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破浪這話一出,納蘭薰的臉色也變了。
她一瞬間,怒氣衝衝的看向楊雲帆,道:“好啊,楊雲帆!以前我就覺得你這人不怎麼靠譜,沒想到,這一次又是你的風流債!你下去自己解決吧。這麼小的女孩子,你都敢下手?就算你被唐門的人分屍了,也是你活該!”
“納蘭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唐筱雨什麼的。”楊雲帆真是無語了。
他看向江破浪,眼神中有一些責怪:“江大哥,你可別亂說。我真不認識這個唐筱雨。”
“真不認識?”江破浪看楊雲帆一副委屈模樣,心裡卻有點懷疑。因爲,楊雲帆前科比較多。
“真不認識!”楊雲帆一本正經的嚴肅道。
江破浪看人還是很準的,楊雲帆這人還是有點擔當的,如果下面真是他的情債,他說不定自己就下去承擔了。可他既然說不認識,那多半是真不認識。
想到這裡,江破浪道:“這樣吧,我看他們來勢洶洶,估計有什麼誤會。你先回家去吧。我找他們上來問問。不論怎麼說,我跟唐家還有三分薄面,唐懷義對我都客客氣氣的,一個唐家的小丫頭,我不信她還能在東海市鬧翻天了。”
“等我問清楚了,再讓你出來把誤會澄清了。否則,一直被唐家的人惦記着,你往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楊雲帆聽到這裡,也沒什麼辦法。
他現在還莫名其妙着呢,自己根本不認識唐門的人,怎麼對方要找他?而且,那少女氣勢洶洶的,好像自己曾經欺負過她一樣。但是,他完全沒有印象啊。
真是奇怪了!
“好吧,我先回家。這裡,就拜託江大哥你了。”楊雲帆點點頭,就準備告辭離去。
這時候,納蘭薰收到了一個信息,面色一變,道:“我也有點事情,得先走一步。江處長,這裡要是搞清楚了,麻煩也跟我說一下。到時候,我可以跟葉輕雪好好說一說。我看,楊雲帆這人是得好好管教一下!”
“好,我也會通知你的。”江破浪苦笑道。
看着楊雲帆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江破浪很是爲自己慶幸,幸好自己沒結婚。否則,還不得跟楊雲帆一樣。
這個楊兄弟,也算是一個英雄人物了!
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遇到葉輕雪,算是被克住了。
等楊雲帆和納蘭薰離去之後,江破浪便將唐門的三人請了上來,準備把誤會澄清。
……
楊雲帆被江破浪帶出來之後,直接回了國安局大樓。
來吃飯,他也是坐的的納蘭薰的車,這會兒身無分文,自然回不了家,見納蘭薰也出來了,他索性就跟納蘭薰上了她的車。
不過,納蘭薰不知道爲何,面色很難看,難不成生病了?
楊雲帆關心道:“納蘭薰,你怎麼了?”
納蘭薰深吸一口氣,不爽道:“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不好好努力工作,整天都想什麼歪門邪道勾引無知少女,是不是很有趣?”
“納蘭薰,我警告你,你在這麼跟我說話!我可要發火了!我已經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唐筱雨。”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楊雲帆都解釋了好幾遍了,作爲朋友,納蘭薰就應該相信自己!難道自己的人品這麼差,謊話連篇嗎?都是一起戰鬥過的朋友,都這麼不信自己?
“我不是說你!你別誤會。”
納蘭薰見楊雲帆誤會了,也知道自己剛纔有點針對楊雲帆,忙拿出手機,遞給楊雲帆道:“你自己看吧。竟然有人冒充我們湘潭市武警戰士,在東海市招搖撞騙,還騙了幾個小姑娘的身子!我一定要弄死這個王八蛋!假冒哪個地區的武警不成,非得給我們湘潭市抹黑?”
“我看看……”楊雲帆接過手機,看了幾眼。
原來是有人通知納蘭薰,讓他去警察局見一個嫌疑犯。
這個嫌疑犯可了不起,昨天下午,他穿着武警上尉的*,在火車站軍人候車區買票。
當執勤的武警對他進行詢問時,他竟然說自己是湘潭武警大隊的幹部,自稱10公里越野能跑25分鐘。
經過檢查,湘潭市武警大隊根本沒他這個人。不過,他又說自己在執行秘密任務,檔案是保密級別的,所以查不到。
雖然東海市的武警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因爲這傢伙滿嘴跑火車。
10公里越野跑25分鐘……世界紀錄,也才26分17秒。
不過,謹慎起見,東海市的武警還是通知納蘭薰來看看,因爲納蘭薰是湘潭市武警支隊的中校大隊長!
要是納蘭薰不認識這人,那這人肯定是個騙子。
而更重要的是,這人在被抓住,調查過程中,在他的手機裡面,發現他穿着軍裝與多名女青年的合影。
甚至有些還是不雅照。
東海市警察局這邊估計,這人是用武警身份詐騙了幾個無知少女,跟對方發生了關係。
這件事要是曝光,無論那人的武警身份,是真是假,對湘潭市武警支隊必然有着很大的負面影響。
所以,把納蘭薰給氣壞了!
如果這人真是武警戰士,納蘭薰肯定要把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了。
如果這人是假的,那他完了,除了要坐牢之外,以納蘭薰的脾氣,還不把他跟牢裡最兇的犯人們關一起!
怪不得納蘭薰怒了!
換成自己遇到了有人冒充自己醫院的醫生,要是藉着看病的原因,跟女病人或者家屬發生什麼關係,那也一定要嚴懲!
想到這裡,楊雲帆便道:“納蘭薰,你放心,我等會兒一定幫你出氣!我最近研究了一種,奪魄針法,用來折磨人十分厲害!”
“怎麼個厲害法?”納蘭薰果然來了興趣。
楊雲帆嘿嘿一笑道:“用這種針法,當銀針刺入穴位三分,可以舒筋活血,治病救人。可若是刺入皮膚下面五分,那就是刺穿了穴位,可以讓人痛不欲生,又或者是奇癢難耐,恨不得把肉給摳出來!”