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從青年眼裡看到了烈火,不但沒有一絲愧疚,反倒有種快意。難道我也喜歡友珍這麼抱着我?還是在人前?
崔友珍看到跑過來的青年,大眼睛裡閃爍出一股厭惡,更是抱緊樑棟胳膊,對那青年說:“樸孝之,我跑哪裡,難道還要你的批准?你不是追求那個什麼明星?怎麼來到我們道館,就一直討好我?告訴你,我喜歡的是樑棟哥哥,你還是早些不要浪費時間。”
樸孝之沒想到,這個崔友珍居然這麼明確地拒絕自己,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大家族的長孫,在韓國誰不給幾分面子,可這個崔友珍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無比清楚地拒絕自己,真的讓自己難堪,可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一時間,有些發呆,心裡卻把熊熊怒火,燒向了樑棟,要是眼光可以殺人,樑棟估計早就體無完膚了。
樑棟看到青年凌厲的目光,心說:“你瞪我幹嘛?出門帶保鏢,一看,就知道是個什麼狼公子,你再瞪,我還真的要氣氣你。”
樑棟對於男子,可是和對女孩有着很大的差別,他也不對樸孝之解釋,反倒是抹了下鼻子後,伸手抱住崔友珍單薄的肩膀,讓崔友珍驚詫後,精緻的小臉悠然一陣的紅潤,接着更是緊緊貼住樑棟身子,看上去好像要鑽進樑棟懷裡一般,這讓樸孝之那雙眼睛裡差點噴出火來!
這時,後面的幾人也都趕到了,當他們看到樑棟的時候,幾個全都露出笑容。
“樑教練,原來你在這兒,你怎麼不來道館上班了?前些天,咱們被踢館,幸虧有你,要不然咱們道館可就糟了,前幾天,大家也都剛剛好,準備去看你,沒想到你卻出院了。”
走在大漢後的一個穿着白色運動衣的男子,看着樑棟說道,語氣裡透着關心。
樑棟從男子的話語裡知道,估計武道館裡自己被開出的事,大家都不清楚。
樑棟剛想說話,抱着他胳膊的崔友珍卻搶先說道:“吳教練,咱們不說以前不開心的,反正樑棟哥哥是無敵的,走吧,今晚,他跑不掉了,咱們一起去喝酒唱歌。”
樸孝之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擋在樑棟前面,大聲說:“我要和你決鬥!決一死鬥!”
此時,樸孝之眼睛都紅了,心裡那股氣簡直要衝破心臟,真的太氣人了,崔友珍你不是說他無敵嗎?我就要打的他滿地爬!
“樸,你怎麼能隨便就和人家決鬥?還決一死鬥,真想比試,就到武道館。”崔友珍站在樑棟前面,看着樸孝之大聲說道,那雙大眼睛更是勇敢地瞪着。
“是啊,樸教練,你剛來,可能不認識樑教練,怎麼一見面就要決鬥,咱們可是一個武道館的。”
穿着白色運動服的男子,忍不住勸說道。
“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我要以我們的跆拳道,擊敗你的功夫。”樸孝之沒有理會別人,眼睛只盯着樑棟,沉聲問道。
這時,動靜大了些,居然有了圍觀的,其中有個滿頭黃毛的尖下巴青年,好像聽清了樸孝之的話,忍不住大聲叫道:“揍他,什麼狗屁跆拳道……”
沒等他說完,樸孝之身邊左邊的穿黑西裝的大漢,一個大擺拳,就把黃毛打了出去。
黃毛慘叫着,跌出好遠,嘴裡還罵罵咧咧,可就是掙扎着幾下,才慢慢站起來,嘴裡依舊再小聲罵,但真的不敢上前來了。
“樸,樑棟哥哥可是受傷,剛從醫院回來,你怎麼就挑戰?真是……”
這次,沒等崔友珍說完,樸孝之搖搖手,擋住了崔友珍的話,接着說:“呵呵,既然是這個樣子,那我就不挑戰他了,不過,你們都說他很能打,也別說我欺負他,我這邊有兩個保鏢,任他挑選一個,進行對打,要是他不行,就不要在出來丟人顯眼。”
崔友珍完全沒想到會有這個結果,說起來,這還要怪自己老爸,都是老爸打電話,讓這個樸孝之來到,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回事,來到道館就追着自己不放,還說要帶着自己讓那個蔣文婷看看,他的女朋友一點也不比她差,什麼的,好像準備用自己去氣那個蔣文婷,真是的,哪有這種事情?
崔友珍剛想再說話,卻被樑棟拉到身後,樑棟不喜歡站在女人身後,站出來,看着樸孝之,說:“我不理解,你這種隨便就找人決定的行爲,怎麼還能活到今天?不管你打死別人,或者別人打死你,就因爲你的心情不好,就要死人,讓擔當父母的人傷心,你真的是個混蛋!行,你不是要打?我陪你打,按照武道館踢館的規矩,被打倒三次算輸,當然要是直接認輸,也可以。”
樑棟的話,再次讓崔友珍從心裡喜歡,樑棟哥哥真的好好有教養,不像這個樸孝之,目空一起,動不動就決一死鬥,簡直太不負責了,身爲一個武者,這麼的好勇鬥狠,簡直給樸家丟人。
樸孝之點點頭,剛想說話,旁邊的宋立鳳卻說話了:“就這麼打,我覺得也沒什麼意思,我家樑棟怎麼說也是名醫,時間也很寶貴,這樣吧,既然你想打,我這兒有二十萬,要是我家樑棟輸了,這張卡送給你們。”
樸孝之看了眼豐潤的宋立鳳,在他眼裡見多了那種嬌小玲瓏,臉盤精緻的小臉女孩,忽然看到宋立鳳這位皮膚絕白,臉盤長圓,特別是那豐潤的身子,好像還帶着懶懶的高傲,讓樸孝之心裡一陣的亂跳,眼睛盯着宋立鳳那長下巴,捨不得離開。
宋立鳳沒想到這位英俊的樸公子,居然緊盯着自己,那眼睛裡熱切,任憑誰也能看出來,心說:“哼,都說這個韓國人,很講究禮貌,可這個樸青年,怎麼就這麼的無禮,看來還是樑棟靠譜,嘻嘻,只要這二十萬賭了,這場對打,無論誰輸誰贏,都對我有不少的好處,要是樑棟輸了,那正好,以後他就更好被我掌握,要是樑棟贏了,那也讓樑棟感覺我這個當姐的,對他夠意思。”
樸孝之身後的兩個保鏢,都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才讓樸孝之把眼神收回來,看着宋立鳳手裡的卡,樸孝之笑笑說:“這位姐姐,把你手裡的卡號給我,我馬上轉賬二十萬,誰贏了,誰拿走卡。”
“不行,真的不行,樸孝之你這個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出息,早告訴你,樑棟哥哥前幾天受了傷,你這樣向他挑戰,就算贏了又能證明什麼?”
崔友珍再一次站到樑棟前面,這時,那個穿白色運動衣的吳教練,也附和着說道:“友珍姐說的很對,樸教練,你現在也算是金月武道館的在職教練,也不差幾天的時間,等樑教練傷完全好了,回武道館上班的時候,你在和他切磋,不是正好?”
吳教練說着,還不停地向樑棟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亂來,這個樸孝之的厲害,吳教練可是看過的,單腳力劈八塊木板,那都是很輕鬆的,光從力道來看,估計比樑棟要強一些,而這個樸孝之打起來,還容易發狂,像瘋狗一般,那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