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接待女孩,本來看到光頭大漢,想上前詢問,可看着那兇悍的大長臉,嚇得又不敢上前,正在爲難的時候,忽地看到後面跟着的樑棟,全都鬆了口氣,這位來了,顯然不用自己來接待了,這是武道館的會長的男人,也算是武道館的老闆啊。
樑棟看着大光頭說:“到後院等我。”
“是,師父。”大光頭的聲音很大,讓很多人聽的清楚,天,這大光頭原來拜他爲師了,難道揍了他一頓,把他揍服了?
樑棟本想上樓找金順姬的,沒想到金順姬和金大聲大家全都下來了,金大聲也看到了大光頭,心裡一陣的震動,這大光頭當真的好凶悍。
樸明仁和樸孝之也看到了大光頭,感覺怪怪的,這個兇悍的傢伙,怎麼成了樑棟的徒弟?
“哥哥,你怎麼把他帶來了?這個人可是……”崔友珍正說着,忽地看到大光頭看向自己,那雙兇悍的眼睛真的太可怕,忙停住了話。
“呵呵,正好,你們都在,來,我給你們介紹下我新收的弟子,劉大頭。”樑棟說着,看着抱着酒壺的劉大頭說:“大頭,你也過來,來,我給你介紹下。”
當大光頭聽到樑棟說,金順姬和崔友珍都是自己的女朋友時,忙低頭說:“師孃好,師孃好。”
羞得金順姬也都臉有些紅潤,崔友珍更是躲到爸爸身後去了。
樑棟最後笑着說:“不是想讓大家看看激烈實戰嗎?我就不做空洞的講演了,這不,我直接讓大家親眼看看,走吧,到後院,我和大頭給大家示範一番。”
大頭一聽樑棟的話,忍不住說:“師父,不是找個隱蔽的地方?難道還要這麼多人觀看?那說好,千萬別打臉。”
樑棟擡腳踹了他一下,說:“到後院,哪有這麼多廢話?放心,這次揍得不會比上次狠,肯定不打斷你的骨頭。”
樸明仁以及那些會功夫的,聽到樑棟要給大家示範,心裡都很是興奮,一般喜歡習武的,都喜歡看熱血的打鬥,包括那些女學員,也在內心有那麼一種期盼,自己要是高手……
來到後院,金順姬安排了大家,很多學員都站在樓上的樓道上,居高臨下,看的很清楚,心裡也一陣的期盼。
樑棟站在寬闊的石板地上,看着大光頭說:“把那三壺烈酒喝了,比你的兇狂完全發作出來,這樣估計我打傷你,效果會更好。”
大光頭臉上一陣的遲疑,低聲說:“師父,現在我真的比以前強多了,要是再喝了烈酒,肯定會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說不定造成的破壞……”
“呵呵,放心,有我在,你翻不了天。”樑棟笑着說道,強大的自信讓他的笑容更加的引人,好多女學員看着,眼睛都有些迷,真的好帥啊。
大光頭也沒有再遲疑,打開那三壺酒,一氣就喝光了,仰天打了個酒嗝,一股濃濃的酒氣飄散出來,接着大光頭的臉紅潤起來,眼睛也跟着赤紅起來,接着一聲吼叫,大腳重重地踏在青石板上,身體像輛飛速行駛的火車頭,對着樑棟就撞了過去。
堅硬的青石快快裂開,當真的看着恐怖,場外的觀看者,全都看傻了,這還是人嗎?樸明仁心裡更是一陣的顫抖,太強了,樑棟能擋住他嗎?
樑棟看着大光頭威不可擋地衝來,也不躲閃,一個很優美的馬步,雙手比劃了一個太極的招式,對着大光頭撞過來的身子,單手極快就扯住了大光頭的左胳膊,硬生生向一邊一甩,“撲通”大光頭收不住腳步,一頭栽到青石板上,直接撞碎了一塊青石。
大光頭嚎叫着跳起來,拍了下大光頭,對着樑棟又衝了過去,揮拳就打,帶着拳風的拳頭,樑棟閃身躲過,一腳踹在大光頭的小腿上。
“撲通“大光頭身體一個站立不穩,半跪在青石板上,碩大的拳頭直接擊打在青石板上,又直接打碎一塊,引得女會員又一陣的尖叫。
樑棟這次不等大光頭站起來,一腳踢在大光頭的肚子上,強悍魁梧的大光頭,居然被踢得翻滾了好幾個跟頭,看的以腳力自傲的樸孝之都張着嘴,合不攏,這一腳要是踢在我身上,絕對能一腳踢死我。
大光頭翻滾了幾個圈,真的氣急了,幾次被打的痛的厲害,喝醉的他,神智迷糊了,兇狂開始爆發,猛然站起來,對着樑棟就衝過去,張開雙臂,好像準備抱住樑棟,那大嘴更是想咬上去。
金大聲看着發狂的大光頭,也表情嚴肅,悄悄看了眼旁邊的樸明仁,低聲說:“老樸,你說樑棟這小子,以前和咱們動手,是不是早隱瞞了實力?現在我怎麼感覺我要是在和他對上,估計一拳他就能打死我。”
樸明仁點點頭說:“我也有同感,現在我感覺我父親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個大光頭的強悍,你也看到了,比我們都強了不少,卻都夠不到他的衣角。真的好強。”
發狂的大光頭,幾次三番被打的倒地嚎叫,可苦了那些男教練,因爲他們身邊的女會員,一陣陣的尖叫,真的很傷害耳膜啊。
當大光頭倒在地上,再次昏迷過去,樑棟收了手,看着樸孝之這邊說:“來幾個人,把他擡到我的房間。”
樑棟可不希望讓別人,看到自己神奇的療傷的本事。
六個男教練,擡着大光頭,看着大光頭那身上的傷痕,心裡一陣的敬佩,真的好鬥志,硬生生打碎了那麼多塊青石,還鬥到了昏迷,真心兇悍。
“哥哥,他沒事吧?”金順姬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呵呵,沒事,一會兒,這小子就又活蹦亂跳了,好了,現在大家都可以出去了。”樑棟站在房間裡,最後又看着樸孝之他們說道。
這次療傷,還真的迅速,樑棟大汗淋漓了一場,大光頭就清醒了過來,揮動了下手臂,大長臉一陣的歡喜,看着樑棟,翻身坐起來,“撲通”跪在了地板上,對着樑棟,接連叩了三個響頭,大聲說:“師父,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救星,我這輩子終於能當爹了,師父,真的要謝謝你。”
樑棟忙伸手把大光頭扶起來,疑惑地問:“你娶個老婆,就可以當爹,幹嘛要謝謝我?我可沒幫你找老婆。”
“不是,師父,你不知道,我們家的這個鐵布衫,是從小就要練的,也就是童子功,可是這門功夫,要是練不到第四層,功力內斂,就不能娶妻,就算娶妻也不會有孩子,我爹當年就因爲這個沒敢練這門功夫,我叔倒是練了,可一輩子沒娶老婆,我家就我這獨苗,當時我爹以爲還能有個孩子,結果讓我練了,可他最後還是就我這麼一個,要是我練不到第四層,我就不能有孩子,我們劉家就要無後了,現在好了,哈哈,師父你看,我胳膊上的那些爆出來的經脈,都不見了,哈哈,肯定是到了第四層,我感覺全身都是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