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很厲害,爲了逼楊雲帆就範,直接動用了總政治部的憲兵,從京城派來,直接抓捕楊雲帆!
可楊雲帆的迴應更加激烈!
直接讓供職於國安局秘密部隊的納蘭薰帶隊抓薛明威!
“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抓我?”薛明威在經過起初的慌亂之後,立馬聲色俱厲的反問道。
納蘭薰卻是跟看白癡一樣看着薛明威,冷笑道:“呵呵,薛少,看來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國安局啊!我們國安局抓人,當然是有明確充足的,絕不會像某些部門一樣,冤枉好人!”
薛明威知道納蘭薰,他調查弟弟死因的時候,懷疑到楊雲帆身上,同時也查過了楊雲帆的所有朋友。
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是湘潭市武警大隊的人,怎麼一眨眼就變成了國安局的人?
很有可能,武警大隊的中校隊長這個職務只是她的掩飾身份,其實她是國安局的秘密成員!
這樣的人爲了楊雲帆,竟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薛明威覺得自己這一次玩大了,恐怕連自己爺爺都要被自己牽連到了。
不過,自己絕不能就這樣被帶走,否則就算對方什麼證據也沒有,也能在嚴刑逼供下,讓自己供出一點什麼。
他屁股底下可不乾淨,吃喝嫖賭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到底幹過多少違法犯罪的事情,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
薛明威想到這裡,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幹過什麼,他賭對方也沒有十足的證據。當着所有人的面,大嚷道:“納蘭薰,你要抓我,可以。不過,逮捕令在哪裡?你憑什麼?有證據嗎?要是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否則,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其他紈絝子弟聞言,也是在一旁助威道:“對,逮捕令拿出來!就算你是國安局的,也不能亂抓人!”
“沒有證據,你們國安局也不能亂冤枉人。你以爲現在還是明朝啊,搞錦衣衛那一套?我們國家不允許你們搞嚴刑逼供那一套的!”
看着一幫紈絝子弟狐假虎威,在那助漲薛明威的聲勢,納蘭薰卻跟看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不屑的笑了笑。
她盯着薛明威,就像是在看一頭愚蠢的豬一樣,熾熱的紅脣嗤笑了一聲。
隨即,她開口道:“薛明威,去年11月20日,你記得自己在哪裡嗎?”
“去年11月20號,這都過去大半年了,鬼才會記得我當時在哪裡?”薛明威也是冷笑不已。
這個納蘭薰想要誘供,自己可不傻,這種套路早在自己七歲的時候就學會了。遇到警察或者執法部門問你某個時間地點在幹什麼的時候,堅決說不知道。否則,肯定會有蛛絲馬跡被對方查到。
“不記得自己幹了什麼,沒關係。那麼,你一定記得理查德·托馬斯這個人吧?”納蘭薰早就知道薛明威不會輕易承認,也不失望。
“那是什麼人?我難道一定要知道這個人嗎?洋鬼子的名字都差不多。叫理查德的人,我認識起碼十幾個!”薛明威嘴硬道。
其實,他內心已經發虛了。
因爲,他已經想起來這個理查德·托馬斯是什麼人了?
那是一個美利堅的富二代,自己在美利堅旅遊的時候,這個人故意接近自己,還跟自己套近乎,當時自己沒有在乎這些。
誰知道,這個理查德·托馬斯,後來又到了華夏。
也就是11月20號那天,他跟自己喝酒,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麼東西,無論問自己什麼問題,自己好像都回答了。
事後想起來,模模糊糊的,可確定他一定下藥了!
遇到了這種事,薛明威也不傻,當天就通知了他大伯。他大伯就是搞偵查間諜的,一聽這話,立馬就確認了,這個理查德·托馬斯是美利堅的間諜。所以,抓準機會,就讓對方人間蒸發了。
不過,事後追查,發現理查德·托馬斯,早就把情報發回美利堅了。
如果仔細調查,薛明威的叛國罪和出賣國家軍事情報罪,肯定逃不了。
薛明威還戰戰兢兢在家裡蹲了一個月,後來發現沒什麼風吹草動,他以爲這件事瞞天過海,也就沒有多想。
誰知道,今天,納蘭薰忽然舊事重提,顯然是有了充足的證據!
一瞬間,他的冷汗就流了下來!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跟老外吹吹牛,那肯定沒什麼關係。
但是,他不是普通人。他的爺爺是國家的高層領導,他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會對國家造成危害。
而當這些證據很清晰的呈現在執法部門眼前的生活,那麼,他就算什麼再怎麼狡辯也沒用了!
最關鍵的是,理查德·托馬斯死了!
而且死的不乾不淨!
被國安局的人查到了,這就足夠大寫特寫了。要不是做賊心虛,誰會去無緣無故幹掉一個外國人?
這件事如果曝光,恐怕爺爺都承擔不起後果啊!
薛明威雖然紈絝,但是他不是傻子,他沒有想到自己跟那個洋鬼子只是吃了一頓飯,而且還是在私人會所裡面,就算是被對方下藥了,可對方進行的也是如此嚴密,本以爲沒什麼事情的。
誰知道,國安局卻能抓到蛛絲馬跡。
薛明威的臉色都白了,到了此時此刻,抵賴已經沒有用了。
對方連理查德·托馬斯這個死人都查到了,不用說自己了。
恐怕此時國安局那邊,除了這個理查德·托馬斯這件事,還收集了一籮筐其他罪證。
薛明威的心,漸漸的冷了,下去,此時此刻,他只能祈禱,自己爺爺還能罩得住自己。否則,一入國安局大門,恐怕他是很難完好無損的出來了。
納蘭薰看着薛明威發白的臉色,冷哼了一聲,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道:“看你的表情,是想起來?那就跟我走吧。”
……
與此同時,在京城,軍委辦公室。
一張巨大的圓桌旁,一羣將星璀璨的共和國將軍們圍坐在一起。
那些將軍們,有的已經七老八十了,卻精神矍鑠,穿着筆挺的軍裝,端坐在那裡。
軍裝前各種勳章閃耀着光輝,象徵着他們那一段段過往的崢嶸歲月。
而在這些老將軍裡面,卻有幾個年輕的面孔,一絲不苟的坐在那裡,聆聽着老領導們互相閒聊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