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看着不遠處的那棵樹,心說:這段時間,真是都快讓我傳奇起來了,上次在大酒店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好像……
樑棟腦子裡不由閃現出那個女孩的身子,真的好白,那驚慌失措的俏臉。想着那些,樑棟的心也開始亂跳起來,居然有種想衝動的感覺,身體都有了反應,樑棟忙伸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拍了一下,“啪”很是響亮,才讓心安靜了下來。
“哼,自己打臉也不行,告訴你,大姐我行走江湖,從來沒吃過虧,可就在你身上我可吃大虧了,所以,你要負的責任可不小,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些上車,你不是說只有半個小時嗎?”
南宮明月換好了衣服,坐在駕駛座上,對着車外的樑棟說道,聲音平穩了很多,顯然心情也好多了。
樑棟轉過身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南宮明月,震撼的一愣神兒,這是那個叛逆的女孩嗎?黑亮的短髮代替了那亂糟糟的紅髮,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白白的脖子上那條很俗氣的黃金鍊子也不見了,只剩下白璧無瑕的脖子,倒顯得更是清純。
藍色小巧的牛仔小衫也換成了淺綠色的運動衣,更是襯托出南宮明月好像就是個清純的大學生。
南宮明月發覺樑棟沒動,卻用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心裡居然有種羞澀,想到他剛纔可是看光了自己的身子,更是羞得不敢看他。
樑棟看着南宮明月那躲閃的目光,還有那淡淡紅潤的俏臉,那分明就是羞澀啊。這小太居然還會羞澀,嘿嘿,有意思。啊,還是快些走吧,雖然知道自己不把東西送到,表姐她們還是安全的,但樑棟還是感覺早些救出表姐的好。
樑棟上了車,沒選坐到副駕駛座上,直接坐到南宮明月後面的座位上,低聲說:“走吧,到市區,我先買雙鞋。”
車子急速而去,坐在後面的樑棟卻聞到一股清香,感覺手按在一邊,軟軟的,忍不住抓起來那軟軟的東西,看到粉色的小衣,那股淡淡的清香卻變得濃郁了。樑棟心裡又一次亂跳,這小丫頭居然這麼的粗心馬虎,自己換了小衣,也不收拾好,怎麼還能落下?
樑棟悄悄地,把那件小衣,推到一邊,距離自己遠一些,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車速很快,來到市區,找到一家鞋店,樑棟買了雙鞋,也不顧別人異樣的目光,當場換上,就衝進了南宮明月的車子。
當樑棟拎着箱子,走進金木指定的武道館的時候,南宮明月坐在車裡,打開新買的接收器,準備隨時接聽樑棟發來的消息。
武道館裡冷冷清清的,上次被樑棟踢館後,幾乎沒有人來報名學武,但前臺的幾位女接待員,還是很有禮貌地看着樑棟,點頭鞠躬問好:“歡迎光臨,這裡是富士山武道館,請問能有什麼可幫助您的?”
樑棟看着其中一位女子,居然還穿着合服,看着人家對自己深深的鞠躬,心裡不由得說:“島人在禮貌這方面,還真的不錯,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真的有些下作,哼,對付下作的,就應該比他們更下作。”
“讓金木,來見我,他和我約好的。”樑棟說着,把皮箱重重地放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果然正如樑棟想的那樣,皮箱發出的沉悶聲,讓裡面的小門開了,佐藤一郎領着幾位穿着寬鬆武士裝的男子走出來,幾位男子面色冷峻,腰裡都拎着彎刀。
“樑君,你果真守信,不過,我的老闆金木交代了,你要把東西先交給我,等我明天鑑定你沒有偷換,再把你的家人安全地送給你。”
佐藤一郎笑眯眯地說道,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無恥一般。
樑棟心裡一股無名火燃燒起來,不過,想到表姐她們還在人家手裡,深深呼了口氣,平靜下來,看向佐藤一郎的眼神倒也凌厲起來,說:“原來你們島人,這麼的卑鄙無恥,鬥不過我,就卑鄙地綁架我的家人。我想問一聲,你們島人是不是都是畜生?沒有家人的……”
“巴嘎,找死。”佐藤一郎身邊的一位高大的武士,忽地拔出彎刀,對着樑棟就衝了過去,其他幾位也先後拔出刀,對着樑棟出來,而佐藤一郎也不阻攔,倒是嚇得那幾位接待人員尖叫着躲在前臺後面。
樑棟拎起皮箱,轉身就跑,幾個箭步,就到了大門口,轉身看向衝過來的幾個武士,卻大聲對佐藤一郎說:“告訴金木,老子也不要家人了,你們全都是綁架犯,殺人犯,一個也別想走出梨花市,而我也要去你們的國家,把你們的家人一個個用刀砍成肉醬!”
“死!”第一個追過來的武士,揮刀狠狠地劈過來,但他的速度太慢了,樑棟輕易側身閃過,“啪”皮箱重重地拍在這個武士上身,強勁的力道,配上沉重的皮箱,直接把這個武士給拍飛出去,當場暈死過去。
樑棟也不戀戰,轉身就想離開,佐藤一郎獰笑着說:“你跑出去,絕對會被打死。”
樑棟心裡一顫,不用說,外面肯定埋伏了那個狙擊手。幸好自己早有準備,把皮箱擋在頭上,邁步衝了出去,還悄悄對着衣領上的通話器說:“把車開過來,有狙擊手,接應我。”
樑棟急速跑着,果真有狙擊手,樑棟跑的飛快,幾顆子彈全都打在他的身邊,硬是沒打中。南宮明月的車子也退了過來,車門打開,南宮明月在車裡大聲說:“上車。”
就在樑棟把箱子丟進車裡,準備撲上去的時候,一顆子彈正打在他的後心,強勁的衝擊力,讓樑棟感覺後背一陣的震動,接着就是疼痛都發麻了。樑棟倒也趁機撲進車裡,車子急速而去。
“金木,這是你逼我的。”樑棟咬着牙說道,掏出手機,就準備撥打吳隊長的電話,恰巧這時,手機響了起來,看着又是表姐的號碼,樑棟還是無奈地接通了,不過,卻沒說話,後背上的疼痛,告訴他對付金木這種人,必須要比他更卑鄙。
“樑君,剛纔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會演變成這種情況,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談判呢?告訴你,你表姐她們真的很好,我可沒有對她們用什麼手段。”
“*,老子……現在……被打了一槍,要死大家一起……死,這件……東西……你他……媽,別想要了,老子……交給……警察,還有咱們的一些……錄音,老子不相信,你們還能離開……梨花市,來吧,一起……死。”
樑棟裝作很難受,又很憤怒的語氣,嘴裡故意還濃重地呼吸着,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別,別激動,樑君,你千萬不要激動,這次我真的錯了,不過,你也不想你的家人被我兇狠地傷害吧?這樣吧,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把你的表姐,還有那個大個子以及那兩個女同學,只留下你的乾爹,咱們再進行交易,怎樣?放心,到時候,我有最好的醫生,幫你取出子彈,治好你的傷。”
“滾,別他……媽又來……騙我,現在老子……反正也活不……成了,你先把老……子的家人全都……送到警察局,讓我表姐……和吳隊長一起……給我打電話,我確定……她們真的安……全了,就把這破箱子……給你,你要是不……答應,我馬上打……電話報警。”
樑棟的聲音越來越虛弱,這時,南宮明月也把車停了下來,看着樑棟一直給自己眨眼,聽着樑棟故意虛弱地說話,很聰明地她,也故意大聲焦急地說:“撐住,撐住,前面就是醫院了。”
“樑君,你這個要求,可是有些過分了,要我怎麼相信你?”此時金木坐在武道館的二樓辦公室,拿着手機,看着身邊的幾人,接着捂住電話話筒,盯着一位冷酷的女子問:“你確定打中他了?”
女子冷冷地說:“這個還用問嗎?第一次他能逃生,是他的運氣好,這次我肯定百分百打中他了。”
女子旁邊的另一個戴着面具的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確定打中了,我看的清清楚楚。”
“好,那咱……們一起……死。”樑棟說着,心裡也提到了嗓子口,成敗在此一舉,金木會不會答應呢?
“好吧,我答應你,你千萬不能報警,你等着你的家人給你打電話吧。”金木終於同意了,那件東西真的太重要了,絕對不能落到警方手裡,要不然絕對能掀起大浪。這個風險絕對不能冒。
樑棟鬆了口氣,低聲嗯了一聲,忙把手機掛斷了,閉上眼,接着又興奮地睜開,看着南宮明月還在看着自己,那小臉是那麼的清純,剛纔也幸虧她很聰明,居然還配合地裝作那麼的焦急。要不然,還真的騙不過金木那個卑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