚,那可是用了大力氣,一塊塊簡直就像加速的飛蝗石。別說前面的幾位,最後面擠着的兩位臉上雖然沒出血,可是那破磚塊砸的也滿是淤青。半昏迷,暈乎乎地被樑棟抓出了麪包車。
旁邊幾位羣衆,看的都傻眼了,剛纔那空心磚簡直比流星雨,還飛的有勁,當真還帶着呼嘯聲,這人也太彪悍了,硬生生用空心磚把這輛麪包車給砸報廢了,關鍵裡面還有人呢。有人悄悄報了警。
樑棟檢查了幾人,發覺除了最後一個,還能迷迷糊糊,其餘的全都昏迷不醒了,看來自己的空心磚威力還真的很猛。
想想也是,十幾斤的空心磚,被樑棟用力甩出去,那力道當真的很恐怖,幾個槍手硬生生被撲面飛來的空心磚給砸暈了,連拉開車門跳車的機會都沒有。
樑棟伸手在那位男子的鼻子下面,狠狠掐了幾下,男子痛的慢慢睜開了眼,看到樑棟,本能地全身顫抖,雙臂捂住自己的頭,真的害怕,再砸下來,真的連命都沒有了。
“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殺我?好像跟我有生死大仇一樣,我好像都不認識你們。”
樑棟用腳,把這人的胳膊踩到地上,低聲問道。
男子看看樑棟,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居然把恐懼都忘了,咬着牙說:“是你該死,你等着吧,我們殺不死你,還有很多人要殺你,總要機會能殺了你的。”
樑棟看着這人仇恨的目光,心裡很不舒服,腳上用力,痛的這人眉頭緊皺,卻硬咬着牙不說話,樑棟最討厭和這種硬骨頭做敵人,這種敵人最難纏,不能留。
樑棟把腳踩在男子的腿上,低聲說:“不說,你就變成廢人。”這時,警車的呼嘯聲響起,男子神情一鬆,說:“警察馬上來了,你不能對我……啊”
樑棟腳上用力,直接踩碎了這人的左腿,痛的這人抱住腿,在地上瘋狂翻滾,剛纔那好像沒有一絲力氣的他,痛的像只瘋狂的蟲子。
樑棟再次踩住他的另一條腿,低聲問道:“你要是不說,我徹底把你廢了,這輩子你就躺着活吧,想想你要是變成廢人,以後生活將多麼的悲慘,就你們這些人,誰還會照顧你?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不,不要,我告訴你,我告訴你。”疼痛加上想着以後的悲慘,男子終於受不了了,忙伸出手,阻擋着樑棟再次踩下去。
“快些說。”樑棟沒有放開腳。
“你讓我們損失慘重,讓警察抓了我們那麼多人,我們老大要你死。”
“你們是人販?爲什麼不在梨花市動手?”樑棟一下子明白了。
“老大不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你真的被跟蹤了,這次老大說了,要還是殺不了你,就對你的家人動手,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都沒見過老大。”
男子痛苦地說道,因爲腿上的疼痛,額頭上的汗水滴滴答答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