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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東聖大族域面,聖都。
聖都宮宇林立,浩瀚恢宏。
此處爲東聖核心,權力集中之地。
東聖大殿上,皆爲兵甲將帥,氣氛顯得異常壓抑。
“之前各域大比,沒想到竟然棋差一招,半路殺出個王飛來。”
“少主竟然敗了,此乃東聖大辱,若不是王飛從中阻攔,恐怕當時以少主的能力,應該能夠將各方域主一網打盡,以證東聖獨尊之道。”
“少主如今仍未從虛弱期度過,這首次使用血脈之力,再加上威力異常巨大,虛弱期也格外的漫長,最起碼還得過幾月,才能完整度過。”
“大王,我等收到消息,萬宗域即將與三皇殿聯姻,是徹底站在我等對立面,不知道大王接下來,打算如何應付?”
大殿上議論紛紛,不少人神情難看。
而此時此刻,在那主位上更是端坐着一名中年。
中年披着一身龍皮製成的大衣,雙拳佈滿老繭,面容孔武有力,不怒自威,赫然與傅少卿有七分相似之貌,卻是比起傅少卿來得更具震懾力,宛如天生的王!
百戰之王,東聖域主,傅青天!
“如今格局微妙,我東聖不可意氣用事,萬宗域和三皇殿聯姻,已然是大勢所趨不可阻擋,倘若貿然出手阻攔,不合情不合理,對方必然會藉機聯合其他大域,形成大域面聯盟,專攻我東聖一族,得不償失。”傅青天面無表情,似乎從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究竟有着何種情緒,令人心生敬畏,不敢覬覦揣測。
一名大將站了出來,問道:“大王,難道就這樣任由他們嗎?”
“之前一事過後,各域主雖然心懷不滿,但是沒人敢和我東聖站在對立面,至今爲止仍然保持中立態度,甚至是不想趟這攤渾水,他們頂多表面上譴責抗議,貿然行事只會打破這種平衡,讓天平倒向對方那邊,要行反擊手段,自當要反其道而行。”傅青天開口道。
反其道而行?
衆人不解,面面相覷。
傅青天大袖一揮,直接下令,命人將傅少卿傳來。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
傅少卿從外緩緩步入,全場肅然起敬,無人膽敢輕視。
“不知父親,傳我前來,有何事交代?”傅少卿臉上透露着蒼白,在外表上同樣看不出任何情緒,無喜無悲無怒無哀,似乎這是東聖域主的必修一項。
傅青天慢慢起身,掃視大殿衆將一圈,說道:“萬宗域與三皇殿聯姻在即,我東聖自然也要做出迴應,我命你三個月後,完全度過了虛弱期,和柳傾城完婚!”
“多謝父親。”傅少卿抱拳彎腰而拜。
傅青天目露奇芒,深深凝視着傅少卿,說道:“勝負乃是兵家常事,你已足夠強大,切忌不要因爲王飛,從而自暴自棄,屆時你與柳傾城大婚,東聖會派出請柬,只邀請王飛一人前來,到時候,他不得來,也得來,是你將其滅殺的最好時機。”
此話一出,衆人恍然大悟。
這赫然是請君入甕,要來個甕中捉鱉!
大婚之日,只邀請王飛一人,王飛即便實力再強,也絕不可能一人碾壓一域。
要知道東聖強者,絕非少數,聯合起來非常恐怖。
這是必死又不得不來的大殺局。
“父親的用意,我自然心知肚明,區區王飛而已,還不足以將我擊垮,我根本不在乎外人如何說我。”傅少卿無驚無喜,只是很淡然的回了一句。
傅青天同樣如此,拍了幾下手掌以表讚賞,如同面癱一般開口:“不愧是我兒,屆時請柬一出,萬宗域那邊肯定不會讓他來,但是我能夠預料到,以王飛此人的心性,定當是必來不可,誰也無法阻擋。”
“到時候王飛死在我東聖之內,萬宗域和三皇殿必定氣勢大減,而王飛一旦身死,也算是斷了萬宗域的前程,就憑林川那另外兩個不中用的兒子,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大作爲。”
“長久以往下去,東聖無需與人大戰,自然能夠穩步居上,而三皇殿和萬宗域,沒有強橫的後輩血脈,自然會慢慢衰落,比的就是後輩和底蘊!”
“一代江山一代人,這一代興許難以改變,但是在時間流逝下,我東聖只會越來越強,斷了他們的血脈路,纔是最佳的反擊手段,王飛死後,第二個就是姬無雙!何必大費周章,行大域之戰呢,到時候死傷慘重,纔是最不明智之舉。”
...
一番話下來,衆人已是處於震撼當中。
斷血脈之策,可謂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上策!
確實,如果一個域面,沒有足夠優秀的新鮮血脈,上一輩能力再強也枉然,只能衰敗下去,因爲每一任域主的在任時間,並非百年千年,而是可能達到數十萬年之久。
在一個沒有足夠能力的血脈後背領導之下,結局自然不用多加形容。
這也是爲什麼,各域如此重視後輩人才的緣故。
一旦王飛和姬無雙身死,以東聖少主傅少卿的能力,將來橫壓各域,哪怕是實現通知,僅僅是時間爲題而已。
“父親高明,只是強行成婚,我擔心柳傾城那邊會有問題。”傅少卿一言說出了關鍵。
傅青天說道:“能有什麼問題?此女的重要性,是擊殺王飛的關鍵,還輪不到她說不肯,她若是敢自尋短見,我也照樣有方法,能讓她連死都做不到,此事事關東聖利益,無需猶豫太多,勢在必行。”
一時間,衆將齊齊開口。
“大王英明,那王飛肯定無法忍受,必然會前來搶婚。”
“屆時強強聯手,這王飛插翅難逃,諒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東聖。”
“王飛一死,那麼等於少主他最後,還是贏了。”
傅青天重新坐下,淡淡道:“少卿,這段時間你好好恢復,在這三個月時間內儘快度過虛弱期,做好一切準備,等王飛一死,你與柳傾城完婚後,我也打算將域主之位,正式交付於你!”
“父親,您之前不是和我說,要三年時間才行嗎?”傅少卿面不改色,看不到任何欣喜。
傅青天解釋道:“局勢有變,自然計劃有變,王飛一死,你個人的聲勢將會達到巔峰,趁着這股聲勢登上域主之位,不僅僅能夠震懾外域,更有利於穩固東聖人心,況且以你如今的能力,早就符合我的要求,早給後給,又有什麼區別呢,這些本就是屬於你的。”
“父親之恩,孩兒沒齒難忘。”傅少卿再次拜去。
而周圍的一衆將臣,也在此刻紛紛道喜,只覺得信心十足,東聖前景可觀,未來必將大放異彩。
良久過後,大殿散去。
傅少卿單獨一人,來到了柳傾城的寢宮。
見到柳傾城時,她正坐在鏡前,梳理着烏黑長髮。
那傾國傾城的面容,絕塵而脫俗的氣質,動人的完美身段,以及無形中吸引人的魅力,縱然是傅少卿本人,站在後邊看着也不由愣了神。
“你來了?”柳傾城放下玉梳,緩緩回頭。
傅少卿回過神來,慢慢地走上前去,在此刻情緒絲毫沒有掩飾,雙眼透露着濃濃的愛意,輕聲道:“傾城,我父親已經交代下來,三個月後你我舉行大婚,此事事關東聖前景,我斷然不能爲了顧及你的意願,去拒絕我父親。”
“人在屋檐下,你覺得我還能說什麼?我不過是個沒有自由的傀儡,一直都是。”柳傾城淺淺的自嘲而笑,笑得是那麼無力,那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