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完美,讓大家都很高興,金院長更是拉着樑棟的手,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中原老醫生看着樑棟,心裡一陣陣的感慨,看來自己真的老了,這年輕人的醫術,簡直比自己強悍多了,當了一輩子的外科醫生,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流暢的手術刀。
樑棟卻沒有過多的高興,收拾了自己的衣服,來到金晨晨的病房,金夫人剛想說話,被樑棟舉手阻止,慢慢來到金晨晨身邊,彎下腰,樑棟輕聲說:“晨晨,哥哥把你的病治好了,現在就等着你醒來,咱們一起去看蝶衣的演唱會。我會等你的,等你醒來。”
樑棟走出金晨晨的病房,金院長還有幾個外科主任,都站在門外,樑棟關上門,忙說:“金院長你們怎麼都在?晨晨還沒醒來,不過,估計問題不大,現在她很想……”
金院長擺擺手說:“小樑,其實我們是來看你的,小樑,我覺得你還是留下吧,這不,咱們醫院的外科主任都來了,小吳也在。小樑隨你選,不管留在那個科,你都是副主任,咱們醫院真的需要你。”
高個的外一科主任,笑着說:“樑棟醫生,你手術的視頻,我們也全看了,真的是歎爲觀止,這樣吧,你只要來外一科,我把主任讓給你。”
其實的幾位主任,也全都表示起來,吳主任看着大家都是真心的挽留,心裡雖然很是嫉恨,但也知道今天自己必須要表示一下,誰他媽知道這小子能有這麼多厲害,這簡直就是赤果果打臉。
“小樑,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都成,只要你留下,咱們外二科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咱們家的老大。”
吳主任狠狠心說道,更是在心裡說:這小子要真的留下,那麼老子真的要調動下醫院了,可不能真的在這小子手下工作,指不定這小子怎麼吼老子?
樑棟看着大家渴望的眼神,真的很想一口答應下來,可忽地想到,自己可是有四五百萬的債務,要是來醫院上班,真的都不夠人家債務的利息,真的有些英雄氣短。
樑棟最後說:“金院長,還有各位大哥,我現在還不能來,你們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因爲練拳,結果把人家的房子弄壞了,欠了好幾百萬的債務,我想在短時間內,把這筆大債務給還了,等還清債務,我會考慮來咱們醫院上班的。”
聽着樑棟的話,金院長直接說:“小樑,幾百萬根本不算什麼,你留下吧,債務醫院先幫你還了,你現在還不瞭解,你這樣的人才是多麼的值錢。”
吳主任聽着樑棟的話,本來心裡一陣的幸災樂禍,可沒想到金院長都毫不考慮,就準備幫這小子還債,老金啊,你要真的敢幫他還債,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這個要是舉報上去,添些佐料,就能讓你……
樑棟擺擺手,說:“謝謝了,不過,讓醫院幫我還債,說出去很不好聽,放心,我還有些本事,這些債務還壓不住我,很快就能搞定。”
金院長看出樑棟還是不準備留下,只好說:“那麼小樑,要是咱們醫院又有了高難度的手術,你怎麼着也應該過來看看,對吧?”
樑棟點點頭,笑笑說:“這肯定的,只要一個電話,我肯定跑過來。當然,要是真的很難,我也不敢動手的,呵呵。”
吳主任看着樑棟的笑臉,心裡一陣的大喊:哼,裝,再給老子裝,在你的腦子裡還有不能做的手術嗎?不過,你小子真的好運氣,自大都沒被教訓。
看着樑棟離開,金院長的臉色一陣的難看,看着吳主任大聲說:“吳主任,這樣的人才都能被你逼着離開,你真的好有本事。”
吳主任看着金院長那嚴肅的表情,意識到這準備要秋後算賬啊,忙低下頭說:“院長,真的不是我強迫他走的,是他自己衝動離開的,當時外二科所有醫生都在場,他當時還想打我來着。”
“別解釋了,醫院決定,外二科的主任暫時由中原醫生擔任,你和外三科劉瀟副主任對調一下。小吳啊,這次你真的錯了,現在你姐夫也對你的工作很失望,希望你到了外三科,能好好工作。”
金院長的話,讓吳主任心裡一陣的哇涼,居然把自己調到外*了,還是副主任!這他媽老子去找的樑棟,才把你侄女治好的,老子都下跪了,你一句話就把老子給擼了,老子……
吳主任心裡一陣的謾罵,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不滿,壓制的怒火,深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院長,我到外三科,會好好工作的,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錯誤。”
樑棟走後,外二科的中原老醫生,親自找到金院長辦公室,有些激動地說:“院長,我覺得咱們院應該成立一個外科醫生培訓班,讓樑棟醫生擔任培訓老師,他的弧線刀法,在手術中,絕對是一流的,還有他的手術中的判斷,都是我們應該學習的,說實話,我老中從醫幾十年,還真的沒有佩服過誰,可今天,樑棟醫生的醫術,我真的是感覺望塵莫及。”
金院長聽着老醫生的話,低聲嘆了口氣說:“唉,其實我們已經和小樑說過,希望他能繼續留在醫院,並且讓他擔任外二科主任,可是他拒絕了,這是我工作的失誤,對下屬醫生了解的不夠。不過,他倒是答應我,要是再有這種難度大的手術,只要他能趕來,一定會出手幫忙的。”
樑棟本想打的回家,可沒想到出租車司機,居然笑着說:“兄弟聽說嗎?彩蝶衣要來咱們梨花市,呵呵,真沒想到連打的的人都多起來了,要是這位美女多來幾次……”
“停下,停,我下車。”樑棟本來心情很不錯,可聽到司機提到的蔣文婷,也就是彩蝶衣,心裡一陣的痛。
司機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嘎吱停了下來,很不客氣地說:“五元,起步費。”
樑棟今天還是帶了錢,掏出一張一百的,丟給司機說:“不用找了。”
司機看着樑棟心說:“這小子不會精神不正常吧?難道現在都喜歡炫富?走,還是快些走,反正老子拿到錢了。”
樑棟站在廣場上,心裡很不好的他,忽地看到一個蘭迪酒吧,邁步就走了過去。
因爲是下午,酒吧裡的生意不是很好,穿過一條小小的走廊,樑棟纔來到酒吧內部,心說:怪不得這酒吧的門,那麼小,原來房子在這邊,硬生生從左邊開了個門,即便門小一些,但畢竟守着廣場,人流量大。
樑棟來到吧檯,看着櫃檯後面的調酒師,說:“給我來一杯你們這兒最烈的。”
調酒師有兩三位,距離樑棟最近的是個穿着馬甲白襯衣的女調酒師,女調酒師手上還在晃動着兩個銀白色的金屬調酒壺,聽到樑棟的話,雙手還在搖晃着調酒壺,卻對旁邊的男調酒師說:“調杯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