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保鏢的格鬥術很是彪悍,拳頭很重,腿法紮實,每每攻擊都帶着強勁的勁風,樑棟也不畏懼,兩條胳膊甩動起來,就像兩條堅韌老藤,任憑對方強悍進攻,都能硬生生擋住。
兩人激戰,拳腳交錯間,發出沉悶的聲音,樑棟越打越有信心,真沒想到那十二個樁把自己的兩條胳膊,鍛鍊的這麼的堅韌,這要是遇到那個野田,估計最多三四下,就能打趴下,現在這個對手,絕對比樸孝之強悍,而自己迎戰之下,感覺不到一絲的疲憊,反而感覺全身血液沸騰,心裡充滿了興奮。
大臉保鏢的黑色西裝,也因爲不舒服,被大臉保鏢甩開,黑色眼鏡更是被樑棟拳風掃落,踩壞,踢到一邊去了。
“砰砰砰”激烈的碰撞,樑棟的身體被打擊了兩拳,但樑棟的一拳卻狠狠地砸在大臉保鏢的臉上,大臉保鏢痛的呲牙咧嘴,不自主向後退了幾步,反觀樑棟居然一挺肚子,好像沒事人一般,更是滑步過去,繼續揮拳打去。
樑棟的速度很快,整個人好像踩在冰面上,像穿着溜冰鞋一般,一條直線,滑到大臉保鏢近前,雙臂揮動,比剛開始更是強勢。大臉保鏢的沒想到樑棟的耐力這麼的長久,剛纔他的進攻讓他都有些氣喘,而這個小子不但臉不紅,氣不喘,力氣反倒更是強大。
“砰砰”幾下沉悶的交錯擊打,讓大臉保鏢感到了吃力,拳頭在碰撞中,變得又酸又麻,腿也有些力不從心了,跳起的高度也有些下降,而樑棟自始至終都沒有踢出一腳,只是揮動雙臂抵擋,接着反擊打。
一股神秘的氣涌出,瀰漫了樑棟的雙臂,讓樑棟感覺雙臂的痠痛一下子恢復了好多,這都是第三次了,原來只有把身體的某個部位用到極限,這股氣纔會出現,而每一次恢復,就感覺雙臂的力道微微地增大,真他媽太神奇了。
樑棟越打越勇,卻讓四周的教練們看的心裡難受,唯一臉上帶着笑的是那位司機,此時司機心裡那個激動,這可是人才,這小子真的是人才……
忽然,瘦臉保鏢烏拉一聲,跳到了戰團,揮拳就打在樑棟的肩頭,樑棟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偷襲,看到拳頭想躲也來不及了,可本能地在肩膀上用力,想用力擋一下瘦臉的拳頭,沒想到那股氣居然極快竄到了肩膀。
“嘭”樑棟居然連身體都沒晃動,而瘦臉卻痛的拳頭有些微顫,心裡大駭,這小子的硬功這麼強?
這時,樸孝之也邁步衝向樑棟,還大聲喝道:“樑棟,你居然來武館殺人,我們打死你,也是正當防衛。”
樑棟此時根本聽不到樸孝之的話,腦子被喜悅充滿了,一切都是空白,原來這股氣真的能隨着自己的思想出現,只要自己的意識強烈,這股氣還真的會出現。
樸孝之可不敢樑棟發呆,到了樑棟身後,高高躍起,對着樑棟的後心,狠狠踢了下去,剛纔,他就對瘦臉交代了,今天,決不能放樑棟離開,這小子進步太快了!哪怕賠些錢,也不能讓他活着。
樑棟發覺樸孝之下黑腳,想躲也是來不及,因爲前面的大臉保鏢,也同樣揮拳打來,瘦臉保鏢,更是從旁邊陰險地側踢。
樑棟面對三面進攻,也知道了人家下死手了,那就來吧!死拼。
樑棟想到這兒,索性也不躲了,大吼一聲,一隻大腳狠狠地跺在堅實的木質地板上,然後整個人對着前面的大臉教練就衝撞了過去,撞死一個算一個。
樑棟發動起來,就像一頭發了狂的牛,低着頭,一下撞進了大臉保鏢的懷裡,饒是大臉保鏢的雙臂也被撞擊了回去。
“啊”大臉保鏢一聲慘叫,硬生生被撞飛了出去,真的好像演電視那般,雙腳離地直接飛出去三四米,重重地撞在樓梯上,在大家驚呆的目光中,軟軟地斜倒在地板上。
樸孝之和瘦臉保鏢的攻擊全都落空了,都有些發呆地看着撞倒大臉保鏢的樑棟,而有的教練也看到剛纔樑棟跺腳,那塊堅實的木質地板已經被踩裂開來,那可是無比堅實的,多少會員在上面練拳,地板都沒有一絲破裂,今天他一跺腳就那麼大一塊,全裂開了,這要多大的力道?
樑棟此時已經紅了眼,看到撞翻一個,轉過頭就看向樸孝之,心裡的憤怒再次涌起,這兒是梨花市,老子的地盤!
樑棟起了殺心,也沒等樸孝之反應過來,就衝了上去,此時的樸孝之心裡居然怕了,看着衝過來的樑棟,居然扭頭就跑,嘴裡還烏拉大叫着,好像是救命!
瘦臉保鏢忙上前阻攔,可此時氣勢強勁的樑棟,根本不畏懼瘦臉保鏢的阻擋,根本都沒用什麼招式,本能地雙拳齊齊擊出,同時嘴裡大吼:“滾!”
吼着,樑棟全身都力氣被用到雙拳上,毫無技術性的一個雙拳暴擊,瘦臉保鏢看着樑棟那赤紅的眼睛,聽着那可怕的怒吼,心裡一陣的慌亂,結果,都有些瘋狂的雙拳,狠狠地打在瘦臉的心口,雙拳齊齊擊打,雖然不是什麼招數,但是卻真的把樑棟力量全都發揮了出來。
瘦臉都沒慘叫出來,就被直接打得暈死過去,樑棟看着樸孝之,再次追了過去,這時,樸孝之已經竄到二樓,樑棟就想追上去。
“住手,樑教練,你想幹什麼?非要砸了我的武道館。”一聲清脆的怒喝,讓樑棟瘋狂小了些。
樑棟站在樓梯下,看着樓梯口的那道倩影,冰冷的面容,絕美的容顏,金順姬擋在了樸孝之的前面,並且邁着修長的腿,一步步向樓下走來。
“會長,不要,很危險。”金教練站在樓下用韓語喊道。金順姬也沒理會他,那雙秋水明眸只是盯着樑棟,越來越近。
金順姬走到樑棟面前,更是上前一步,俏臉幾乎碰到樑棟,香氣撲鼻,讓樑棟的心一陣的亂跳,看着金順姬那雙眼睛,不知怎麼的,樑棟心就軟了,慢慢退了一步,說話也不利索:“你,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