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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之外,常曦沒有像之前說什麼時間未到之類的話,而是直接給劉懿說了這個殷商的來歷。
誠如劉懿所猜測的,這個世界的殷商和地球上的有極大的關聯。
其實,這世界的大漢,後來知道的稷下學宮,張良,齊桓公田午,戾太子劉據。這世界和地球有關係太多了。
一開始劉懿知道商君這個人時,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商鞅。
殷商是地球上的商朝時的商朝王族的人來到這個世界建立的。因爲這世界的時間流逝和地球不一樣,所以在這個世界殷商屬於很久遠時的歷史了。
常曦沒有說商朝的王族爲什麼派人來這個世界,也沒說怎麼來的。她只是說這關乎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
常曦是神,而且是屬於那種被人創造出來的“神”。
她最早的存在僅僅是在書中,而她所知道這些,也是從書中主人口中得知。
不過對於這個世界的殷商,她瞭解倒是很多。
殷商曾是一統這個世界的王朝,那時的天下比現在更大。當時的殷商是遠超六百年前的大漢的存在,但他們面臨的威脅同樣強大到可怕。
那是直接來源於“蒼天”的壓力,殷商是傾舉國之力,對抗“蒼天”。
而殷商如今沒了,他們的結局很顯然,失敗了。
而商君則是殷商曾經的王都之下的一片土壤,因爲殷商被滅,玄圭遺失,離開了王都,商君得以化形。
因爲商君在未化形之前吸收的是世人善念,所以化形之後也是行善積德。
加上人們只知道他來自於殷商遺址,不知他的姓名,於是便稱其商君。
劉懿他們沒等多久,蒼山道觀觀主帶來一個年輕道士,負責爲劉懿帶命火。
而這人劉懿之前認識,正是當時他們進後山的時候,守山門的那位懶散的道士。
這道士見了劉懿之後,畢恭畢敬地對劉懿行了一禮,看他這副模樣,似乎是普通的道士無疑了。
只是,劉懿看向蒼山道觀觀主,問道:“我借這命火去,會花挺長的時間,他的修爲能夠駕馭得住嗎?”
雖說蒼山道觀的人更容易駕馭命火,但是,修爲太弱也不一定吃得消。
而這個小道士的修爲僅僅是靈虛九重。
靈虛九重,實在是太過低微了。
蒼山道觀觀主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漢皇放心,至九他駕馭命火幾年都不是問題,漢皇不會是要借去十年,百年吧!”
“不出三月。”劉懿道。
至九,是這個小道士的道號。
“這就不用擔心了。”蒼山道觀觀主道。
“那好,等我事情辦完之後,會派人將他送回來。”劉懿道。
之後,劉懿三人和至九走到命火出。
只見至九走到命火面前,探手出去。一簇命火宛若有生命的動物,像是見到主人一般朝着他的手飛來,在他手心中跳躍着。
而後,沒入他的手心,消失不見。
至九走過來,對劉懿道:“漢皇,命火我已經帶上了,我們走吧!”
“嗯!”劉懿點點頭,而後和蒼山道觀觀主等人告別,利用音律道庭帶至九他們轉瞬之間便到了代郡。
回到代郡後,劉懿先是讓至九暫住下,休息一天再去河洛宗。
而至九得知需要去河洛宗,也是顯得有些緊張。
因爲河洛宗算是他們蒼山道觀的上司了,蒼山道觀多年來受河洛宗恩惠。如今要去河洛宗,他還不知道劉懿去那裡要做什麼事,自然是有些緊張。
在至九去休息的時候,常曦提醒劉懿道:“你這次去河洛宗,要多加註意這小道士。”
“嗯。”劉懿對於這個提醒極爲重視地記住了。
就算是常曦不說,對於至九他也會留意的。
一個靈虛修爲的人,能夠輕鬆控制命火,那怕和命火有淵源,此人也不簡單。
更何況至九與他說話時雖然看上去畢恭畢敬的,但是,太過恭敬了,反而讓他有些在意。
因爲這些宗派的人對於劉懿他們這些朝廷的人不可能完全認同。就算是迫於實力懸殊,不得不卑躬屈膝,也會從他們的身上察覺到不甘。
特別是實力如此弱小的,在劉懿面前,按理說劉懿想要察覺到太過容易不過了。
但是,他卻沒有察覺到,至九沒問題他是不相信的。
劉懿之前沒去過河洛宗,所以要去河洛宗還要找秦朝雨這個河洛宗的弟子了。
這是劉懿第一次問起河洛宗,雖然知道河洛宗是四大派之一。但是對於位置他不清楚,河洛宗的內部情況更加不瞭解。
秦朝雨一說,劉懿還真是沒想到。
因爲河洛宗居然是坐落在蒼龍郡。
蒼龍郡是秦穆昭麾下的最早的郡之一,因爲位置處於東海之濱,所以以東方蒼龍命名。
而蒼龍郡轄下一共七座城,和蒼龍七宿對應。
這樣一個郡,看起來各種都和修煉這些有關。但是,蒼龍郡內靈力稀薄,在蒼龍郡的修士極少,就算是有一些,也是那種修爲低下的。而這些人畢生所願,就是離開蒼龍郡。
所以,長此以往,蒼龍郡幾乎成了一個凡人的郡了。
有修爲的逃離了這裡,沒修爲的凡人在這裡倒是過得極爲悠閒。因爲這裡沒有那些修士的爭鬥,自然不會殃及到凡人。
當然,也有一些其他郡的修士覺得畢生修爲無法突破了,想要安度晚年的話,也會選擇來蒼龍郡。
來到蒼龍郡後,這些修士也不會去使用自身修爲。
可是,如今秦朝雨卻說河洛宗便在蒼龍郡,任何人聽了也會意外。
秦朝雨見劉懿這模樣,也是不由得打趣說道:“是不是沒想到,當時我爹爹帶我去河洛宗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不過,等見到了河洛宗,你就明白蒼龍郡爲什麼會那樣了。”
“你這麼說我對於河洛宗更好奇了。”劉懿道。
秦朝雨將河洛宗的具體位置告訴劉懿,這次去河洛宗,她自是不同去。因爲她已經離開了河洛宗,現在她也不想回去牽扯到河洛宗的事,她不想去那裡面臨着師門和夫君之間兩難的抉擇。
她也相信,自家夫君會處理好和河洛宗的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