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誠還是很識時務的,在唐宋的眼神逼迫之下,向鐵牛道了歉,不過很顯然,鐵牛因爲大腦缺了點什麼,所以很大度的揮了揮手,表示沒有關係。
唐宋接受了杜少誠的道歉之後,便和鐵牛他們一起進城了,進城的時候,鐵牛還特意的叮囑趙無極,讓他們有時間的時候,去找他。
至於趙無極怎麼找他,那就是他們的事情。相信以他們的身份,要找到鐵牛還是很容易的。只要他們報了名,就可以安排到凌霄劍宗特意爲這些參加考覈的弟子準備的住宿地方。
城門口,杜少誠一臉怨毒的看着遠去的背影,要不是現在還有任何在身,他真想現在就去召集高手,對唐宋展開報復。
唐宋因爲在城門口露了一手,所以錢志合才唐宋的態度大爲轉變。畢竟之前以爲和鐵牛一樣,都是來參加考覈的普通人,現在才明白,這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沒看到凌霄劍宗的弟子一劍刺來都被他一手抓住了嗎?這樣的人不是高手,還有哪樣的高手?
所以錢志合對唐宋更加的熱情了,一個勁的邀請唐宋他們去醉仙樓。
鐵牛道:“先去報名吧,確定了住宿的地方再說別的。”鐵牛的腦子有一根弦,那就是參加凌霄劍宗的考覈纔是最重要的,來到凌霄城的第一件事情,當然是先去報名了。至於吃飯,有報名重要嗎?
好吧,錢志合雖然很不情願,可是卻被鐵牛打敗,要知道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等他們報完了名再趕到醉仙樓,估計肚子都得餓扁了。
鐵牛道:“你不是有錢嗎?到時候僱用一輛獸車不就行了。”
錢志合差點跳起來,指着鐵牛道:“看你貌似忠厚,其實你最奸滑,你這是要掏空我的節奏啊!”
唐宋知道所謂的獸車就是妖獸拉的車,速度非常的快,像凌霄城這麼大的城市,如果沒有獸車在,估計從城東到城西,都得走上幾個月,可是有獸車就不一樣了。像凌霄城這樣的大城市,負責拉車的妖獸都是四階以上的,奔跑起來的速度非常的快。
不過速度快也代表着費用昂貴,所以不是大富之人根本就坐不起。
而醉仙樓與凌霄宗弟子考覈的住宿之地,一個在南,一個在東,真要僱用獸車,估計真的會把他坐破產。
鐵牛不管他大呼小叫,而是指着前面一個地方,對唐宋道:“唐兄弟,那裡就是凌霄劍宗接待的地方,在東南西北四個城門不遠處都設有一個接待處,專門接待像我們這種前來參加考覈的人員。”
不得不說名氣的妙用,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這不剛走到接待處,剛報上名字,就有人把鐵牛和錢志合兩個人給認出來了。相信這兩個名字如今凌霄劍宗沒聽說過已經不多了,特別是在低階弟子之中,可謂是如雷貫耳啊!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很佩服鐵牛的,與錢志合不同,鐵牛是堅定執着有恆心,而錢志合更多的是覺得好玩。
當然,也有人認爲鐵牛是死心眼,明明沒有成功的可能,還是一年又一年的跑來跑去,你不煩別人都煩了。
“鐵大哥,錢二哥,你們好,久仰大名啊!我叫羅業,去年剛剛加入凌霄劍宗的外門弟子,請多多關照!”負責接待他們一個凌霄劍宗弟子與鐵牛和錢志合打着招呼。看他身上的衣服,只是外門弟子,看來是來這裡幹雜活的。難怪接待這麼的熱情,肯定是知道鐵牛與不少內門弟子關係很好,所以不敢得罪。
要不然的話,他一個凌霄劍宗外門弟子,沒必要對鐵牛他們這麼的客氣。
鐵牛沒多說什麼,倒是錢志合,一個勁的抓住羅業的手不斷的搖晃,嘴裡說着:“好說好說,對了,羅師兄,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輛獸車,讓我們先去潛龍院報名?”
羅業對錢志合的熱情很是感動,趕緊道:“有有有,你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去安排。剛好有一輛獸車還差幾個人,算上你們剛好可以走了。”有鐵牛和錢志合這兩個多年奮戰的名人在,倒也省了很多的麻煩。最起碼不用盤問他們的身份來歷之類的,畢竟凌霄劍宗得確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來參加考覈的,要是來免費乘坐獸車的,他們也沒那麼多資源來浪費啊!
從頭到尾,唐宋都沒有說話,只是剛開始的時候鐵牛給他介紹一下,與羅業打個聲招呼。
唐宋三人加上另外幾個一共上了獸車,便向潛龍院的方向奔馳而去。
拉獸車的是一頭四階中品妖獸,速度非常的快,飛奔起來就好像坐飛機似的,更神奇的是,居然非常的平穩,一點都不震,這讓唐宋驚奇不已。
獸車之上,坐着數十個少年,有的低聲交談,有的閉眼打坐,有的冷眼旁觀。只有錢志合,等獸車開動之後,開口道:“各位,我叫錢志合,相信你們中有不少人都聽說過我的名字。大家同一輛獸車即是有緣,等會報名之後,我請大家吃飯,希望大家賞光啊!”
唐宋感嘆,不愧是做生意的家族出身,這拉關係的手段太強了。
“錢志合,你就是錢志合?聽說你連續六年都參加了考覈,在凌霄劍宗的歷史上,也只有另外一個叫鐵牛的人比你次數更多,是不是真的?”錢志合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年輕人?大聲問道。
錢志合有些訕訕的道:“呵呵,正是在下,不知這位兄弟尊姓大名。”
那位說話的立即答道:“我叫羅永峰,真沒想到,能夠和你同一輛獸車,加上今年,你這是第七次參加考覈了,話說你到底準備參加多少次考覈啊?”
錢志合道:“這個說不準,可能今年之後就不參加了,也可能明後年還來。再說了,要是我今年運氣逆天,通過了考覈呢?”
“真是癡心妄想!”錢志合的話剛說完,便有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道:“與你這樣的人同一輛獸車,真是丟臉。”說話的人穿着一身黑衣,剛剛還閉着眼睛打坐,此時睜開眼睛,眼神之中沒有一絲感*彩,一片冷漠。
“是啊,參加了六次考覈都沒過,也好意思在這裡炫耀,真不知道羞恥爲何物,早知道如此,我就坐下輛獸車了,真是晦氣!”黑衣少年剛說完,他旁邊一個紫衣少年也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