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你真了不起!居然打敗了西澤!”一個很大的教室之中,馬卡斯有些激動的對薛鴻銳大聲說道。
這是回紐約的第二天,名氣初成的薛鴻銳繼續着自己的大學生活。
“切!我就知道他能贏!當時和你說你還不信,說什麼那個狗屁前拳王實力強大,薛不可能贏。”一旁的巴爾克不屑的說道。
“額這.”巴爾克的此話一出,馬卡斯頓時就有些尷尬了。
“沒關係,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我能勝利,別說是別人了。”薛鴻銳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除了頭腦簡單、堅信薛鴻銳實力的巴爾克,恐怕沒有其他第二個人會在比賽之前認爲薛鴻銳會穩贏。
“謝謝,不過雖然你和西澤只打了四個回合,但是那四個回合打的真的是好激烈啊!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這麼精彩的比賽了!你是不知道,當時我看直播的時候整個人緊張的不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一個鏡頭就會有人被ko!薛,你的意志和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馬卡斯對薛鴻銳豎起大拇指,十分敬佩的說道。
“也沒什麼,只是做了一個拳擊手該做的罷了。”薛鴻銳翻動着手中的書無所謂的說道。
別人的誇讚,最近他聽得實在太多了,但是他依然保持着一顆淡定的心,因爲他知道自己在拿到拳王之前都沒有任何可以驕傲的資格!
馬卡斯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一箇中年的矮個子老師就走了進來,用洪亮的聲音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現在我們開始上《人體結構力學》。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當你奔跑時,跳躍時,騎車時,甚至走路時,都要經受各種各樣的巨大震動衝擊。計算表明,從高處跳下時,腿部受到的衝擊力,有時可以達到幾噸重。
但是人體並沒有因爲這些衝擊發生損壞。這要歸功於人體中奇妙的構造:在人體中既有減震的彈簧又有結實的‘拱橋’.”
臺上的老師開始上課後,馬卡斯也閉上了嘴,也許是覺得自己未來的道路真的只能去當一個教練,最近他對文化課越來越上心了。
薛鴻銳也打開自己的筆記本,認真的記錄着老師所講的內容。雖然已經有了拳王系統,但是薛鴻銳從來沒有忽視過外界幫助對他實力的提升。
不說別的,光是尼克的調教就將他的實力提升了一個檔次。
認真學習之中,一節課很快就結束了。
巴爾克一下課就跑到薛鴻銳的面前問道“你去不去學校的拳館練練手?我們一起吧!”
自從來了學校之後,接受了正規訓練的巴爾克實力突飛猛進,就算是對面現在的薛鴻銳也不會太落於下風。
雖然這主要是因爲他是重量級的拳手,但是薛鴻銳估計現在的巴爾克在他們那個級別的致中和也能算得上是中上等實力的了,只待在磨礪一下他就可以上職業拳臺比賽了。
“行,一起去訓練一會兒吧。”剛結束一場比賽的薛鴻銳最近是被尼克安排了假期的,但是沒有拿到拳王金腰帶之前薛鴻銳怎麼能安心的休息,所以他還是保持了和以前一樣的訓練量。
“馬卡斯你也一起去吧。”想要最後再激勵馬卡斯一下的薛鴻銳又回頭喊上了一句,他發現最近馬卡斯對實戰訓練是越來越放鬆了。
“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馬卡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薛鴻銳的邀請,在薛鴻銳的皺眉凝視中轉身離開了。
“走吧,別去管馬卡斯了,反正他訓練了也就那樣。”見薛鴻銳駐足,巴爾克無所謂的說了一句,然後帶頭向體育館的方向走去。
“哎!”薛鴻銳心中暗暗嘆息一聲追上巴爾克的腳步,不管怎樣,夢想還是自己的事情啊!你自己要是放棄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一番訓練之後,時間飛快的流逝,很快指鍾就來到了6點。薛鴻銳算了一下時間,便和巴爾克道了聲別離開了學校。因爲他覺得此時差不多也該去拳館收拾一下自己,然後和凱特琳約會去了。
畢竟從拉斯維加斯回來的時候薛鴻銳就答應凱特琳多陪陪她,可不能一回來了就食言啊!更何況剛結束一場比賽的薛鴻銳還是比較空閒的,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當薛鴻銳來到拳館的時候,卻發現尼克和泰倫正在一處地方爭吵着什麼,周圍沒有人敢靠近。
薛鴻銳遠遠地就看到尼克板一張鐵青的臉,而泰倫則激動的不斷說着什麼。
“怎麼回事?”皺了皺眉頭,薛鴻銳走上前問道。這一幕讓他有些奇怪,泰倫在平時一直很尊敬尼克,怎麼會和他吵起來呢?
“薛,你來的正好!你是不知道,今天我被那個狗屁的教練快氣死了!”看到薛鴻銳回來,泰倫立馬轉頭氣呼呼的向他訴說了起來。
從他憤怒急促的話語之中,薛鴻銳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泰倫並不是在和尼克吵架,而是在替他抱不平。
阿瑞斯拳館是紐約最大的拳館,這說的不是薛鴻銳所在的這個拳館是最大的,而是阿瑞斯拳館本身就是一個分館遍佈美國的拳館組織,大大小小有三十幾個分館,學員更是多不勝數。
薛鴻銳所在的這家正是阿瑞斯拳館的總館,是所有分館的中心。
而讓泰倫氣憤不已的則是一個來自於某個分館的叫做安東尼的教練。這個教練實力不錯,加上又有些運氣,前幾年在墨西哥發現了一個好苗子並帶了回來。
隨着幾年的培養,這個名叫塞雷斯的墨西哥拳手的實力越來越強,並且就在幾天前打敗了IBF的現任中量級拳王,劉易斯。
這個消息讓但是住在醫院的薛鴻銳吃驚了很久,但是也沒有過分的注意此人。因爲拳王的金腰帶本來就是在幾個高手間不斷的轉換的,整個拳擊歷史上也只有幾人曾經擁有過極強的統治能力,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牢牢的抓住自己的金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