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走吧,我爺爺他們已經在裡面了。”就在錢進還在吃驚周圍奢華的環境之時,歐陽爽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笑着對錢進說道。
本來她對錢進的印象特別差,可自從他成功幫爺爺成功痊癒後,她對錢進的印象也好了很多。
“嗯,好。”錢進也笑着回了一聲。
在歐陽爽地帶領下,二人在走過一段由青磚鋪蓋的路面以後,一棟巨大的連體別墅便出現在了錢進的眼前。
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琉璃瓦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坐西南、朝東北,能說是“坐金鑾,納盤龍,鎮寶塔,聚寶盆”,是“靠山高硬、前景開闊、位子顯赫、廣納財源、永保安康”的一塊樂土,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可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茂密蔥蘢的竹子沿着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
白色灰磚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迴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讓人心神盪漾。簡潔對稱突顯沉穩,各房間都爲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間劃分和位置佈局體現德國式的嚴謹。
“我爺爺每年都會來這裡一兩次,所以,我對這裡也算得上熟悉了,如果一會兒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四處去轉轉。”
歐陽爽注意到了錢進的表情,的確,無論是誰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建築恐怕都會忍不住驚歎。
“好啊,不過是誰吧這會所建到了這裡?未免有點偏僻了吧?”錢進好奇地問道。
“呵呵,這裡可不是什麼高檔會所,這裡是人家的家。”
“家?就算有錢也不用建這麼大一個家吧?”看着周圍佈置錯落的景象,錢進真是不理解什麼人會把自己的家建得這麼大。
“那誰知道呢?不過,這裡的主人那是真的不差錢,你應該對劉石磊的身家有一個大概的瞭解吧?”
“嗯!”
錢進的專業就是金融方面,劉石磊的公司在全德市也算得上是知名企業,所以他大概也能猜到劉石磊的身家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水平。
“在這裡主人的眼裡,劉石磊根本不算什麼,聽我爺爺曾經說,這裡主人曾經稱劉石磊的財產就是點兒硬幣,你說建這麼個莊園對他來說能在乎嗎?”歐陽爽苦笑着說道。
她也算認識許多的富人,不過對於這位大老闆,她也一點都不瞭解,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是從他爺爺那裡聽說。
二人繞過一處噴泉後,這纔算走進別墅的大門。
剛進別墅,並沒有出現宴會的景象,只有一些名畫等裝飾,中間還有一個巨大的瓷器,看起來價格也是不菲
。
錢進跟着歐陽爽在走廊裡面又拐了一個彎後,這纔看到又一個看起來十分奢華的大門。
二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站在大門門口的一名年輕的女孩笑着推開了門。
一進屋子,錢進便看到了一羣正在熱聊的人,高矮胖瘦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穿着不凡。
一眼望去,恐怕隨便一個人的一身行頭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承擔得。
說是一羣人,實則也就二十人左右,巨大的屋子內有沙發、有吧檯,還有很多可以討論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有幾個人一同暢聊着事情。
正當錢進看了一圈周圍衆人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的歐陽凌風笑着站起來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看他的臉色完全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看樣子是完全康復了。
“怎麼樣,坐那麼久車都累了吧?”歐陽凌風和藹地對走過來的錢進問道。
“還好,就是沒有想到這地方有這麼遠。”錢進笑着回答道。
這時,原本和歐陽凌風聊天的兩個人也都站起來笑着看向錢進。雖然他們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陌生人,但既然歐陽凌風認識他,而且還對他這麼和藹這就夠了。
“風老,這位是?”終於,二人中的一個人忍不住客氣地問道。
“這位小友名叫錢進,是我們全德市某個非國家銀行的部門負責人。不過,你們可不要小瞧他,前一段時間我的傷病多虧了這位小友,最後才能夠痊癒。不然,恐怕你們今天都見不到我嘍。”
歐陽凌風和藹地笑着,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他話語間所蘊含的“能量”。
果然,當歐陽凌風介紹完錢進以後,原本態度一般的二人立刻熱情了起來。
“看不出來,您小小年紀居然還是一位奇人。”之前詢問錢進身份的那人笑着說道。
他認識歐陽凌風多年,深知他的實力,不說奇門遁甲、相面看財樣樣精通,但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人。而錢進卻可以將束手無策的歐陽凌風給救過來,這證明他的實力很可能要比歐陽凌風還要厲害。
“不敢,我哪裡算得上奇人,只不過碰運氣而已。”錢進擺了擺手苦笑着說道。
看來他們也把自己當做是風水先生了,雖然這個行當中有很多都是平時處於騙人的水平,不過一旦遇到有真才實學的奇人,無論是多麼富貴的富豪,都會奉他爲坐上賓。
也許他動動嘴就可以讓自己免災來財,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像是鈔票一樣,擁有無盡的誘惑力。
“咱們別站着聊,請坐。”另外一個人也笑着說道。
他去年不知怎麼回事丟了好幾單大生意,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所以纔會財運不利。所以,便想趁着這次機會尋求歐陽凌風幫忙看看,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一個可能比他還要厲害的奇人。
“風老,我去年有好幾單生意都黃了,原本都按照步驟進行得很好,可最後不知怎麼回事總會出現點麻煩,結果好幾單生意都沒做成。爲此,我們公司去年賠償了別人好多錢。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無意中做錯了什麼事情,所以,纔會導致去年財運不利啊?”那人客氣地對歐陽凌風請教道。
歐陽凌風笑了笑,沒有着急開口,轉頭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錢進,隨後說道:“錢進小友,既然周老闆已經這麼說了,你能不能幫他看看?”
雖然歐陽凌風的語氣似乎在詢問,但這麼一問無疑把錢進推上了兩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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