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太狂妄了。花裡胡哨?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憑藉本座的力量。等下你就知道的,你是多麼天真了。”虛空中,出手之人震怒一身,旋即巨大虛影隨手一甩。
轟轟轟!
一道道被煉化吞噬的星辰,化成最純粹的攻伐,碾壓而下。
這力量狂暴無比,所過之處,任何力量都隨之湮滅。
星辰如泡沫,萬物如塵埃。
可以想象,這力量如果落在懸浮星辰之上,怕也是頃刻之間破滅。
“說你花裡胡哨已經不錯了。這是一個很中肯的建議。打架就打架,把自己整這麼大做什麼?好像你變大了我就打不死你一樣。”小道士淡淡說着,旋即,他直接對着虛空轟出一拳。
嘭!
瞬間,這一拳逆行而上,直接和黑暗議會那人所打出的力量碰撞在一起。
一瞬沉寂,旋即就直接爆發出驚天爆炸。
無盡恐怖力量也是瞬間肆虐開來,整個寂靜嶺之上,也是瞬間變成一片黑暗。
“不好,快啓動防禦,這力量太恐怖了,想不到,這……龍庭之主如此強悍,竟然跟黑暗議會的恐怖存在正面硬幹。”
“這也足夠驚人了。就算是他扛不住,也可以證明自身了。”
“等吧,等這力量散去,到時候一切就終止了。”
在黑暗降臨下來,有聲音這樣傳了出來。
而後一瞬,就歸於沉寂。
但黑暗,也是相對的。
就如同此時龍飛來說,就沒有任何影響。不過他懶得去看,因爲結果已經註定。他掃了一眼小道士,發現小道士自始至終,臉上表情就沒有變化過,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看到他這般表情,龍飛沒有絲毫意外。
他知道小道士的實力,在小道士出關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感知到了。
之前,因爲魅王的原因,小道士永生道題有缺陷。如今和魅王終於走到最後,他道心通達,永生道體也真正釋放出原本該有的威嚴。
可以說,現在大小道士,就是永生的代名詞。
當然,跟他是沒法比。
他是永生之主,掌控永生。
而小道士就是代表永生,是永生的衛道士。
簡單的形容就是,小道士就是永生體系最巔峰,在他之下,衆生之上。
也是因爲有這一層關係在,龍飛纔對小道士的修爲了如指掌。
此刻的小道士,已經跨入司命之境。
而且,不是初期。
而是巔峰。
單純從修爲層次上來講,那是跟他在一個層次的。這種修爲境界,本身代表的就是起源系統之中無敵。
這一點龍飛已經做過比較了。
起源系統,相當於就是司命境界。而天成,則介於司命和永生之間,比司命要強大,但卻根本比不了司命。
至於兩種體系的永生,則是同一行列。
當然,這只是從修爲層次上來說。如果從戰力上來說的話,小道士掌控永生之力,更爲恐怖,擁有超出自身修爲恐怖戰力,就算是天成系統,也有一戰之力。
同樣,龍飛更爲恐怖。
所以,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只是陳鍾卻不那麼想。
弱小限制了他的思維,他對修爲境界一無所知。他的眼中,至尊就是最強。
不過現在,黑暗議會的人一出手,他就知道,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那種力量,是一種能夠瞬間的秒殺他的力量。
“大人,好恐怖。小道士扛得住嗎?”陳鍾開口問道。
“需要懷疑嗎?你對小道士的瞭解還是太少了。”龍飛輕聲說道。
陳鍾一愣。
他也看不到小道士現在是什麼情況,不過他對龍飛的話卻不敢有絲毫懷疑。畢竟,按照他對龍飛的瞭解,如果這一戰真的會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龍飛肯定早就出手了。
“那大人,如果那些人真的一起出手,結果怎樣?”陳鍾問道。
他對龍飛有盲目的自信,但對小道士還是有些許懷疑和保留。
“誒,你看着就是了。還有,你可以研究一下小道士套路。你那一如既往的囂張,不好看。”龍飛淡淡說道轉移了話題。
他不想跟陳鍾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一個人的認知和眼力在這,縱然龍飛告訴他的結果,他心中也會擔憂。
與其如此,不如等最後結束,讓他自己內心震撼。
可龍飛意想不到都是,自己一個情緒的變化,竟直接讓陳鍾心中生出了一種恐慌情緒。
一瞬間,陳鍾沉默下來。
一種莫大的恐慌直接籠罩心頭。
瞬間,此時這一戰所帶給他的壓力頃刻之間消失無蹤。
相比之下,龍飛的一句話卻讓他浮想聯翩!
不好看?
這是什麼意思?
是要狡兔死,走狗烹了嗎?
一想到這裡,陳鍾猛地驚出一身冷汗。
“大人,不要啊。我可是你門下最最最忠實的走狗啊。”陳鍾連忙說道。
龍飛:……
龍飛一震無語,他只是隨口那麼又說,沒想到竟然給陳鍾帶來這麼大的衝擊。
“算了,你當我沒說,好好看着就是了。今天之後,龍庭之名,必將傳遍整個第一世界。”龍飛說道。
同樣,他心中也有點感慨。
畢竟龍庭是他一手創立的,如今要是能夠在第一世界長存,他心中自然會感覺到欣慰。
而此時,下方震山,心中心思也是瞬間變化。
他看不到這一戰的情況,但他卻覺得,龍飛絕對不會死。因爲在小道士的身上,他看到龍飛的影子。
他以爲這一次龍飛會親自出手。但龍飛這一次直接做了一個甩手掌櫃,根本就沒有出手。
“他是你的師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師尊。”震山喃喃自語。
他不知道小道士是誰,但他絕對不相信,他會是龍飛的師尊。
他根本就不相信龍飛所說的話,他覺得龍飛所說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
就是他和別人在演戲,佈下一場驚天局,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去耍。
不過現在,他也只能看着,因爲一切未知。只有等記過出來以後,他才能進一步地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