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是自己蠻橫不講理,可是非要把這個罪名栽到別人的頭上,這也太蠻橫不講理了吧?
外面,王浩然有些難耐的道:“大哥,難道我們就站在這裡看着,不進去嗎?”
唐宋搖頭道:“當然要進去,不過不着急,等那位少谷主出來了我們再進去豈不是更好?”
王浩然想了想,便道:“好吧,雖然我不明白哪裡更好,不過既然你這麼說,肯定有你的道理。”
雖然唐宋很想踩吳強幾腳,可是最大的仇恨可不能拉到自己的身上,雖然以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怕他造反。可是有秦少煌這個大頭擋在前面,何樂而不爲呢?
很快,吳中邦就回來了,後面跟着的正是吳強。吳強滿臉的不願意,秦少煌又怎麼樣,你爺爺是武尊高手,我太爺爺也是武尊高手,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吳中邦笑着介紹道:“少谷主,這就是秦公子。”
吳強盯着秦少煌,卻沒有半分要行禮的意思。吳中邦急了,道:“少谷主,這是秦公子,趕緊見禮啊!”
吳強卻是不爲所動,而是淡淡的道:“爲什麼是我向他見禮,而不是他向我見禮?”
秦少煌臉色一沉,吳中邦知道不妙,趕緊道:“少谷主,我們是客,秦公子是主,當然是我們先見禮了。”
吳強卻道:“不是這樣論的吧,既然我們是客人,應該是主人招待我們吧。”
秦少煌站了起來,道:“吳強,看來大家說的不錯,你果然很囂張,我喜歡你的性格。不過這裡不是你們無情谷,你想要在這裡囂張,你還不夠格。”
吳強冷笑道:“是嗎,秦大少爺的‘威名’我也是如雷貫耳,比起秦少爺來,我是遠遠不及的,不知道秦少爺要是沒有你爺爺的庇護,下場會有多慘呢?”
“你!”秦少煌徹底怒了,道:“小子,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當這裡是你們無情谷。”說罷,一拳向吳強砸了過去。
吳中邦懵了,這到底怎麼了?說着說着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少谷主,我的祖宗啊,你就不能服個軟嗎?這裡是清乾劍宗,不是無情谷,跟秦少煌對上,是會吃虧的。
吳強卻不這麼想,現在無情谷也有了武尊高手,他覺得自己有了最硬實的後臺,區區一個秦少煌,他還不放在眼裡。畢竟清乾劍宗的人不可能都站到秦少煌一邊。
見秦少煌一拳過來,吳強也不甘示弱,直接一拳迎了上去。
吳中邦直接一個躋身,橫在他們兩個的中間,伸出雙手,將他們的攻擊都接了下來。急切的道:“秦公子,息怒息怒!少谷主,趕緊向秦公子道歉。”
吳強抽身而退,道:“大長老,憑什麼我向他道歉,他沒事跑到這裡來抽茬,又不是我的錯,我憑什麼給他道歉,要道歉也是他給我道歉。”
秦少煌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拍向了吳強,怒喝道:“吳中邦,你給我滾開,要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與此同時,附屬院,飄渺仙宗的住處。
琴慕心問季嫣然道:“嫣然,你真的把事情都跟唐公子說過了?”
之前琴慕心還不知道唐宋的大名,可是經過打聽之後才明白這個唐宋的在清乾劍宗可謂是大名鼎鼎。進入宗門之後,連貫擺下幾次鬥武臺,直接橫掃了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最不可思議的是,居然直接秒殺了武宗大圓滿的高手,甚至與武王高手還對過一次,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也算是驕人戰績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帶人闖進核心院,暴打執法堂弟子,最後居然屁事沒有。更讓她吃驚的是,唐宋的背後,隱隱的站着宗主楚天昭,還有他背後的太上大長老孫無忌。還有清乾城主李光年,也對唐宋非常的看好。
得到這些消息之後,琴慕心再也無法淡定了,所以急匆匆的來找季嫣然。
“師父,我說過了,我真的告訴他了,唐宋說了,這件事情他管定了。”季嫣然不明白爲什麼師父突然之間會這麼的激動。
琴慕心深吸口氣,道:“嫣然,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和唐公子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季嫣然道:“師父,你到底怎麼了?唐宋怎麼了?雖然他現在是清乾劍宗的內門弟子,可是你也不用這樣的激動吧?”
琴慕心道:“嫣然,你不知道你這個老鄉在清乾劍宗有多大的本事,如果他真的答應管這件事情的話,那就一定能成。”
季嫣然有些懷疑的道:“師父,你說的是真的?”她還有些不信,雖然唐宋是內門弟子,可是無情谷現在畢竟已經是擁有武尊高手的勢力了。他一個內門弟子,敢跟人家對着幹嗎?
琴慕心道:“如果他都不能,那就沒有人能了。之前我爲了這事還勸你答應秦公子的條件,可是現在看來,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了,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唐公子有好感?”
季嫣然臉一紅,嬌嗔道:“師父,你說什麼呢!”
琴慕心一看季嫣然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沒有多問,只是道:“嫣然,如此你們有如此緣分,那就當抓住機會,像唐公子這樣的人,註定是要龍騰九天之上的,現在不抓住機會,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季嫣然還是有些懵,道:“師父,唐宋真的有這麼厲害嗎?”在她的印象中,唐宋還是衡陽城那個人人鄙夷的廢材。
琴慕心嘆了口氣,道:“當然,這個唐公子,還真的是非常的了不起。”說着,她便把唐宋在清乾劍宗的一系列驚人之舉說了一遍。道:“就算是秦公子,也只是他爺爺在庇護他而已,可是這個唐公子,卻得到了孫無忌和李光年兩人的支持,看來他會是清乾劍宗下任宗主人選的有力競爭者。”
季嫣然張大了嘴巴,喃喃的道:“師父,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